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蝶她們幾個女子,平時爲了不讓將士們分心,儘管是女裝,也都是簡譜的素色長裙,頭髮也都是簡單束起。
今日這林寶月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穿着比平時更加的性感了,不過今日到沒有特意找秦夢蝶麻煩,也許是幾次下手都沒佔到便宜,也算是泄氣了。
不敢得罪秦夢蝶,自然也不敢再勾1引封雨夜了,不過這貨好像這次志不在此了,因爲她的眼神根本就沒在封雨夜身上,那她來是爲了什麼?
秦夢蝶還在疑惑的時候,那邊林寶月就給出了答案,只見她腳步神速的趕上墨文淵:“太子表哥,今日天熱,寶月帶了冰鎮的酸梅湯,你喝點。”
聽見這句話之後,秦夢蝶和封雨夜對上了視線,先是臉一黑,然後兩人都笑了,這個麻煩現在是墨文淵的了。
瑞親王也趕在墨文淵身後:“太子殿下,今日天熱,讓小女給太子倒一杯冰鎮的酸梅湯,小女親手泡製的,味道不錯。”
墨文淵並沒有在此事上糾結:“本太子要與襄王覈對糧草數目,讓林小姐把酸梅湯放在營帳內吧,天熱大家都喝些,並且林小姐的穿着不適合軍營,請回吧。”
林寶月立刻雙眼蒙淚,豆大的淚珠子滾落帶着無比的委屈:“太子表哥,寶月親手給表哥做的酸梅湯,表哥一定要嚐嚐,寶月出來的時候沒注意這些細節,穿錯了衣服。是寶月的錯,太子表哥不要生氣。”
墨文淵見過的女人不少,形形色色都算是瞭解過,所以林寶月這套還真就不管用:“林小姐,我們之間這個表親不算近了,你不用一口一個表哥,還有這時軍營,沒事的話,請回你的瑞親王府,要不然本太子派人送你?”
瑞親王見墨文淵的語氣不好。發現這太子還是襄王都不是他女兒能拿下的。怎麼回事呢?以前這邊境的大家公子,哪個不是見了林寶月這梨花帶雨的臉蛋就繳械投降了,怎麼這兩個都好像根本看不見她?
那麼自己真的攀附不上這兩位了,那也別怪自己狠絕了。
不過現在見到太子語氣不好。瑞親王怕林寶月再惹了太子不高興。趕緊過來打圓場:“太子息怒。小女沒見過大世面,臣這就帶小女出去。”
其實瑞親王一直沒認清一件事情就是,這兩個男子都是人中龍鳳。怎麼能與那些世家公子相提並論,還有一點就是,林寶月其實沒瑞親王想的那麼優秀,她的殺手鐗就是哭,這個不是對所有人多好用的。
女人的眼淚應該很珍貴纔對,如果哭的是時候,也許會有效果,可是這林寶月就是一個水龍頭,哭的部分時間地點,不分對象,還有那些小心思,對付秦夢蝶那些小把戲,都是後院爭鬥的把戲。
像秦夢蝶墨文淵他們,身在皇家,哪個不是經歷過這勾心鬥角的,那個心理沒點分辨能力,要是真的都能被幾滴貓尿折服了,他們如何能有現在的地位?
此時身邊的衆將士看得無不皺起眉頭,當然墨文淵帶來的幾個將士裡,不知道林寶月品行的,還真有見了林寶月那個我見猶憐樣子,心裡還真就勾起幾分心疼,眼睛不住的跟着林寶月的身影。
進了營帳,墨文淵和封雨夜都沒有把林寶月當回事,鋪開了糧草的數量單子,一一對照查看,然後兩人又出來把糧草的馬車都查看了一遍。
墨文淵看着那麼多糧草有點疑惑:“你們的糧草怎麼好像還有很多?”
說到這個封雨夜笑了起來,身後的李印和幾位副將的小腰板都挺直了,因爲能在戰爭中不傷一兵一卒就得到對方這麼多糧草的,歷史上也是獨一份了。
就算不是他們的點子,可是身爲秦夢蝶和封雨夜的手下,他們的自豪感不言而喻。
封雨夜笑罷道:“這個可是秦將軍的功勞了,她不傷一兵一卒,就把對方的糧草搬回來了一半,我們軍隊裡有這樣的將軍,還愁大戰不勝?”
“哦?秦將軍快與本太子說說,怎麼做到的。”墨文淵停住了腳步,眼睛裡帶着激動和好奇。
現在在軍營裡,當着這麼多將士,大家的稱呼免不了要正式一些。
秦夢蝶倒是沒那麼驕傲,把如何化裝成鬼兵,如何把糧食搬回來的,都與墨文淵說了一遍。
墨文淵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你這丫頭,真是個活寶?”
後邊的衆將士也都忍不住七嘴八舌的說着那日的情形,把墨文淵和手下聽得激情澎湃。
都看完了,墨文淵回了他自己的營帳洗漱,這時候墨文淵身邊的千禧已經給墨文淵備了洗臉水,也準備了換洗的衣服。
墨文淵整理好了,也該吃晚飯了,晚上加菜了,第一頓飯,墨文淵子自然是要在軍營中與將士一起吃的。
封雨夜和墨文淵也陪在身旁,三人很久不見了,自然更加的形影不離了。
確實在京城的時候,三人好的恨不得天天見面,這麼久沒見了,哪能不想念呢。
特別是秦夢蝶,對於她來說,來到這個時空之後最親的兩個人就是封雨夜和墨文淵了,所以這次見到墨文淵她的臉上一直沒少了笑容,讓身邊的封雨夜都有些吃味了。
封雨夜小聲在她耳邊道:“有這麼高興麼?”
秦夢蝶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那當然了,我們多久沒見五哥了。”說完才反應過來:“你小氣了,你們可是不一樣的。”
聽了這句話,封雨夜嘴角上翹:“這還差不多。”
墨文淵看着兩人小聲說話:“你們說什麼呢?”
“沒事。”兩人異口同聲,然後都笑了。
墨文淵也不再追問,繼續與將士們說話,這頓飯吃的很開心,不過今日秦夢婷和山杏都沒過來與秦夢蝶一起吃飯。
秦夢蝶知道秦夢婷是有些故意的迴避,這樣也好,都需要時間。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墨文淵看着兩人道:“咱們三個說說話?”
“我也正有此意呢,前邊有片空地,安靜得很。”封雨夜說着,已經帶着頭往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