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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其實,我相信,千年以來探求這個問題的絕不止我父親一人,但我父親卻用了跟他們完全不同的方法抵抗魔法師工會的侵蝕。他曾對我說,我們家族千年來用盡各種方法,付出無數犧牲,不是爲了傳承血統或家名。因爲,擁有風系血統的家族很多,黃金王朝崩潰後戴格特的家名已不值一曬,僅僅爲了這些,更本不值得歷代戴格特族人犧牲那麼多東西。我們之所以付出,是爲了保護我們家族特有的法術,獨有的法術方法,這些都是家族成員一千五百年來的心血與智慧的結晶!這些纔是真正的物價之寶”
說到這裡霍姆蹙起了眉毛,心情似乎變得沉重。
“所以,他參加了魔法工會,以一門至尊之身,從最初的赤帶魔法師做起,希望得到足夠的地位之後,再依靠工會機構將戴格特的獨門法術推廣開來,讓戴格特家族以另一種方式延續下去!”
對於霍姆的父親,我感到深深的敬佩,能做到忍一時之氣投身“敵營”而求得長存的人有多少?
“但我父親錯了,因爲,千年後的魔法工會已經和千年之前不同了。隨着地位的提高,組織體系的日益嚴密,以及競爭者的消失,它已成爲法術修行者唯一的選擇,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兼容並濟的組織。唯有被他們所承認的才能爲世人所承認,因而他們幾乎控制了所有魔法修習者的未來,擁有如此強勢地位的他們,已經聽不進別人的意見,看不到被人的優勢!”說道此處,他已經開始咬牙切齒。
“他們用嚴密的等級考試,武斷的將修習者們分成三流九等;利用遍佈全世界的分會將世界所有天賦者納入管轄;利用師承、籍貫結成派系相互傾軋。通過這一些列方法將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所有人類身上。於是,只有從分會學徒開始接觸魔法,以工會魔法師爲老師,通過工會的考試一步步走過的人,纔是‘魔法正統’。而像我父親這樣由‘旁門左道’半路‘棄暗投明’的,直到死去都要遭到比他差勁得多的魔法師的鄙視!”
我倒抽一口冷氣,問道:“那你爲什麼還要參加考試?”
“這是唯一的道路!是展示戴格特家傳法術,證明世界不是隻有白魔法工會的唯一道路!”
這一天,我重新認識了霍姆•戴格特這個人。我永遠比會忘記他這一刻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霍姆總算平靜下來,紅着臉結結巴巴的給我爲剛纔的失態道歉。不再沉浸在對父親回憶中的他,又變回我印象中那個靦腆的鄉村少年。
“蘇,我本來是戴格特家第七十三代唯一的傳人,不過今天之後就可以將‘唯一’去掉了,我將把家族的特殊技法傳授給你。”
“啊?這樣可以嗎?!”我大吃一驚。
“當然!如果是你的話,我父親一定不會反對的。”霍姆的語氣堅定,兩眼發出精光。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裡有話啊……“因爲我家也是古典派?”
“啊?……是……是啊……”他這明顯是在打哈哈。
根本不對嘛,我老爹是正宗的壓迫者菲爾葛茲啊?怎麼會成了被壓迫的古典派呢?
有問題啊!
正式練習就這樣在霍姆的興致勃勃和我的忐忑不安下開始了。
“你的四種元素都可以使用的招數實在太驚世駭俗了,我們這種身份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什麼叫‘我們這種身份’?”你是圖謀不軌自然要小心,而我蒂雅修格•蘇只是個魔法菜鳥的傭兵……難道說?……
估計我現在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他急忙解釋:“我們是新人嘛,又沒有什麼名氣,如果表現的太出挑,讓考官盯上了就不好嘛。比如說他們問起我們師傅是誰,我們可就不好解釋了。畢竟一個是逝者,一個隱居多年了。”
“嗯,也對!”問我師承確實大大的糟糕!
“我是風屬性的,教你一些普通點的風系魔法,你擅長的火系魔法就留在緊急關頭再用,但絕對不要再用第三種屬性的法術了,可以答應我嗎?”
我本來就準備這麼做,所以爽快的點頭答應了。
“無論是哪個流派,其法術都是建立在水、火、土、風四元素的運用上的,所以在火球術、旋風術這種基礎法術的效果上大家基本都是一樣的,最多也就是稱呼上有點區別。各派之前的區別主要集中在操作手法上。”
霍姆示意我向後退開一些,才繼續說到:“以旋風術爲例,這是普通的魔法師工會風屬性學徒,經過三年以上的訓練就能基本使用的初級法術。按照魔法師工會的標準教材,操作步驟是:首先,調動並集中精神力;然後,念動咒語……”霍姆將兩臂平舉在胸前,手掌微微內渦,掌心相對向上傾斜。
“……【可觸而不可見之物啊,飛翔的源泉;
可聞而不可嗅之物啊,草木之代言;
我讚美你輕撫的溫柔,我畏懼你撕扯的狂烈;
我在此敞開我的襁褓,接受你的審視;
當,你證實,我們份屬同胞之時;
請將你無可阻擋之力賜予我;
實現我摧枯拉朽的狂動吧!】
隨着咒語的念動,我明顯感覺到周圍協率的變化。以霍姆兩掌間的空間爲中心,溫度驟然降低,收縮的空氣讓區域內的氣壓降低,使周圍的空氣在相對強大的壓力下迅速靠攏,然後再遇低溫、收縮、降壓,然後如此往復,一個風口直徑10釐米左右,高約20釐米的微型龍捲風在霍姆的兩手間逐漸形成。
“最後,擊向目標。”說完他將微縮龍捲風推向20米處的一個樹,旋風擊中樹幹後發出一聲響動隨即就消散了。之後十幾秒,那棵可憐的樹成了半禿,樹葉落了一地,樹皮也被削下去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