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爆炸餘韻過去柳白白壓下胸中翻涌的氣血撐着膝蓋站了起來,隨着柳白白起身的動作身體再次崩裂出好幾條血痕,胸中的凝滯讓她微微喘着氣,她挺起身站直了身體。
看似穩當的雙腳其實正微微顫抖,額間一片溼潤也不知是汗水還是血水,這一切都讓柳白白心有餘悸。
這時臺下一聲鼓擊宣告着比賽的結束,讓柳白白松了口氣,她沒想到她的對手會這麼的不要命。
臺下的師叔發話:“此局暫定柳白白勝,因爲出現違禁品的關係,門派會去調錄像來監看看詳細的戰鬥記錄。”
柳白白看着師叔點了點頭,微微一提氣狀若平穩地下了鬥法臺。
在柳白白下來的那一刻鄭京兆與蔓於便一左一右立馬上前攙扶住她,然後幾個人便莫不作聲的向着看臺石窟前進。
整個看臺上頭鬧哄哄的,很多人對於最後爲何會出現三級符籙抱持着各種各樣不同的見解猜測,有人說‘那是柳白白丟的,一定是她跟那女的有什麼生仇大恨’,也有人說‘她看到是那個叫段夢青的女孩丟的’,可是立馬被人給反擊‘那女的看起來那麼懦弱怎麼會是她丟的’或是‘你沒看最後受傷最嚴重的是那個女孩嗎怎麼會是他丟的’。
然而比鬥還在繼續,隨着兩個當事人都消失於現場比武臺,看臺上也再次平靜了下來。
同一時間某個看臺內的某個房間,也不知房內是薰了什麼煙氣繚繞。空氣間瀰漫個一股奇特讓人窒息的氣味。
層層帷幕的後頭,宮勳建慵懶的坐着,他肆意而張狂的隨意的窩在椅子上低頭看着玉簡,突然他身後的影子站了出來對着他恭敬地輕輕一點頭,然後開口說:“少爺,棋子敗了。”
宮勳建聽到消息撇了撇嘴,整個身形如軟骨頭一般的陷入沙椅上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說:“敗了便敗了吧,你知道該怎麼處理,沒用的棋子留着也沒用。
“至於後續嘛...”宮勳建拉長了聲音頓了頓,嘴角微微一勾說:“你安排下。既然姐姐派不上用場。便讓弟弟去吧。”
”是。“
緊接着如影子般的侍衛再次融入於黑暗中。
回到石窟裡頭,柳白白便立馬打坐下來開始調息體內翻滾的氣血,剛剛在上來的路上柳白白已經吞了鄭京兆煉製的極品復元丹,如今的身體已經比剛剛要好了很多。
久空默默的不說話就趴在柳白白的腳邊。看着正在調息的柳白白。而其他幾個小夥伴們也選擇不打攪柳白白坐到看臺邊繼續觀戰。只是時不時有視線掃向正在調息的柳白白那裡。
誰也沒想到門派鬥法還會遇上這種事情。如果是向宮勳建那樣有着不共載天之仇的還勉強說可能,可重點是這次柳白白的對手他們誰也不認識,不明白柳白白在什麼時候招惹上她了。竟然想要將柳白白置之於死地。
幾個小夥伴們臉色都不是很好,整個空氣間氣分沉重。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柳白白此時還在繼續閉眼調息,聽到聲響她微微地張開了眼。
袁福易走過去詢問:“請問有什麼事?”
門外傳來聲音:“我是執法堂的樑子平,此次前來交代剛剛五號鬥法臺的事情。”
聽到是來處理五號鬥法臺的事,袁福易趕緊打開了門讓人進來。
幾人恭敬的一聲:“樑師兄好。”
原來進來的樑子平此人乃是一名築基期修士,此人一身白衣對幾人點了點頭。
看到柳白白要起身便走上前去,一邊說:“這位就是柳師妹吧,柳師妹就別起來了,此次事情交代完成後我便要再趕往他處,其他小節就別在意了。”
柳白白便聽話的再次坐下:“謝謝樑師兄,請問這次門派影像調下來之後沒什麼問題吧?”
樑子平被小夥伴們請入座,接過蔓於遞來的茶水道了聲謝這纔開口解釋,而此時小夥伴們也都坐回了自己的原位。
樑子平手拿着瓷玉做的茶杯緩緩解釋:“此次比斗的結果沒有任合的疑議,最後獲勝者確實是柳師妹。至於爲何段師妹會手持三階符籙出現在鬥法臺上我們執法堂將等她清醒過來後對她進行審問,此刻她陷入昏迷並且全身燒灼傷,不知柳師妹是否着急於知道因果?”
柳白白搖了搖頭說:“沒關係,就等她清醒過來之後再行詢問吧。”
聽到柳白白的回答樑子平點了點頭,繼續說:“再來,門派對於此次鬥法比試監督不力導致這樣嚴重的失誤深感抱歉,柳師妹第三輪的鬥法比試將無條件延至最後一場,以利師妹在這段期間內將身體給調養好。”
聽到這個事柳白白倒是有點意外,她以爲這事就調查清楚就過了,沒想到還可以獲得額外的調養時間,這等於柳白白將可以提前知道自己下一場的出場順序。
於是柳白白趕緊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謝謝樑師兄特別來告知這一件事情。”
樑子平呵呵一笑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說:”此次前來樑某也算有所私心,你們幾位都是霧天門的好苗子,所以我也算本着結識你們幾位的心前來的,相信以後我們一定還有合作的機會,那麼柳師妹丶蔓師妹丶鄭師弟丶袁師弟丶李師弟,樑某便先告辭了。“
樑子平站起身對幾人抱拳,接着便離開了。
”謝謝樑師兄,再見。“幾人對着樑子平一聲道別,石窟的門再次關起。
袁福易率先開口說:”這位樑師兄乃神人也!他竟然知道我們所有人。“
柳白白開口說:”會不會執法堂的人都這樣?畢竟暮大哥也記得我們所有人的名字,不過那個冰塊師叔就不一定了,我覺得他一定記得我們的臉可是記不得我們的名字!“
李路跟着點點頭:”白白這麼說好像有道理,話說沒想到築基期的師兄竟然有意跟咱們結交,嘿嘿,這感覺真不錯。“
蔓於戳了戳李路的額頭:”你這傻傻的傢伙,畢竟誰也不知道我們最後會爬到什麼樣的高度,若是對我們的觀感不錯賣個好有啥滴。不過這個樑師兄這樣看下來人品應該還是不錯的,不然又怎麼會在執法堂裡面呢。“
柳白白點點頭:”小於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個樑師兄可以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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