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蝶邊吃菜邊聽着兩人說話,自己做的菜儘管味道好,但是這宮廷御廚的手藝也不是吹得,每道菜都精緻可口,儘管沒有太獨特的,但是選料和做工真的是挑不出的好。
吃的差不多了秦夢蝶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擦嘴角然後問墨文淵:“文淵,這次太子案的證據大都是以你的名義交給皇上的,會不會讓你和太子結仇了,你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我們的矛盾已經放在明面上了,如果我有危險首先會懷疑的就是他,其次現在太后沒落了,太子也就沒了靠山,所以不會威脅到我。”墨文淵對局勢的把控還是很好的。
“那就好,對了最近平靜了,咱們是不是也得開始繼續賺錢了?”秦夢蝶一想到自己的那些東西被這個時代接受興起就興奮。
墨文淵也來了興趣:“大排檔馬上就動工了,你的那個自行車我已經讓人開始打造了,看來我們又有銀子賺了。”
封雨夜見兩人一談生意就把自己忽略了很不開心:“夢蝶現在女子身份暴露了,以後再有什麼生意不能讓她經常出來了,有什麼都我去代勞。”
秦夢蝶倒是覺得有道理:“好啊,以後有什麼事咱們來雨夜這商量,我以後也不能經常出來了,要不外一讓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
吃過飯,三個人在院子裡站了會才進了密室,秦夢蝶見到上次給封雨夜畫的那些兵器都打造出來了。甚至有些比她畫的做的還要好,不過她對兵器沒那麼熱愛,只是看兵法兵書多了,自然瞭解一些。
封雨夜對兵器那就是癡迷,每次他看兵器的時候眼裡都是帶着說不出的喜歡,秦夢蝶看他有時候像個孩子,可是當着外人的時候又像個老者,也是生活所迫吧,否則誰願意每日要僞裝自己呢。
走到沙盤前,封雨夜有些迫不及待了:“夢蝶。我和文淵演練過幾次。我們也研究了不少的陣法,要不要試試?”
秦夢蝶來了興致:“好啊,你們誰先來?”
封雨夜趕緊坐下,我先來。說話間就已經擺出了迷魂陣。挑釁的看了一下秦夢蝶。墨文淵坐在中間不偏不倚的看着二人對壘。
秦夢蝶知道封雨夜這是要迷惑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影響,繼續持兵直行然後向後迂迴。
封雨夜皺眉趕緊變換了一個雁形陣。這時候墨文淵和封雨夜都覺得秦夢蝶這邊是凶多吉少的架勢,可哪料到秦夢蝶竟然使用了斷尾陣,捨棄了後方一小部分的軍隊,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墨文淵站起身拍手道:“夢蝶,我這每次見你都給我驚喜,今日我真的又得刮目相看了,一個女子怎麼能有如此魄力,自斷其尾?”
封雨夜還在那冥思苦想是不是還有機會反擊,最後搖搖頭站起來:“我輸了,夢蝶,以後你能不能天天來跟我鬥陣法啊?你比文淵有挑戰。”
墨文淵一聽不高興了:“封雨夜,你侮辱我。”
秦夢蝶見到兩個大男孩吵架有些可笑:“你們兩幼稚不幼稚,以後有時間我經常來,咱們三個一起討論如何,其實我的這些兵法陣法也都是從別處學來的,不像你們兩很多是自己研究出來的,所以你們比我厲害。”
封雨夜根本就沒心思聽秦夢蝶說這些大道理,腦子裡還是不斷地研究破敵之法,提出了各種疑問,秦夢蝶在他身邊一一作答。
襄王府這邊歡快熱鬧,可是宮內卻不平靜。
皇宮裡,慈寧宮院內
廢太子墨文浩跪在太后臥房門外:“皇祖母,你爲什麼不跟孫兒商量一下再決定,你這樣是拿刀子割孫兒的心啊。”
內室的太后一日蒼老了好多,她一身素衣,帶着僧帽,手裡的佛珠已經停止了轉動,本來已經沒了精神的雙眼,聽了門外的聲音又有了光澤。
她起身走到門口,並沒有出去,用手摸着門框,淚水止不住的留下來,她沒有擦去眼淚,鎮定了一下才開了口:“浩兒,以後不要來了,這件事與你無關,確實都是皇祖母的錯,以後你要爭氣,不要因爲皇祖母的錯,影響你的前程。”
太后在最後的時候選擇的是捨棄自己,所以知道墨文淵他們找到糧食起,太后就沒有再見墨文浩和皇后了,這樣才能讓他們明哲保身,想必太后早就有所準備了。
墨文浩聽見太后的話,又豈能不懂,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也是因爲未到傷心處啊,他想着這麼多年太后對自己的好,也控制不住了眼淚:“皇祖母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太后聽見墨文浩這句話才放下心來,他真的擔心墨文浩一蹶不振:“好,有你這話皇祖母也放心了,你趕緊回去吧,以後不要經常來打擾我禮佛。”這是提醒墨文浩不要和自己扯上太多聯繫。
墨文浩在門外磕了三個頭:“皇祖母放心,孫兒告退。”說着撩起袍子轉身離開了,也許那一剎那他懂了很多,也想了很多。
屋內的太后由貼身嬤嬤攙扶到椅子上坐下,嬤嬤想要勸慰,還未開口,太后便閉上眼睛道:“我想要靜靜,不必多說了。”
嬤嬤識相的往後退退,太后拿起木魚,室內傳出有規律的的木魚聲,每一下都打動着還未走出慈寧宮的墨文浩的心……
淑儀宮
淑妃今日一身大紫色華服,頭戴百鳥朝鳳鑲了寶石的金步搖,心情大好的喂着花廳中間魚缸裡的錦鯉。
大皇子墨文滄進了門也是一臉喜色:“給母妃請安。”
淑妃對着墨文滄招手:“你過來看看我這幾條錦鯉是不是又大了些?”
墨文滄大步走過去:“母妃養的魚就是好看,這條金色的錦鯉父皇也很是喜歡,經常說起呢。”
淑妃喂完了最後一塊魚食,走到水盆邊靜了手:“今日的事情你怎麼看?”
不等宮女過去服侍,墨文滄就把毛巾遞了過去:“太后頂了所有的罪名,保了墨文浩,不過我們都看得出來,父皇心裡也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