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高將軍。"因爲剛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他是高將軍,餘灣灣起身行禮。
“在外不必多禮,你是歷王府的人?”高刊坐下了剛剛李修謹離去的位置上。
“是的,我是歷王府的......一個下人。”餘灣灣繼續吃着,她不想透漏自己的身份,因爲眼前這個人看起來讓她感覺不舒服。
高刊細細打量着她,不管如何裝扮細看還是一個俊俏的小娘子,能跟在李修謹身邊,還是個女的,說不定能好好利用利用。
“高將軍,我吃飽了,我該回去了,告辭。”餘灣灣再傻也能看出來他有圖謀,只想趕緊溜之大吉。
“何須如此着急,再陪本將軍喝兩杯如何。”高刊伸手攔住餘灣灣去路。
“實在不好意思,我真的該回去了,不然王爺得懲罰我了。”
“放心,本將軍與歷王速來友好,他定會看在本將軍面子上不懲罰的。”
“可是我不會喝酒。”餘灣灣繼續推脫着。
“堂堂男兒哪能不會喝酒,來,把這杯幹了。”
餘灣灣只想快點離開,端起一股腦的喝乾。
“咳咳......“又是着該死的滾燙灼燒,餘灣灣強忍着不適。
”高將軍,我喝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本將軍有說過喝完就可以走了嗎?”高刊看着餘灣灣原本稚嫩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嫵媚,小嘴像玫瑰花瓣般粉嫩,還有頸脖處白晢無暇的肌膚......
“你......”餘灣灣也不知道此時臉上傳來的灼熱感是被氣的還是喝酒喝的。
便不和他繼續爭辯,繞過高刊的身旁就要走。
高刊哪裡會讓她那麼輕易的走掉,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手,餘灣灣順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餘灣灣見此,趕緊起身離開,卻被高刊囚禁的更緊,到底是個將軍,她的掙扎在他看來無意就是挑逗。
“你放開我,救命啊......”餘灣灣使勁吃奶的力氣胡亂拍打着。
高刊直接將她一把抱起,往一個空房間裡去。
關上門便把她拋在牀上,堅硬的牀板把她咯的生疼。
“救命啊......”掙脫中頭上的束帶鬆動脫落,三千青絲散開來,烏黑與白晢的肌膚碰撞,顯得更精緻迷人。
“叫吧,沒人來救你,跟着歷王有什麼好的,跟着我,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高刊發瘋似的,扯着餘灣灣的衣物,埋頭吻在餘灣灣的頸脖......
餘灣灣趕緊使出那聞名天下的必殺技,膝蓋對準高刊的腿間用力一頂。
高刊疼的滾到一邊,她趕緊起身就要往門外跑,手剛搭上門把就被高刊一把扯了回來,摔倒在一旁的梳妝檯上,額頭處也被磕出紅印。
高刊眼神猩紅的瞪着自己,像是要把她吞滅一般。
“跑啊,看你今晚能不能逃出這怡香樓。”
這時,餘灣灣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隻尖利的金釵。
“你別過來。”餘灣灣看似柔弱,也是一名烈性女子,尖利的一處對着高刊說道。
見高刊沒有停下的意思,揮舞着手上的金釵,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口子。
“臭娘們,看我今晚不讓你跪地求饒。”高刊被激怒道。
伸手奪過她手上的金釵,抱住她。
“李修謹救命啊李修謹.....嗚嗚嗚.....”餘灣灣知道自己是在沒有力氣掙脫了,慌亂中潛意識裡喊出了他的名字。
這時,老天爺像是聽到她的求助般,李修謹破門而入,那個讓她現在最有安全感的人。
李修謹看着映入眼簾的一幕,殺氣在他的眼眸中漸漸暈開。
一手抓住高刊的胳膊像是要把它擰碎般,高刊吃痛立馬放開餘灣灣,餘灣灣腳下一軟順勢跌倒在李修謹懷中。
看着懷中的人兒,髮絲凌亂,她抓住他的衣領處,指尖微微顫抖着,眼淚從眼角處滑落,堅強的她剛剛那般凌辱都沒哭,見李修謹來了卻控制不住的涌出。
李修謹看着她這般,俞發心痛,但更多的是自責,他來的太晚了。
“歷王,何必要針鋒相對,倒不如把她給我,一個奴婢而已。”高刊也不好與他撕破臉皮,但是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李修謹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高刊捂着心口遲遲站不起來,“咳咳......”
"你也配與本王要人。"說着就要上前再加一腳。
“李修謹,帶我回去,我好累。”餘灣灣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話便暈了過去。
李修謹只好作罷。
“往後再讓本王看你動我的人,本王要你命喪黃泉。”說完,抱起懷裡的人大步的走了出去。
直接抱着餘灣灣從二樓一躍而下到了一樓,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
“李修謹你給本將軍記住,終有一天你會被本將軍踩在低下。”在李修謹走後,高刊惡狠狠的嘀咕着,口中的鮮血一口吐在地上。
李修謹把餘灣灣放到馬上,自己也一躍而上坐在後面,快馬加鞭的回府。
很快,李修謹抱着餘灣灣下了馬車立即奔着回府內。
“王爺,這.......”沉毅看着受傷暈倒的餘灣灣,一臉驚恐。
“快去叫醫官,快去。”李修謹幾乎怒斥着。
“是,王爺。”沉毅也一刻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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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房間裡醫官正爲牀上的餘灣灣把着脈,清理額頭處傷口。
“醫官,本王命令你要盡一切辦法把她醫治好,不得有一絲怠慢。”李修謹命令着。
“王請爺放心,她並無大礙,只是受到驚嚇,頭部受到撞擊昏睡過去,在下開個活血祛瘀的方子,傷很快便可痊癒。“
“那她何時能醒過來?”李修謹擔心着,眼神從未離開過餘灣灣身上。
“這個需要看她自己,晚則明日就能醒過來,如無其他事在下便退下了。”
“沉毅,送醫官。”李修謹懸着的心也落了下來,要真是有事,他不知道會不會自責一輩子。
“是,醫官隨我來。”
屋裡只剩下餘灣灣和李修謹,他坐在牀邊,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