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鬆。薛凌風在墨蘭的耳邊誘惑着她,想讓她鬆開雙腿。
“不,別……”墨蘭呢喃着,她想讓薛凌風停止。
薛凌風看墨蘭不肯鬆開雙腿,他只得輕輕的撥弄開了花瓣,然後讓手指進入了花心。
墨蘭沒有想到薛凌風會這樣,他的手指好靈活,不住的動着,自己的身體也開始隨着他動了起來。
“蘭兒寶寶,它在咬我。”薛凌風在墨蘭的耳邊輕聲說着。
墨蘭一陣臉紅,身體的反應,她也剋制不了,雖讓這傢伙一直挑逗自己。
薛凌風感覺到了墨蘭的溼潤和渴望,他慢慢的抽出了手指,然後坐在了洗澡桶內。
薛凌風手指的離開,讓墨蘭覺得一陣空虛,還沒等她在反應過來,薛凌風拉過了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坐在了自己的碩大之上。
這次換了物件,墨蘭被充實的更滿,她不再多說,摟着薛凌風的脖子動了起來。
墨蘭剛剛到達巔峰癱軟在薛凌風的身上,就聽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伴隨着的是孩子的哭聲。
墨蘭一驚,急忙從薛凌風的身上起身,胡亂的洗了兩下,準備去穿衣裳。
但是剛剛經歷過三次歡愛的她腿都是軟的,一個踉蹌她差點摔倒在地上。
薛凌風急忙伸胳膊扶住了她,然後把她抱上了牀,他把衣裳遞給了墨蘭,自己也穿起了衣裳。
等二人穿好後,薛凌風打開了門,門外是白婆子和雪雁,二人一手抱一個,兩個小娃都在哭泣。
白婆子衝薛林風行了一禮,說道:“回姑爺,小少爺和小姐餓了,老奴實在是哄不住,只得抱了過來。”
薛凌風點頭,側身讓二人進了,白婆子還好點,雪雁則是臉頰通紅,爺纔回來,這麼長時間纔開門,和奶奶定在親熱,她們不會打擾了爺和奶奶的好事了吧?爺會責怪她們嗎?
墨蘭臉色通紅的接過了孩子,自己只顧着和孩子爹親熱了,竟然都忘記了這兩個小傢伙該吃奶了。
吃一個,另一個不幹,墨蘭只得平躺了下去,一邊趴一個,讓兩個都吃了起來。
薛凌風坐在沙發上用茶,看着自己的一雙兒女在吃奶,他眼含笑意,他心內覺得溫馨,還是在家好啊。
“我算着孩子就是這些日子出生,所以緊趕慢趕的趕了回來,哪知道這兩個傢伙等不及我回來,竟然先跑了出來。真是該打屁股。”薛凌風眼帶慈愛的開起了玩笑。
“你啊,還好你趕上了滿月酒,明日剛好辦滿月酒,能趕上也算不錯,我開始還以爲你定趕不回來了呢?還沒有問你,是你自己回來了嗎?父親可跟你回來了?”墨蘭問了起來。
“回來了,要不是因爲父親身子不好,在京城修養了幾日,我們就能早些回來了,父親和我一起來了別院,他去了母親的院子,而我則直接回了蘭苑。”薛凌風柔柔的說着。
“回來就好,人無事就好。”墨蘭放下了心,能救出公爹,說明京城的事都解決了,她也就能放下心了。
薛凌風看着兩個小傢伙吃飽睡去,墨蘭則把他們放到了小牀上,這是她懷了身孕後就做的,現在用剛好。
白婆子和雪雁都下去了,有姑爺在,不用她們了,因爲小主子半夜還要吃,所以只能放在墨蘭這裡。
“蘭兒,爲何早產了?”薛凌風抱着墨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墨蘭頓了下,然後把那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在她述說的時間,她能感覺到薛凌風身體的緊繃,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顯然是爲了自己遭遇上這樣的事而憤恨。
“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你看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墨蘭輕聲的勸慰着。
薛凌風沒接話,他竟然差點失去他心愛的女子和骨肉,薛家竟然心狠至此,看來他做的還不夠啊。
“京城的事是怎樣處理的?”墨蘭問着,她想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羅亂。
薛凌風眼睛寒了下,道:“真兒走後,我集中精力找父親被關之處,可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蹤影。
無奈之下,我只得先娶薛蔓兒,穩住薛家。”
