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着塗暢,歐凱龍下巴往上挑了挑,一臉戲謔的說道:“不是要把我打的滿地找牙嗎?我等着呢!”
塗暢敢放狠話,無非是因爲袁超在場。
袁超已經走了,柳少冰等人卻還站在歐凱龍身後。
親眼見證了柳少冰的格鬥技能,以爲他和歐凱龍是一夥的塗暢,哪還敢有一丁點的張揚。
咧嘴朝歐凱龍尷尬一笑,塗暢腆着臉說道:“歐少校,事情都已經過了,當時不是正在氣頭上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一把揪着他的領口,像是提着一隻小肥雞似得把他提溜到腳尖點地,歐凱龍臉色鐵青的說道:“打傷了我的兄弟,還玩了小桃紅,你說算了就算了?”
被揪着領口,塗暢兩隻腳尖點着地,連喘氣都不勻淨了,肥胖的身軀也微微發起了抖。
歐凱龍和塗暢各帶着一撥人鬥毆,小桃紅一直在包房門口看着。
柳少冰與袁超之間的打鬥,她也是一點不落的全看在了眼裡。
塗暢被歐凱龍揪着領口提溜了起來,小桃紅臉上擠出了一片笑容,扭着並不算婀娜的腰肢,擺動着肥碩的臀部走向了他們。
“歐長官!”到了歐凱龍身旁,小桃紅把一隻雪白手臂搭上了他的肩頭,嗲聲說道:“我是個做舞女的,男人只要捨得花錢,我就得陪着。長官偏愛,我也是感動的很,只是……”
話沒說完,小桃紅的眼圈就紅了起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自從她走出包房,柳少冰就曾觀察過她。
她的姿色並不十分突出,身材有些豐腴,渾身的肉長的卻是恰到好處,整個人就像是顆雪白的奶油豆,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品嚐一口的衝動。
難怪歐凱龍會爲了一個舞女爭風吃醋,小桃紅這樣的女人,雖然不適合帶回家過日子,偶爾在她身上爽一把,感覺卻絕對不會太差。
肩膀上搭着小桃紅那隻雪白的手臂,歐凱龍扭頭朝她看了過來。
剛纔還因爲塗暢上了她而感到渾身不自在,聽她這麼一說,歐凱龍的火氣倒是消了不少。
猛的把塗暢朝後一搡,歐凱龍衝他一瞪眼吼道:“滾!帶着你的人,趕緊的滾!”
被歐凱龍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塗暢像是個皮球似得一骨碌翻了個身,帶着他的手下,灰溜溜的跑出了酒吧。
目送着塗暢帶着他的人跑了出去,歐凱龍的一條胳膊摟在了小桃紅豐滿的腰上,手掌貼着她豐腴的臀部,輕輕捏了一把,還是有些酸溜溜的問了句:“塗暢給你感覺怎樣?”
“什麼感覺怎樣?”看着歐凱龍,小桃紅有些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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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立刻就明白了歐凱龍問的是什麼意思,甜甜一笑,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耳語了一句什麼。
也不知道小桃紅說了什麼,只見歐凱龍的臉色漸漸好轉起來,最後他竟然是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
“這個塗暢,沒那金剛鑽,還想開你的油井!”大手往小桃紅的臀部上用力一捏,歐凱龍咧嘴笑着說道:“去,找幾個漂亮的妞兒,今天我帶了朋友過來,讓她們好好招待着!”
小桃紅先是朝歐凱龍甜甜一笑,接着向酒吧裡的大堂經理使了個眼色。
她雖然只是一個舞女,有歐凱龍罩着,酒吧裡也是沒人敢招惹她,就連大堂經理,大多時候也是會讓着她。
看到她的眼色,大堂經理向大廳裡一個穿着妖豔的女人招了招手。
穿着件露胸長裙的女人,大約三十歲不到。
論身材,她要比小桃紅窈窕了許多,臉盤兒也是很正,只不過她左邊的臉頰上,長着的一塊棕黑色胎記,倒是影響了整體的美觀。
酒吧裡的燈光比較昏暗,女人走向大堂經理時,柳少冰是看清了她的面容。
看到她臉上的那塊胎記,柳少冰心裡不免有些惋惜。
如果沒有胎記,這個女人絕對是標準的沒人胚子。
女人到了跟前,大堂經理向她吩咐了兩句什麼。
點了下頭,朝柳少冰他們這邊看了一眼,女人嘴角浮起一抹淺笑,擺動着柳腰,往後堂去了。
摟着小桃紅的蠻腰,歐凱龍到了柳少冰跟前,衝他咧嘴一樂說道:“今天要不是少冰在,我們恐怕要吃場大虧。飯店也別去了,就在這裡找個包間,擺上一桌酒,再給每個兄弟叫上個姑娘,我請客!”
也曾去過酒吧,柳少冰清楚,有些酒吧雖然也提供餐飲服務,可餐飲的價格,卻要比餐廳貴上許多。
歐凱龍要在酒吧請客,顯然是想要通過這頓飯,和柳少冰拉近關係。
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柳少冰微微一笑,算作是答應了。
袁超離開後,一直緊張的觀看着柳少冰和他打鬥的唐寧,對柳少冰的崇拜又多了幾層。
雖然不懂格鬥,可袁超利索的進攻和像是橡皮糖一樣柔軟的身體,讓唐寧看出他並不好對付。
柳少冰在應對的時候,雖說也是險象環生,可那場打鬥看在外行的眼裡,卻是他處處佔着先機。
歐凱龍讓小桃紅找幾個小妞作陪時,唐寧俏麗的小眉頭一擰,上前挽住柳少冰的胳膊,還把小臉貼在了他的手臂上,像是在向人宣示着對柳少冰的所有權。
被她挽着胳膊,柳少冰清楚他今天是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樣玩樂了,朝歐凱龍撇了下嘴,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只顧着把小臉貼在柳少冰手臂上秀恩愛的唐寧,並沒發現他表情的怪異,反倒是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像是挑戰似得看着歐凱龍。
“少冰有唐部長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當然不需要小妞來賠!”畢竟是個空軍少校,歐凱龍當然不可能連這點眼力頭都沒有,咧嘴一樂,對邱成等人說道:“哥幾個今天好好玩着,所有開銷,我來買單!”
跟柳少冰一起出來,邱成等人還真不好意思宰他宰的太狠。
歐凱龍願意做個買單的冤大頭,他們當然樂意,一邊嘴上謝着他,一邊心裡琢磨着該怎麼狠狠的敲他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