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沒有料到他的殺招居然被擋下,愣了一下,便再次揮着長劍朝着凌天殺去。
賊子爾敢凌決臨時殺到,舞動長槍,朝着那兇手刺去。
兇手不得不放棄凌天,反手一劍檔住了凌決的長槍,然後凌空躍起,向遠處逃去。
凌決殺氣正濃,居然有人敢襲殺他的侄兒。
向那兇手再一次發起攻擊。
漫天的槍影散發着金色,一道道玄氣宛若實質一般,散發着璀璨奪目的光芒向着那欲逃走的兇手襲去。
那兇手怪叫一聲,身子不得不停下來,手裡長劍連砍數十道劍芒。
轟。
轟。
半空之中綻放出熠熠的光芒。
那兇手雖然擋住了凌決的招式,但也是受了傷,他的氣息已經被凌決給鎖定,除非他的速度比凌決要快,不然他絕對逃不過凌決的追擊。
賊子,爲何多次害我侄兒,今天要不說清楚,定要你命喪在此凌決長槍指着那披黑色鬥蓬,的兇手喝道。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那兇手壓着聲音說道,同時長劍揮出兩朵黃色劍花,朝着凌決襲去。
雕蟲小技凌決不屑的冷哼,手中長槍橫掃,頓時把那兩朵黃色劍花震碎。
然而,當凌決受劍花所阻之時,那兇手反身以最快的速度逃得無影無蹤了。
凌決氣得用長槍震了一下地面,然後才反過身來趕到凌天身邊。
孟瑤抱着口吐血的凌天不停地在哭泣。
凌天剛纔蓄勁反擊,被對方再次將五臟六腑傷,昨晚剛穩定下來的經脈又開始漲痛,真是讓他鬱悶不已啊。
好小子,走,三叔先帶你回家凌決讚了一句,然後把凌天扛在了肩上,展開身形向着凌天家掠去。
孟瑤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不見人影了,當即趕忙地往家裡跑。
很快,凌決扛着凌天回到了家。
凌雄與夢萍勉不了又擔憂了一番,尤其是夢萍更是哭得稀里哇啦的。
嫂子別急,我這裡有回露丹,小天他不會有事的,凌決從腰間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從瓶中倒了兩顆尾指大小的黑色丹藥。
回露丹,一品高階靈丹,具有療傷活絡,回氣之功效,是武者必備的救命良丹。別小看這小小的丹藥,這可是價值千金的。
那就好,快,快給小天服下夢萍趕緊催促道。
凌決把兩顆丹藥放到凌天口中讓他服下,然後把他放到了牀上。
好了,都先出去,服了回露丹笑兒應該無恙了凌雄看了一眼兒子,然後拉着妻子說道。
三人到了大廳之後,凌雄忍不住問起了凌滔剛纔的經過。
凌決也不隱瞞,把事情說了出來。
凌戰皺了皺眉頭道照你這麼說對方實力應該和你差不多。
大哥大嫂你們也不用,我現在回族裡請示父親大人,讓他加強對小天的保護,絕對不能在讓小天再出任何差錯了。
這樣也好,凌雄說到。
凌天房中,他服用了回露丹之後,藥力已經開始見效。
一團柔和清涼的藥力開始散發到他的五臟六腑,慢慢滋潤着凌天的經脈和血液。與此同時,歸玄技也開始自行療傷,速度雖然緩慢,但是與回露丹的藥力配合在一起,卻是十分地見效。
除了把經脈漸漸穩露下來後,玄力也漸漸有了復甦的狀態。
一個時辰後,凌天的臉色漸漸恢復了血色,眉宇間已經舒展開來。
兩個時辰後,凌天睜開了眼睛,然後迅速盤坐了起來,立即修煉起了歸玄技。
回露丹齊十幾種一階靈草煉製,除了能療傷之外,還可以回氣。
凌天兩度虧空經脈內的玄力,現在有了回露丹的幫助,經脈不僅穩固了下來,玄力也已經再次恢復了巔峰,而且凌天發現回露丹的藥性還很強,似乎還有利用的餘地,所以,他不假思索地開始修煉,企圖就在今天一舉衝突第十一道經脈。
歸玄技不停地抽取融合,吸收那藥性,接着又進行壓縮,如此不停地反覆運行。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之後,只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所有壓縮過的能量團,形成一道澎湃滾動的熱浪朝着那第十一條廢棄的經脈衝去。
轟隆。
咔嚓
第十一道經脈終於在兩度受傷後,配合着回露丹的功效一舉突破了。
凌天跳下牀去,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沒想到居然讓我突破了,只要再打通最後一道經脈,便可以儲存玄力了,真是爽快。
身體內十一道經脈溫潤着暖暖的玄力,玄力又開始反滋潤着那些五臟六腑,使其更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此刻,凌天哪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反而顯得精神熠熠鬥志旺盛。
這時,房門被推了開來。
小天,你沒事了吧夢萍立即跑了過來關心問道。
凌天心中一暖,當即點頭道娘,我沒事了。
你這孩子,真是嚇死娘了,以後不準再出去了,你就乖乖地呆在家裡玩就可以了夢萍心有餘悸地說道。
知道了,娘,以後我不會讓你再擔心了凌天應和說道。
這時,凌雄開口道這次可是多虧了你三叔,要不然你就回不來了。
凌天會意,笑了笑道爹我知道了,對了三叔人呢。
他回內院去了凌雄道。
凌天隨意地應了一聲,然後又問起了夢萍在哪原來那丫頭在廚房裡給他燉補身子的湯了。
與母親嘮叨了一會後,凌天被凌雄叫到書房去。
凌雄嚴肅道小天,現在你雖然可以重修玄力了,但是我希望你日後不要太張揚了。
凌天哪能不明白他父親的擔擾,於是順從地點了點頭道爹,我記下了。
凌天對此也算是深有體會,看來以後還是不這麼囂張的好,不然再遇上這樣的偷襲可沒這麼好命了凌天在心裡告誡自已。
都黎城效外的一處密林,那襲殺凌天的兇手把裹在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龐,一般人看到了都會覺得害怕。
驀然,這兇手回過頭來叫道誰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一名身穿着金色長袍的面具人緩緩從另一頭走了出來。那面具畫着詭異的圖案,嘴前那兩顆嗜血的獠牙讓人看了心驚膽顫。
那兇手緊了緊長劍,看着金色長袍的面具問道閣下何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面具人發出陰冷的聲音道死人沒資格見到我的面目。
好大的口氣那兇手喝了一聲,整個人徒然凌空躍去,長劍揮出一道黃色劍芒,又快又猛地朝着面具人轟去。
黃色劍芒所到之處皆有樹木被截成兩半,直至轟到了那面具人身上。
轟。
那兇手見面具人中招,鬆了一口氣道原來只是個草包。
是嗎那兇手剛說完,卻響起了那面具人幽幽的聲音。
兇手朝着那面具人看去,不禁驚掉了下巴,對方居然硬吃了他全力一擊居然毫髮無傷,心中開始恐懼了起來。
他現在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逃。
這時,面具人發出一聲冷笑,人影一閃,瞬間到了那兇手面前,一隻乾涸的老手捏住了那兇手的脖子。
那兇手露出驚恐之色你你是靈。
後面的師字沒說完,就被那面具人直接捏斷了脖子。
敢害我孫子,死不足惜那面具人丟下一句話後,消失在了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