薛凌風說道這裡,墨蘭的身體動了下,可她並沒有插話。
“蘭兒,你信我嗎?”薛凌風問着。
墨蘭點頭,薛凌風又接着講了下去:“成婚當日,拜父母的時間,父親和那個女人都出來了,當時我們本計劃見到父親直接讓我們的人護起父親,只要父親無事,那婚事直接作罷。
可當時我看父親神色委頓,薛府的主事之人又偷偷的和我說,父親已經被他們下了藥,若是我敢悔婚,敢和薛府鬧翻,敢直接帶走父親,那父親就別想活過三日。
父親的神色確實不好,無法我只得先拜了天地,然後請人給父親把了脈,郎中說父親中了毒,而這是種慢性的毒藥,這種毒藥很特殊,每個月服一次解藥,連服三個月纔會徹底的好,而這解藥只有配藥的人才有,別人無解。
我和七弟很氣,可也無法,薛家爲了控制住我,纔拿父親做要挾,父親是還給了我,可要向薛府要解藥,我就不能和他們鬧翻。
父親雖然中了毒可並不傻,這些天他被幽困,他想了很多,也看開了很多,薛府這樣也寒了父親的心。
父親說讓我不要管他,該如何做就如何做,不要因爲他做下什麼錯事,那樣他寧可死,也不願意連累大家。
父親雖然這樣說,可我們怎麼可能不管他?商議過後,我這裡先和薛蔓兒周旋,老十哪裡看看能不能把解藥偷出來,老七則和老侯爺,陳閣老等人收集薛家的罪狀,我們下定了決心,要給薛家教訓。
新婚當日,我假借喝多了酒,進了新房倒在了牀上,因爲有人監視,我不能在別處睡。
我並沒有碰薛蔓兒,第二日清晨,我起身後看她坐在牀邊,她竟然就那樣坐了一夜。
牀上有白綾,她問我該如何,我說隨她,最後她刺破了我的胳膊,在上面滴了血,然後薛家來人取走了白綾,看到上面的血漬很滿意。
事後她說她知道我並不願意娶她,一切都是爲了救我父親,可她願意嫁我,她願意在薛家面前爲我承擔,她相信她的誠意終究會打動我,讓我心內有她的。
三日回門,薛家詢問薛蔓兒我們之間如何,薛蔓兒大概是說了好話,薛家派人給了父親解藥。
而因爲老十一時沒有找到解藥在誰手裡,在什麼地方,我只能困在京城,只能和薛蔓兒做戲。
我和她雖然日日都在一個屋內,可我絕沒有碰過她,連抱都沒有抱過,我們中間放着一牀被子,我說過以此爲限,絕不越過,就是有一日她半夜拉走了被子,想抱我,我急忙下了牀,我和她說的清楚,我心內只有你,我不會碰別的女子。
那夜她坐在牀邊落了一夜的淚,她說我沒長心,她對我這樣好,處處爲我擔當,在薛家人面前爲了打掩護,而我卻這樣的辜負她。
我辜負她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辜負你。
過了幾日,老十來報說他打聽到了解藥在誰手內,讓我趕緊派人去接應他。
我們當即就趕了過去,過去的時間老十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他的侍衛已經死了三個。因爲他被對方發現了行蹤,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怕老十的性命也難保。
我們奪下了解藥,抓住了一個薛府的主事之人,從他口內問出了不少的情況。
御醫驗過,解藥是真的,這下我們手腳不再被束縛,立即把收集到薛家的罪狀開始往外捅。
先是低級官員狀告薛家,接着是中級的,越演越烈,京城紛爭開始,而薛家的事越滾越大,罪名也越多。
而薛家也開始反駁,做着抗爭,特別是我們和尙昌的聯繫,基本都讓他們切斷了,一時間我也打聽不到尙昌的消息,尙昌也沒有信息傳到京城,所以我一直都以爲家中是安全的,是無事的。
而聖上開始並沒有在意,還責怪了狀告薛家的官員,後來看事情越演變越出乎他的預料,他沒有想到薛家竟然有這樣多的羅亂。
後來薛家和辰妃聯合陷害貴妃的事也暴露出來,聖上大怒,感情薛家送辰妃進宮的目的就是爲了迷惑自己,等辰妃有了身孕,好扶持她的兒子上位,薛家獨攬大權的嗎。
一事明百事明,聖上不在糊塗,把辰妃打入了冷宮,宮內現在貴妃娘娘獨大,代替皇后娘娘執掌鳳印,位同服後,陳妃協理貴妃管理後宮,二人倒還處的不錯。
而貴妃所生的皇子也被封了太子,將來是繼承大寶的人選。
薛家事情一出,很多官員被罷免,嚴重的被充了軍,不過因爲薛家是貴妃的本家,所以聖上留了三分的情面,並沒有嚴懲薛府,不過薛府氣數已盡,註定要沒落了。
依附薛府的官員更是樹倒猢猻散,各自都得到了不同的處罰。”薛凌風說到此處長出了口氣,摟緊了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