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淵趕緊開玩笑的解釋:“大哥這是怪我們了,我們也是鬧着玩開始的,哪想到越做越大了,但是我們保證不涉及到大哥其他的生意,我們弄得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不掙什麼錢的。”
墨文滄哈哈的笑了幾聲:“你看五弟還當真了,這生意就是要競爭的,就算沒有你們還不是有別人和我競爭的,咱們至少是一家人,銀子也沒被別人賺了,咱們不虧不是。”
墨文浩接茬道:“你們都很有遠見啊,早早的開始經商,不像我這落魄之人還沒有經濟支撐,以後我是要依靠你們了。”從太子之位被廢了之後,墨文浩頹廢了好一陣,現在說話總是這樣自嘲。
其實封雨夜一直覺得墨文浩的頹廢是表面上的,真的頹廢不是這樣的,不過他真沒什麼經濟實力,確實是沒辦法太快的崛起,皇上也不想哪個一人獨大了,所以現在大家的機會都一樣,不過沒了太后的後盾,墨文浩也確實沒什麼大的能耐了。
秦夢蝶聽了墨文浩的話也要適當的安慰一下,但是又不想談政事所以打趣的說:“二哥莫要這麼說,以後的事誰能說準啊,不過我保證我吃好的一定想着你的。”
墨文淵跟着附和:“是呀二哥可是莫要失落了,咱們這新鮮東西多着呢,等下讓你嚐嚐咱們這大排檔的吃食。”
這時候門再次打開,墨文鐸和墨文廣走進來。大家又都站起來施禮,大山又加了兩張椅子,再次落座之後大家也不好再談那些政事了,便真的開始吃飯。
一會夥計陸續的把大排檔的吃食一一端進來給大家品嚐,墨文廣的到來讓封雨夜有些不自在,也許墨文廣並不是真的喜歡秦夢蝶,他想娶秦夢蝶就是利益的關係,可是在那個醋罈子的面前,想娶秦夢蝶的都是自己的情敵了。
封雨夜的臉色本來就冰冷,隨着墨文廣的到來。這氣憤都降了幾度。好在大家倒是習慣他這樣冷臉的存在。
墨文鐸一直展現給大家的是個無所事事的小人物,沒有皇子的範,也不愛琴棋書畫,也不愛武功兵法。也不干涉朝政。就是一個閒散王爺的範。遇見這奇特的吃食,便跟着一起談論着。
秦夢蝶對於墨文廣有些尷尬的感覺,畢竟他想過娶自己。這事過去了,但是難免兩個人之間有隔閡了,甚至有仇恨,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一個皇子求娶一個侍郎府小姐做正妻被拒絕,真的讓皇子很傷自尊的。
確實在墨文廣心裡這件事留下了陰影,但是他外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文弱書生,並且是那種沒有脾氣看不出喜怒的人,這樣的人最可怕,笑面虎,他與墨文淵和封雨夜的隱忍不同,他內心其實是黑暗的。
墨文廣越是表現的親切,秦夢蝶越是覺得有些怪異,說不出的冷,好在這吃食樣式多,一會有夥計端上來一樣,秦夢蝶和墨文淵分別的給做着講解,倒是氣氛顯得融洽了不少。
這頓飯吃的沒幾個吃飽了,除了洪烈和笑笑是真的被美食折服了,其餘的人,包括水靈和彩雲都嚇得腿肚子轉筋了。吃過飯,又有夥計送了奶茶甜點,邊吃便隨意的聊着。
話題也都不離開這吃食,因爲一旦說錯了,大家會難收場了,這樣難熬的氣憤終於在笑笑跑過來說:“孃親,我困困。”之後結束了。 大家起身相互告辭離開。
墨文淵把大家都送出了店門纔回來,封雨夜卻只是站起身,並未相送。秦夢蝶當然是要隨着墨文淵出去的,這和兄長道別也是一種禮貌不是。
把人都送走了,回了屋子,笑笑賴在秦夢蝶身上不下去,洪烈懂事些,自己午睡了,墨文淵偶爾出去應酬一下,因爲這來的達官貴人依舊不少,人都走了,封雨夜才放鬆下來。
秦夢婷對封雨夜很害怕,追着墨文淵出去了,秦夢蝶哄睡了笑笑,把笑笑放到牀上,和封雨夜坐在了靠在窗邊的桌邊,看着下面店裡熱鬧的人羣,聞着食物散發出來的香味。
這是一種滿足的幸福,因爲自己會的東西,懂得東西得到了別人的認可,也帶動了很多人就業,這些夥計多數是柴叔家的老鄰居,加上莊園那邊的長工短工,差不多這一片的人家都有人在做工了,那麼這個片區整個的經濟就上來了。
想起自己的莊園,秦夢蝶心裡更是自豪,不過還沒帶封雨夜去看過呢,自己也不過去了幾次,但是自己的規劃和圖紙做的很詳細,那邊發展的很好。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着,沒有說話,怕打擾了兩個睡夢中的孩子,這種感覺和氣氛很溫馨,陽光照進了窗內,籠罩着兩個人,暖暖的很窩心。
到了下午笑笑和洪烈醒了,墨文淵也應酬的差不多了,今日怎麼也要等到晚上打烊之後算了一天的收益,大概心裡有數,然後也要對夥計的一些問題進行指導才能回去。
墨文淵忽然想起那日秦夢蝶說的宣傳的法子,這幾日一直在心裡好奇呢,這時候也順便問一下:“夢蝶,那日你說的那個可以快速宣傳的法子是什麼?”
秦夢蝶這幾日一直在想這東西在這個時代到底可不可行,因爲皇宮裡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所以那裡是個消息閉塞的地方,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就不算宮裡的話,生意也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的,那就還是可以和墨文淵商量一下。
她讓墨文淵給她拿了紙筆畫了幾下,封雨夜也好奇的過來看。
秦夢蝶把身子挪了挪,能讓兩人都看清楚道:“我說的東西叫做報紙,就是幾張紙,上面分門別類,有經濟區,國情區,或者是生活區,之類的,上面要記錄這一天的信息,比如東城着火了,西城要開商業城了,或者哪裡的的鋪子欺騙百姓了等。
我們現在做不到一天一報,那麼我們可以做週報,七天爲一個週期,這樣,就是一個月我們固定出四份報紙,咱們每份報紙價錢不定高了,就是每個人都買得起,這樣有助於信息傳播,會讓社會進步。”
墨文淵疑惑的問:“你不會是做慈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