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北夜帝的兩位隨從去休息,好生招待着。”聖雪晴立即吩咐身邊的侍女。
“是。”侍女應聲。
聽着他們的話,穹其詫異地看向自家主上的後背。
主上這是想把他和芸兒都支開,這是想與聖雪晴說什麼話嗎?
不過,不管自家主上想要幹什麼,他自然是聽主上的,拉上芸兒,跟着侍女出去了。
“你們也都退下吧,沒有本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踏入明粼殿。”
等穹其他們離開之後,聖雪晴也吩咐她身邊其他的侍女與侍衛,命他們離開。
北夜寒低頭,柔和的目光看向聖初心,直接將她放到了境之界中,讓她好好休息,才目光定定地看向聖雪晴。
“聖女,有什麼話,便問。”他道。
“呵,北夜帝真是爽快。”
聖雪晴輕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她也不奇怪聖初心被北夜寒安置在哪裡了。
“不知本聖可否問一句,您的夫人是哪裡人?”她問。
“璇璣大陸,象國聖家。”北夜寒回道。
“象國,聖家!”
聽到這四個字,聖雪晴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與此同時,她眸光之中慢慢染上了溼意。
“那她的母親是……”
“聖天瑜。”
聞言,聖雪晴張了張嘴,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手上有些顫抖着,將面前的酒杯推遠了一些,深吸一口氣。
“北夜帝,不知您些次前來聖殿,所謂何事,若是爲了夜暗聖陸內亂之事,那本聖也是無力插手的。”
她道。
連九天都要靠着北夜衣才能插手的夜暗聖陸,她作爲千樺聖陸之主,魔聖陸之人,自然是更不可能去插手了。
如果真是爲了這事,那北夜寒來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此次前來,本是爲了天蓮白脂,因爲之前一些緣由,本帝中了金銀蠍之毒,但在因緣巧合之下已經解了。”北夜寒說道。
“哦,金銀蠍之毒?”聖雪晴挑眉。
金銀蠍之毒有多麼地難解,她是知道的,沒有天蓮白脂,北夜寒是如何解去的,她還真是很想知道啊。
不過,這個九天可真是大膽,連金銀蠍之毒都敢對北夜寒下,他是真當神陸上的人都眼瞎嗎,聽不到也見不到聖陸上的事情了?
“即是所中之毒已解,那爲何又……”
毒解了,那得到天蓮白脂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吧?北夜寒與聖初心兩人又爲什麼來到聖殿?
“因爲心兒體內之封印。”
不等聖雪晴問完,北夜寒就開口解釋道。
“本帝聽聞聖女的占卜之術是聖陸之上絕無僅有的,只要有一絲牽掛,便能占卜到所有之事,本帝與心兒,很想知道她體內的封印出自何處,爲何本帝如何努力,都無法將她體內的封印解除。”
聞言,聖雪晴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緊緊一握,眸光微凌。
“封印?!難道聖天瑜竟是……”
聖初心如今已經二十二了啊,難道聖天瑜竟然沒有將初心的身世,還有那封印之事告訴她?
這不可能啊。
“不知可否問一句,聖天瑜她……這些年可好?”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