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看什麼,人家關着窗,關着門,還壓低了聲音,他們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啊。
“我也不知道。”鬚鬚扁了扁嘴,回道。
獸獸:“……”
坐了那麼久,居然跟他說,她也不知道?那他該找誰問去啊?
“那我們爲什麼不靠近一點兒?聽聽他們在說什麼?”他問。
“你去啊,我又沒讓你在這兒陪我。”鬚鬚呶了呶嘴,說道。
“你不去?”
聞言,鬚鬚看了看自己,擡手一巴掌朝着獸獸的腦袋招呼過去了,“你讓本姑娘變幻出本體來嗎,有見過在石頭縫裡長出來的植物,而且還是在神殿?”
她要是能去,不早就去了?
獸獸:“……”
想想也是,還是應該他去,變幻一隻小蝙蝠,再簡單不過了。
“你早說嘛,都不知道少聽了多少話呢。”
說着,他身形一變,變成一隻小蝙蝠飛走了。
依舊坐在屋頂上的鬚鬚聳了聳肩,一臉無奈,“自己無知,竟然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主人是怎麼會收了這麼個蠢瓜做契約獸的,想想都丟臉啊。”
她嘆息。
……
“那個人,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的,見到列行風就一個勁兒的哭,哭的我心都煩了,恨不得衝進去揍丫的一頓。”
已經回到了房間之中,獸獸對着聖初心彙報道。
雖然後來他也去房樑上偷聽了,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就見那面蒙黑巾的傢伙抱着列行風就哭啊,把他都給哭懵了。
“完了?就聽到這些?”聖初心放下手中的糕點,擡眸看向他,問。
“嗯。”獸獸點頭。
聖初心:“……”
不管獸獸是不是真的想要衝進去揍那丫的一頓,她此刻是真的很想跳起來揍眼前這個傢伙一頓啊。
讓他們去盯着列行風,他就是這樣盯的,就聽到人家在哭?
“鬚鬚……”
她目光一轉,看向鬚鬚。
“主人,那個黑衣人應該是列行風的母親纔是,從她一進門,便用藥將列行雲給迷暈了……”
“不可能,列行雲就在一旁呢,睜着眼睛聽着那個傢伙哭呢,我看得真真的。”
鬚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獸獸打斷了。
她擡手,沒好氣地又朝着獸獸的腦門子拍了過去。
“沒讓你說話,閉嘴!”
獸獸被打,只能癟着嘴不作聲了。
“主人,從我的角度來看,那位列夫人應該是煉藥師,而且等級不低,起碼已經入微。”見獸獸不再插嘴了,鬚鬚又說道。
“如果是她,配出僞毒來也是可能的。”
“只是你不確定,她究竟是不是列夫人,是不是?”聖初心反問她。
“是。”鬚鬚點頭。
雖然她一直以列夫人來稱呼那個黑衣人,但是她究竟是不是列夫人,在沒見過真正的列夫人之前,她不敢妄下定論。
“你繼續說。”
“還有一件事,也非常可疑。”鬚鬚想了一下。
“獸獸剛纔所說,那女人一直在哭,其實是不對的。”
“明明是在哭,我聽得真真的,兩隻眼睛都看到的。”獸獸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