一個縱身便躍了過來,而江梓涵趁勢將這些銀針朝着其肚皮下面刺了過去。
但是仍舊沒有逃過老虎的爪子,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抓了一下,一道五爪的印痕便流露出來,鮮血慢慢的滲了出來。
這老虎剛開始仍舊是活蹦亂跳的,大聲的嘶叫着,似乎是覺得沒有什麼,可是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嘴角處卻是慢慢的滲出了鮮血,緊接着便直接倒在了地上,雙眼泛白,一命嗚呼了!
這時候江梓涵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都是汗水,將自己渾身的衣服都給溼透了,今天真算是僥倖撿回了一條命,沒有命喪虎口!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胳膊被老虎給抓了,生怕感染,趕緊從旁邊的草地上抓起了一把白如絲。
然後放到嘴巴里使勁兒的叫着,最後又塗抹在自己的傷口上。
若是感染了這種病菌的話,我怕到時候就算自己是在世華佗,再生羅漢也是活不了的!
此時此刻,江梓涵只覺得自己渾身好累,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暈厥過去…
而這個時候,就在家裡面,江梓汐卻是用心的守護着自己的這個姐夫,無時無刻不在爲難住患者頭上的那個溼巾。
畢竟姐姐走的時候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司無雙頭上的毛巾熱掉。
所以便準備了一盆冷水,隨時用毛巾在這裡沾溼,然後擰乾放在司無雙的額頭上。
“你這傢伙,真是把我們姐妹倆給累壞了,真不知道我們姐妹倆是不是該你的!”
在這裡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痛的手腕,江梓汐才覺得自己的小嘴抱怨起來。
誰曾想就在此時,司無雙卻是一下子坐了起來,猶如一個殭屍一般瞪大眼睛,可是把江梓汐給嚇壞了,趕緊往後躲了躲。
當看到司無雙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江梓汐這才慢慢的走過來。
然後就用自己的手,輕輕的觸碰了這傢伙的臉頰。
誰知道司無雙卻使勁的擠鼻子,然後才說:“我說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呢?我又不是鬼,你幹嘛要這麼害怕我?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聞聽此話之後,江梓汐也已經猜到了,只怕這傢伙如今是好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姐姐爲了這個傢伙跑到大山裡面去,頓時心中又有些不情願了。
“既然醒了的話,快把這些藥給喝了,姐姐之前吩咐過的!”
說完便端過來一盆灰呼呼的藥。
對於江梓涵的話,司無雙從來沒有懷疑過,於是急忙笑着點點頭,然後端過來這一個藥,也不嫌棄這個藥的味道苦!
喝完藥之後,這才四周觀望了起來,發現屋子裡面沒有江梓涵的蹤跡,一時之間有些個緊張起來。
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江梓汐的身邊。
“我說丫頭,你姐姐去哪裡了?這麼晚了…”
將司無雙喝完的藥渣扔到了外面,江梓汐才轉過身來回到屋子裡。
然後說道:“還不是因爲你的病犯了,我姐姐,到山裡面去給你採摘草藥去了,這麼晚了,萬一在遇到豺狼虎豹,這可怎麼辦纔好,都怨你早不犯晚不犯,非要在這深更半夜的!”
說罷便嘟起自己的小嘴兒。
聽聞此話之後,司無雙滿臉的着急,居然急急忙忙的從牀上一下子便跳了起來,將被子都扔到了地上。
一邊往外跑一邊說:“你在家裡好好看家,我出去找你姐姐去,記住把門關了,任何人進來都不要開門!”
等着江梓汐準備追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司無雙早就已經跑的沒有蹤跡了。
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傻子!
當江梓涵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裡,而這個懷抱不是別人,正是司無雙,司無雙長的自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娘子,你總算是醒過來,可是把我給嚇壞了!”
本來以爲自己是在夢裡,但轉眼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並非是在做夢。
自己仍舊在這個山口處。
而且司無雙將自己身上的撕了下來,披到了江梓涵的身上。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家裡嗎?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雖然說覺得意外,可是心裡面卻是仍舊有些個開心。
哪曾想司無雙沒有回答江梓涵的問題,卻是直接將江梓涵一下子抱了起來,然後便朝着這個山口的對面跑了過去。
江梓涵只聽到自己耳畔的風聲,呼呼的吹過,在看看眼前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不知道怎的?突然覺得這男人並沒有任何大的毛病,臉上看上去是那樣的堅毅。
原來司無雙認真起來的時候,那也是挺帥的。
不覺得臉就有些個紅潤了。
似乎是察覺出來自己懷抱裡的這個女人,有些比以往嬌羞了許多。
要知道平時,在司無雙的眼中,江梓涵那可以是一個凌厲風行,站在最高處的女人。
沒想到今日居然也有小女人的這般狀態。
“娘子爲了我,真是辛苦了!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爲娘子攜草銜環!”
說罷便露出那個傻傻的笑,確實將於江梓涵一下子拉到了現實裡面。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司無雙本就是呆傻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徹底聰明瞭呢?
等到兩個人回到家中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了凌晨四五點了,此時天已經泛起了一這個明亮。
就連村子裡的那些個大公雞,都開始打鳴了。
當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江梓汐一個人搬着一個破舊的坐在院子裡,一邊打瞌睡一邊朝着外面望過去,似乎是在焦急地等待着兩個人回來。
“丫頭,我們回來了…”
只見司無雙傻乎乎地喊着,然後走了進去。
聞聽此話,正在那裡犯困的江梓汐,急忙擡起頭來迎接過去,當看到懷裡的江梓涵,身上有傷痕,渾身都是鮮血的時候,那可是着急壞了。
不由得便哭了起來:“姐姐,你這是什麼?爲何弄得全身都是傷痕?”
知道這小丫頭不經嚇。
江梓涵急忙笑着搖搖頭,儘管嘴脣已經發白,渾身在冒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