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這兩位便是北夜帝與帝后吧?澤願見過兩位。”
他看向北夜寒,微笑着朝他們點頭示好。
“見過。”
聖初心只是淡淡一笑,吐出兩個字,而北夜寒,則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列澤願張了張嘴,見他們的態度如此冷淡,便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尷尬地目光看向帝釋天。
“列家主,你即是來找阿寒與初心的,有什麼話便與他們講吧,當本帝不存在便好。”帝釋天見他朝自己望來,開口道。
“此次,是行雲求了本帝,本帝這才與初心提及了行風之殤,也正巧初心能醫,初心雖是還未開始醫治,但你們執意要過來道謝,也是應該的。”
“是,是。”
列澤願見帝釋天都如此說了,便也只能尷尬地應聲。
哪裡是他要來道謝啊,一來,他是拗不過自己夫人的哀求,再來嘛,他也是想看看這位北夜帝后有多大的能耐。
他找了那麼多神陸上的煉藥師,都沒有將行風的病因給找出來,這聖初心就能將他兒子的病給治好?
他心裡是不相信啊,這纔來打探個究竟。
只是既然要來神殿,總要有個名頭吧,這才說是來道謝的。
“北夜帝后,您若是真能將我風兒的病治癒,我列家必定感激不盡。”
說話的時候,他看向自己的身後,幾個侍衛見他望來,連忙端着托盤走了出來。
“帝后,澤願不知帝后的喜好,只知帝后是煉藥師,便準備了幾件稀世藥材,還望帝后笑納。”
“好說,好說。”聖初心淡淡地應聲。
列澤願的那點小心思,又有幾個人沒看出來呢?大家心知肚明罷了,她閃念之間,便將幾個侍衛手中的托盤,都移到了一旁的長桌之上放着。
列澤願見狀,立即揮退了幾個侍衛,讓他們出去等着。
“不知我家風兒所中何毒?爲何會讓智力受限?”他問道。
“毒?小毒而已,於本聖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雖是小毒,但解起來倒是要頗費一些時日,是以,這些日子,兩位公子怕是不能回列家了。”
聖初心說道。
“爲什麼不能回,北夜帝后難道不能到我列家去醫治風兒嗎?這樣我們也好盡全力照顧風兒啊。”
列夫人一聽自己的兒子有好些日子不能回家了,頓時急了,也顧不得之前家主的叮囑,急急地問道。
“你——閉嘴!”
列澤願臉色一黑,轉頭低喝了她一句,但卻也來不及了。
“嗯?”
只見帝釋天雙眸危險的一眯,不悅地看向列夫人。
“列夫人的意思是,令郞在本帝的神殿之中,得不到很好的照顧?”
聞言,列夫人深吸一口氣,又從椅子上滑了下去跪倒在地。
“神帝怒罪,臣婦只是擔心風兒的身子,一時失了心智,纔會胡言亂語的。”
“知道是胡言亂語便好。”帝釋天冷冷地說道。
“阿寒與初心乃是本帝的貴客,住在這神殿尚且覺得委屈了他們,列夫人倒是覺得,小小的列家,能有那個榮幸,迎得進他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