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她的眼角微紅,脆弱得快要掉下淚來。
可惜不能,她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掉眼淚!
甜小雅不再做無謂的掙扎,眼眸氤氳,像布偶娃娃一樣任由他索取。
意識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半昏半睡間,一道彷彿來自幽冥的一道寒氣劃破耳際。
“對不起!”
甜小雅突然睜開了眼睛,她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要和自己說對不起,但是有用嗎?
大雨滂沱的夜,春光旖旎。
...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明月悠悠轉醒。裸露在外的手臂感覺到一陣涼意,渾身的痠痛讓她有瞬間的恍惚。渾身猶如墜入冰窖,冷得直打哆嗦。五臟六腑都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難受得快要死掉。
剛想挪動自己的身體,發覺自己被捆在一個堅實的臂彎裡。
詫異的擡頭,陰影籠罩,觸到一雙漂亮的薄脣,挺直如削的鼻子發出均勻的呼吸,兩排濃密的睫毛蓋住了一雙如獵豹般殘忍的眸子,精緻的五官透着透着說不出的魅惑感,呈現出的蠱惑程度令人窒息。
明月看着這張睡容,微微失神。
當她的眼睛落在地上散落着的戲服碎片時,猛然驚醒!
她的眼前浮現出昨夜那噩夢般的身影,那個人脣角噙着屬於惡魔的冷笑,無情的侵佔着她的身心。
目光再次回到摟着自己的陌生男人臉上,巨大的羞辱和憤怒讓她猛的推開身邊的男人,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上的牀單,連呼吸都泛着寒意。
“滾出去!你這個無恥的流氓!”
男人睜開雙眸,迷離的瞳孔瞬間變得冷冽,“流氓?我只不過是爲了完成我的一個承諾罷了,不然你會認爲我會喜歡你嗎?”他盯着甜小雅,裂開的衣領顯現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殘留着昨夜(歡)愛的青紫痕跡,嘴角不禁勾起放蕩不羈的笑意,“這麼叫你的男人,合適嗎?”
甜小雅忍無可忍,揚起一隻手就朝那張漂亮的臉揮去。
還沒等碰到,纖細的手腕就被扣住。力道是那樣的大,疼得她無力扭動。
明月心中一顫,仰起頭,男人的眸子裡的輕浮早已被冰冷取代,森冷淡漠,不寒而慄。他邪魅的舔了一下嘴角,眼眸中沾染着嗜血的光芒。
“想打我?可知道要爲此付出怎樣的代價?我可是告訴你,除了我的女人曾經打過我一巴掌,沒有人能打我的臉!”
代價?他... ...還有其他的女人?
她現在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還有什麼好怕的。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你!”
“呵,那我倒要看看,你怎樣不放過我。”
悠悠的冷笑讓甜小雅一陣心慌。
她什麼都沒有,是啊,她什麼都沒有,連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糊里糊塗的交給了這樣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人,要怎麼不放過他?
“真可憐。”低沉醇厚的聲音像藤蔓一般纏在她的耳邊,他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頷,“不過,我會讓你在討厭中喜歡我,不過你要恨我也可以,那我就讓你一輩子都像今天這樣恨我吧!”
說着男人翻身又爬上了甜小雅的身上,在甜小雅的驚呼聲中又開始了新的一番征程。
“老貓,我算是完成了對你的第二個承諾!”甜小雅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他本不認識我,爲什麼要碰到?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難道這就是爲了完成對一個人承諾嗎?對那個什麼老貓的承諾嗎?
甜小雅突然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可笑,他是萬人矚目的超級歌星,多少人爲了一親芳澤願意出幾千萬讓她陪吃一頓飯,她都拒絕了。沒有想到,如今自己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隻爲了一個男人的一句承諾?
想到這裡甜小雅有些想哭,可是眼淚卻流不出來,這是恨到了極致嗎?就連眼淚都不屑於出現了嗎?
... ...
“信爺,老貓的屍體搶回來了!”王虎的聲音有些哽咽。
趙信順着王虎的目光向老貓的屍體看了看,怒火一下子就向開了火箭式的快速向上串。
老貓此刻已經看不出他本來的樣子了,整張臉就像是一個爛掉的西瓜,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信爺,我們該動手了!”刑望望着趙信的眼神充滿了怒火。拳頭抓得緊緊的,手指因爲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發白。
“好,就讓我們一起打出這個地獄!讓我們的敵人血債血償!”趙信的眼神充滿了堅定的神色。
“信爺,你看,老貓身上有一張字條。”王虎突然從老貓身上拖出一張字條交給了趙信。
“嗯?”趙信拿過來一看,有些好笑,但是又有一些傷感。
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話: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和自己的女朋友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在這前提下,如果能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能和大明星甜小雅做一次!
“信爺?老貓寫了什麼嗎?”刑望看着趙信臉色時笑時傷感的表情,不由得好奇起來。
“你自己看吧!”趙信把字條遞給老貓,但是那字條上的字卻是一字一句的記在了趙信的心裡。
趙信在心裡暗暗發誓:“老貓,雖然你的要求很可笑,但是隻要我能出去,我一定會幫你完成這個夢想!”
“老貓,你做不到的,兄弟替你去做,我不會再讓你失望的!”趙信抓緊了拳頭,對着老貓的屍體承諾到。
二人聽着這一切悲傷的話語,都慢慢的哽咽起來。趙信抓起一把從上官飄飄哪裡得來的紙錢,拋到了空中。
“兄弟,一路走好!”
“兄弟以後缺什麼,就託夢告訴信爺。”
“兄弟一路走好!”
二人聽着趙信所說的每一句話,異口同聲的喊道。
“兄弟,一路走好!”
“老貓,一路走好!”
“貓子,一路走好!”
這一聲聲的喊聲,伴隨着雲煙慢慢的飄散在整個小小的牢籠之中,這一句句的喊聲,在吉吉塔娜之中,慢慢的迴盪。這一句句的喊聲,敲打着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男人兩行淚,一行爲兄弟。一行爲美人。
一聲聲的兄弟走好,驚天動地,敲徹着每個人的心。一聲聲的呼喚,一聲聲的哭泣聲,讓在場所有人的身上壓着一種壓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