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蝶感覺臉很熱,本來不是個事,怎麼被這時候的人一理解一說就好像很嚴重了,入鄉隨俗還是要的:“額,我知道了,我以後不騎了。”
封雨夜看秦夢蝶尷尬趕緊轉移話題,問墨文淵:“文淵,你今天把這自行車給皇上看了,皇上怎麼說?”
說起這個墨文淵來了興致:“我父皇驚呆了,竟然也騎了幾圈,說以後大內侍衛要組個自行車隊巡邏呢。知道是秦夢蝶的發明,說要賞。”
秦夢蝶上次得了那個莊園很受用,這次聽說要賞高興了問:“皇上說賞我什麼了麼?”
封雨夜看見秦夢蝶這財迷樣有些好笑:“你這丫頭,一點不含蓄,你要那麼多賞賜幹什麼?再說你想要什麼跟我說就行了。”
“那可不一樣,皇上賞我是因爲我有能力,我要是什麼都和你要,你豈不是要看不起我了?”秦夢蝶很自信的道。
封雨夜知道秦夢蝶的獨立性格:“你不是說咱們是資源共享的好朋友嗎?”資源共享這名詞兩位公子可是花了時間理解的。
秦夢蝶對這個倒是不否定,點頭道“話是沒錯,可是有時候有人承認我得能力我還是很高興的,皇上賞賜那就證明皇上認可我啊,我自然願意了。”
封雨夜心裡總是希望秦夢蝶什麼都多依靠他一些,可這小丫頭做什麼都頭頭是道的。墨文淵看着兩人的對話,笑眯眯的望向封雨夜。用口型說:“你努力吧。”
封雨夜迴應了墨文淵一個:“我一定成功。”
秦夢蝶看着兩人神神秘秘的說什麼,自己又沒聽見問:“你們兩能不能好好說話,要不然我可回家了。”
“不鬧了,明日我和文淵早些到,然後夢蝶去的時候也不會顯得孤立了。”封雨夜考慮的周到。
墨文淵點點頭贊同道:“恩,雨夜也是第一次去,反正我們兩天天在一起,一起去別人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秦夢蝶很感激兩人爲自己考慮,忽然想起來答應了帶秦夢蘭的事:“對了,有件事情我忘說了。我明日要帶我三妹秦夢蘭一起。”
“爲什麼?”兩人一樣的不解。異口同聲的問道。
秦夢蝶無奈的喝了口茶才接着說:“我三姨娘那有大姨娘害我母親的證據,我爲了換取證據答應的,現在證據我已經收下了,所以我只能帶着她了。”說完無辜的看着兩人。
“證據確鑿麼?”封雨夜先問。
墨文淵接着說:“你有證據爲何不交給你父親查?”
秦夢蝶垂頭喪氣的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就有確鑿證據啊。都過去七八年了。三姨娘的證據就是些藥渣子。是大姨娘當年給我娘送的安胎藥的藥渣子,但是這個證據根本不能拿出來作證啊,我還在繼續尋找呢。不想交給父親,以免打草驚蛇了。”
封雨夜有些不淡定的站起來:“要不然我派人去查?”
“不用了,我母親的仇我想自己報,並且這是我們府上的事,你還是不要牽扯進來好,後宅哪個是安靜的?哎!”秦夢蝶確實不想讓他們參與到府上後宅的事裡。
兩人也跟着一起嘆氣,最後三人又不約而同的一起嘆了口氣……
次日清晨,秦夢蝶穿好了新衣服,略上淡妝,帶着水靈出來了。
秦海川早就備好了侍郎府的馬車,秦夢蘭帶着丫鬟草兒也早早的就在馬車邊上等着了,今日秦夢蘭打扮的很隆重,妝容也是特別的精細,只是這踏青弄得有點不符場合。她見秦夢蝶一身素氣,倒是多了幾分自信。 щшш ✿ттkan ✿co
看見秦夢蝶來,秦海川拉過秦夢蝶低聲問:“你爲什麼帶着夢蘭呢?她沒有請柬這樣會不會讓四皇子不高興?”
秦夢蝶也不能說這是和三姨娘的交易吧:“放心吧父親,我有分寸,不用擔心。”
秦海川早就知道這女兒的心裡不是自己能猜得透的:“你自己小心點,並且夢蘭性格有點拔尖,別讓她得罪了其它家小姐。”
“多謝父親提醒,我會注意的,父親放心吧。”秦夢蝶有時候還是很挺喜歡這個父親的,他多少還是爲自己考慮了的。
上了馬車,車伕趕着馬車奔往郊外。
馬車上,秦夢蝶對秦夢蘭說:“你去了千萬要低調,我帶你去已經不合常理了,如果你被人注意了,也不好,並且今日去的都是嫡出的身份,你去了也要注意隱忍,我沒有排擠你的意思,但是你也要認清身份和場合。”
秦夢蘭被說的心裡有氣,但是又不敢展現出來:“知道了大姐。”嘴上答應了,但是心裡有自己的想法,去了之後我怎麼做你還能管得到麼?等我飛上枝頭,攀上皇子了,以後看你還敢給我臉色看?越想越覺得自己要坐上皇子妃之位了。
秦夢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不過也不再說話了,因爲這丫頭根本就不分好歹,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自己倒也不怕受她影響,自己的能力是自己努力來的,也不是侍郎府的榮譽,所以秦夢蝶也沒什麼擔心的,出了醜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兩人也不再說話,秦夢蝶挑開車窗簾子往外看着風景,下過雨之後春天是真的來了,草長鶯飛,絲絛拂堤,處處洋溢着和暖的氣息,春風徐徐,輕輕吹拂着秦夢蝶額邊的頭髮,呼吸着清新的空氣沁入心脾,讓人很是舒服。
不過想到一會見到程天傲,馬逸塵了,還有那些不認識的皇子還有些不知名的小姐們也是真心頭疼,真想能做到封雨夜那樣,不想理的人不理,不想去的地方不去,可是自己沒有人家的身份,所以還是要現實。
約得地方不遠,沒有出城,也是個皇家的園林,因爲四皇子喜歡詩文,此處又是難得的幽靜,所以皇上把這園林賜給了四皇子。
秦夢蝶的馬車到了園林門口停下,所有馬車都停在兩側,秦夢蝶下了馬車,對面走過來一個身穿黃色長袍,長相清秀的男子,此人透着一股的儒氣,面帶笑容,給人的印象極爲老實,可是過於老實總是讓人有些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