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這次就全看你的了!”龍海點點頭一臉的慎重,這次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心裡總有不好的預感, 而每次他的第六感都很準, 不過這次有慕容瀟和方子吟在, 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看來他們三個人的命運還真是被無形的繩子給牽扯到了一起否則又豈會相遇?!朝廷、江湖、商場, 無論哪一個都是息息相關, 而他們可以說就是千年不散的鐵三角組合。
“哇,你們兩個揹着我狼狽爲奸都不告訴我什麼事!小海,那我呢?你放心我絕對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當然事後——咳咳,畢竟人家也是要吃飯的。”慕容瀟說着說着更是笑得很無恥, 開玩笑龍海那麼有錢不宰他慕容瀟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再說了就算他不吃飯幫忙的兄弟們也是要吃飯的, 總不可能還要自己貼錢, 對於他慕容瀟這種婚後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來說那是妄想。沒辦法,養家餬口不容易, 連兄弟都不能放過。
龍海聽着前半句還舒心無比,可是聽到後面只能感嘆自己怎麼會忘了慕容瀟的本性?他這人天生就掉錢眼裡去了,連吟都沒他那麼貪財真不知道他怎麼混江湖!江湖中人不是不講究金錢的麼?他怎麼老愛唱反調啊!
“瀟,你真的那麼愛錢麼?”方子吟笑臉嘻嘻的問道,他心裡有個不錯的主意, 哼哼——
“那是當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慕容瀟理所當然的說道。本來他也沒那麼愛錢的可是現在有了老婆錢都要上繳啊, 他不是要存些私房錢麼!
“好, 其實我有兩個女兒我一直想讓她們學武可是找不到什麼好的老師而我又不會武功, 所以我想讓她們拜你爲師。”方子吟和慕容瀟兩個竊竊私語, 倒讓龍海有一種烏龜對王八的錯覺,天知道方子吟這傢伙又再打什麼鬼主意, 只是不知道碰上慕容瀟是孰勝孰負了?!
“可是——”慕容瀟眼珠子一轉,“吟,如果你放心就把她們兩個交給我,我絕對會把她們教成武林高手的,不過前提是你要把她們送到我這裡來,因爲我不可能一直在外面閒晃盪的。”自家的孩子不老喊着美人麼,這次豈不是送上門來了?!
“那是自然!我也不期望她們能成爲什麼武林高手只要能防身就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等這件事情完結後我就把她們送到你那裡去!絕對不會少了你的——”方子吟笑得有些奸詐,慕容瀟也是暗暗的偷着樂,這次的交易也不知道是誰會贏?!
龍海無語的看着這兩個人,子吟的兩個女兒——呵呵,他倒真捨得把這包袱甩出去啊!
“言歸正傳,你們說這次五國交流究竟有什麼目的?!”龍海打斷了兩個還兀自暗樂的傻子,“還有關於祥麒使者被殺之事和他們失蹤的公主你們是怎麼看的?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切,這還用問!百分之百有問題,我看那什麼公主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天知道她是從哪個角落裡跑出來的。你想怎麼會那麼巧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我覺得那使者被殺蹊蹺的很,你想想哪個白癡會殺了人以後還留下證據?”慕容瀟撇撇嘴,這種事情江湖中海了去了一定是被人栽贓啊!
“小師叔說的沒錯,只是會是誰栽贓的呢?”上官紫璃皺着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眼神也有些飄忽。
“誰都有可能!”沈吟煙難得的看了一眼龍海後冷冷的說道。
龍海只覺得背上一寒接觸到沈吟煙的眼神,心裡募地有些惱怒,聽着她說的話‘誰都有可能’,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有可能,搞了半天好像自己纔是幕後的主謀一樣!
“是啊,誰都有可能!不但包括我還有可能是他、是他、是她。”龍海指着一臉茫然的慕容瀟和方子吟以及上官紫璃等人,“不過,最值得懷疑的卻是你!”龍海也不知道自己吃錯什麼藥了,就是覺得沈吟煙的眼神明顯是看不起他更讓他討厭的是她那總是冷冷的眼神,像寒冰又像針刺,令人倍感不快。
沈吟煙的冷然和莫惜的淡然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就好比一個是冰一個是風,沈吟煙是從骨子裡透漏出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她是高傲的是冷漠的,她是出塵的仙子讓你仰望的。而莫惜卻像一股柔和的風雖然令人舒適卻捉摸不透,沒有人不喜歡風只是你要有追逐風的本事,她的淡然就像風,讓人又愛又恨!
沈吟煙莫不做聲只是這麼看着龍海,“你看你總是一副冷到骨子裡的表情倒讓我懷疑你的動機,你不會是敵人打入我們內部的吧!要說也不是不可能,美人計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啊!”龍海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沈吟煙的表情越來越陰沉,對龍海的說法也不辯解也不否認而是深深的那麼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緒百轉千回,最後卻是轉過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直的走了開去,不再看衆人一眼。
“你——你有病啊!賊喊捉賊啊!吟煙,等等我啦!”上官紫璃狠狠的瞪了一眼龍海,快速的追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衆人的眼眸中。
慕容瀟和方子吟看着這一切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在撞見對方的表情時更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誒,美人如花隔雲端啊——”方子吟彷彿念着詩一般說道,而慕容瀟則是搖着他那把招牌扇子,笑嘻嘻的吟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只爲紅顏幾多愁——”
龍海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可是當着他的面幸災樂禍啊!
“你們就樂吧!”龍海看着進進出出的酒樓半晌吐出一口氣,心裡紛亂不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是覺得頭很痛!
沈吟煙,你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宰相之女?醫谷傳人?還是他龍海名義上的妃子?或者說她什麼都不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