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朧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可是我卻又分辨不清是誰在說話,我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又睡,腰間的傷口又隱隱的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我的額頭上也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感覺到有人再給我擦汗,雖然我不能睜開雙眼去看是誰,不過憑感覺我也知道是司徒紅。
終於,當我感覺到天色黑了下來的時候我終於醒了。
“老公,你可算是醒了。”司徒紅一見我醒了,頓時關切的看着我說道。
“我……怎麼了?”我看着她問道。
“你知道嗎妹夫,這一下午的時間你都把我妹妹給急死了,你身上的傷勢不都已經好了嗎,怎麼還會出冷汗呢?”沒等司徒紅說話,一旁的司徒青便忍不住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擡起手撓了撓頭。
“老公,你腰上的傷是真的沒事了嗎?要不然我再去請太醫過來看看?”司徒紅看着我一臉的不解,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我朝着她淡淡一笑,“沒事的老婆,哪個男人的身上還能沒有幾處傷疤,要是真沒有的話那還叫做男人嗎?”說着我又笑了起來。
司徒青在一旁聽着我的話,忍不住點頭讚道:“妹夫說的不錯,是個男人身上就都會有傷疤的,妹妹不必擔心,雖然妹夫看上去有些瘦弱,不過這點兒傷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嗯。”司徒紅聽着司徒青的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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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日落時分了,我摸着自己的自己的肚子一臉苦相的看着司徒紅,故意叫嚷道:“老婆,我餓了……!”
“我這就去端飯菜。”司徒紅輕聲一應,轉身便走。
看着她急匆匆走出房間的背影,我一陣欣慰。
司徒紅一走,司徒青便湊到了我跟前,小聲問道:“妹夫,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噩夢啊?”
“做噩夢?”我疑惑的看着他。
“嗯嗯。”司徒青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說道:“以前我做噩夢的時候便會全身出冷汗。而且心裡還特別的害怕。剛纔我和妹妹看着你的這番情景,倒與做噩夢有幾分相像呢!”
“沒做。”我真佩服司徒青的想象力,忍不住搖頭說道。
“哦。”司徒青輕聲一應。
不多時司徒紅便返身走了回來,手中端着擺滿了菜餚的食盤。一走進房間便有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惹得我的肚子又是一陣大叫。
“老公。飯菜來了。”司徒紅淡淡一笑,將手中的食盤擺在了木桌上。
“嗯,好香啊!”沒等我開口。一旁的司徒青便忍不住使勁的抽了抽鼻子,讚歎道。
“快吃吧。”司徒紅也不多說,伸手便分發給我和司徒青每人一雙竹筷,接着又盛了兩碗米飯遞給我們,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圍坐在木桌旁大吃了起來。
屋子外已經是很黑了,迎着濃濃的夜色我們三個人終於吃飽了,我放下手中的碗筷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滿意地說:“哇,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司徒青在一旁也叫嚷道。
“老公,大哥,你們兩個人在這裡坐一下,我收拾一下碗筷。”司徒紅嬌柔的說道,擡手便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來。
看着司徒紅這一番賢惠的模樣,司徒青忍不住轉過頭對着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再怎麼說司徒紅在家裡的時候可都是一個大家閨秀,不說繡花針線這樣的細活,就是收拾碗筷這樣的簡單的事恐怕她都沒做過,卻沒想到跟隨着我這一路來到京城,反倒變得什麼都會做了,這還真是一個不小的改變呢!
司徒紅手腳麻利,不多時便將木桌上的碗碟都收拾進了食盤中,接着端起食盤便出了門,臨出門的時候司徒青還不忘對着我使出了一個大拇指,看着他的這一番舉動我心中一陣苦笑,這當哥的怎麼不向着自己的妹妹,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大舅哥,早點睡吧,我估計明天早朝見過了皇上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我看着他隨意的說道。
“真的?”司徒青一聽我的話,頓時一臉驚喜。
“當然了。”我點了點頭。
“哎呀,你可不知道啊妹夫,這陣子老是呆在這皇宮裡,都快把我給憋壞了,真不知道宮裡的這些人是怎麼呆得住的?!”司徒青說着站起身就奔到了爲他加放的木牀旁,一翻身便躺在了牀上,“妹夫,我不跟你說了,我可要睡了啊!”
“嗯嗯,你睡吧。”我隨意的開口應道,站起身也走到了牀邊。
司徒青也真是個拿得起放的下的人,就在我坐在牀上沒多長時間之後房間中便傳來了陣陣的輕鼾聲,我轉頭朝着司徒青望去,卻沒想到他已經睡着了,平緩的呼吸帶動着整個身體的起合,睡得倒真是香呢!
“老公……。”不多時司徒紅便返身回到了房間中,一走進房間便聽到了司徒青的輕鼾聲,接着轉頭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看着我輕喊。
我忙起身迎上前,“老婆,你也累了,早點兒睡吧。”
“嗯嗯。”司徒紅也不多說,被我這麼拉着手走到了木牀邊坐下,接着便和衣躺在了牀上。
我也沒多說話,跟着她一起躺了下來,接着便吹熄了燈燭,瞬時整個房間便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老婆,明天我們就可以回畢府了。”透過黑暗我望着天花板,小聲地說道。
“嗯。”司徒紅小聲地一應,“老公,我們留在這皇宮裡這麼多天,也不知道醉香樓怎麼樣了?”
“放心吧老婆,王五的烤肉上手藝我信得過,而且月兒心思縝密,再加上孫琦也是一把好手,叫花雞肯定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小聲的說道。
“老公說的也是。”司徒紅小聲的應道。
我擡起手輕輕的牽住了司徒紅的手,“快睡吧老婆,明日還有別的事呢。”
“嗯嗯。”司徒紅又是叮嚀一應,身子朝着我使勁的靠了靠,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保持着依偎的姿勢,緩緩的睡着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