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代物符行動中
葉俊鑾暑假,把時間利用起來,父母親要工作,沒辦法回老家,他們姐弟可以啊。
準備的第一站,當然是去爺奶那裡,首先會在星期六,星期天的時候,是父母親送他們去爺奶那裡。
二嫂慕容仙靈要生了,原來的工作就讓人代班,其實可以不工作,其實也可以賣掉工作。
只是她現在讓人代班,工資是別人的,工作是她的。
可能是有那麼一種危險意識,或者是不夠安全的意識,只要人有工作,有錢,就可以做更多的事。
慕容仙靈也不會憂愁沒了工作沒錢花,不是不信任自己的丈夫。
是因爲這個環境,有工作纔是最好的,如果沒有工作,在家庭裡的地位會受到影響。
當然如果她不工作也行,靠着家人糧食也不缺吃。
一次和老公回去,已經把埋在某個地方的資產帶在了身上,不過這些東西卻不能銷售出去。
在現在糧食比較重要的時代裡,那些東西就不值什麼錢。
在老公小弟的言語中,他們以後國家更富強的時候,他們現在煮下留下來的資產,金銀珠寶字畫,古董之類的就會成爲了國寶。
慕容仙靈當然也擔憂過,她沒有工作之後沒辦法支撐糧食給在遠方的父母家人。
不過這個擔憂也只是一個孕婦多想而已。
因爲他們家人也跟着修煉了,以前不能上山打獵,沒有那個技能,在靠山的位置住宿,他們也只能像農民一樣的上工。
有了修煉那個技能就不一樣了,他們學會了武術,學會了步法,學會了法術,就有了技能去獵野獸。
不只是那一種只是挖陷阱,靠某些原始技能或者是其他的武器去獵野獸。
他們可以用法術,用法術困住野獸,然後用法術殺死野獸,又有了儲物袋,可以悄悄的把這些野物裝回來。
可以不售出,他們吃喝是沒有問題的,就不缺吃喝了。
至於錢,他們逃走的時候有了準備,把一些錢財部分帶走了,雖然存款裡的錢不能動。
之前準備的時候,就準備好了,好多的錢,無論是現金還是金條。
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有了葉家人的幫忙,葉家的親戚幫助。
他們秘密的在某個地方住宿,可以說是隱姓埋名的,成爲了鄉下的一員。
又有了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慕容仙靈所擔憂的事情發生。
慕容仙靈要生了,孃家人也不能出現在她的身邊。
沒辦法,慕容仙靈只能是去省城生產,至於生產過後,誰幫忙帶孩子。
不是有婆婆嗎?
本來是葉鑫發和妻子一起送兒女們回省城,然後又去老家一趟,他們本來就只有星期天一天的時間,又請了幾天假。
慕容仙靈之前準備在原來住的地方生孩子,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去省城生孩子比較方便。
於是一大家子一起出動,他們一家人本來就受別人的關注。
這一次葉偉興沒有借車,不能讓別人抓住他,用國家資產的理由把柄。
當然也可以在運貨中一起回到省城,但他這一次沒有這麼做,準備坐火車,別見有一個孕婦。
他們利用了關係,買了臥票。
這一次出行是大大方方的,而且上車也不怕別人看得見。
不過在他們上車之後,不管別人知不知道,他們所住的位置。
還是用了符籙,代物符,他們一羣人都是隱身進入車廂,買的臥鋪票還是同一個車廂。
他們給霸佔了一個車廂。
不過他們所用的代物符代表他們每一個人的形貌,拿着簡單的行李,後面有跟蹤人員,這些代表着全家的符籙,行走在火車的每一個車廂。
他們是站着的,不和人聊天,別人問也不答,而且全程都不吃不喝,也不到別處去。
車廂受跟蹤人員做出的一些動作,他們好像是沒看到一樣,反正主打一個不關注,有人碰到,代物符會自動的閃開。
不會被別人抓理由訛詐錢財。
一家人在一個車廂,他們就關閉了車廂的門,然後在裡面吃吃喝喝。
至於坐火車路程中,其他人可以不去走廁所,孕婦慕容仙靈卻是忍不住要去上廁所的。
在坐車的過程中也不好受,不過還是吃了特效藥,來自於修仙界的安胎藥。
慕容仙靈出去的時候是隱身的,而且還有丈夫一起護送。
他們不小看每一個人,不會認爲在這個國家中沒有能人。
不會認爲在這個國家中沒有看得透隱身的能人。
不過他們很幸運,在出入的時候隱身,騙過了那些追蹤的人。
至於他們代表的符籙,過程中是那麼的動作大。
葉俊鑾把器靈錄製,每一天張代表着他們家人的符籙,在不同的車廂中發生的事情,都錄製下來現場發在通訊的視頻通訊器材中,讓他們在車廂裡卻像是進入了現場中。
代表葉俊鑾的符籙,一個七八歲的少年,他只是揹着一個包,站在一個車廂中,穿着打扮卻是很好的布料。
讓人覺得是很好,家庭出來的孩子,這樣的孩子有亮光點,因爲長得好,皮膚又白嫩,這樣的孩子很受某些人的關注。
比如乘客沒有別的心思,也會關注,因爲他們不得不把目光放在這個少年的臉上,身上。
這個特別的少年,很快引起了某些人的想法,因爲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少年只是一個人。
當然在別人關注的時候,跟蹤的人也關注到。
跟蹤的人驚喜,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自己在一個車廂,不是給他們動作的時間嗎?
甚至是在那麼多人中,他們已經在關注,在選擇機會把人擼走。
當然也發現了別人的心思,但他們覺得,這些人和自己搶獵物,他們夠不夠格?
兩方的人員關注,少年好像是,沒發覺那樣,好心人的乘客也發現了全部人關注少年。
更是發現了某些動機不純的人,但他們不敢明知和少年說,只能和自己的人說話時,隱晦的說一些言語來表達來提醒。
有些個人也進入了話題,但他們發現,那個少年好像傻了,站在那裡不動,被人推着,也只是很快的閃開。
聽不懂他們提醒的言語。
……
葉俊鑾的那張紙片人,是按照他的想法和行動,是被他的神識關注控制的。
遇到別人動機不純,像泥鰍一樣的滑動,不給壞人給抓住。
車子在某一個站裡停下,這也是一個半路站。只是離開他們。剛上車,那個城市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
個人和人販子就行動起來了,他們有同樣心思,卻是不同的人,他們行動起來,兩方開始搶奪小男孩。
想要抓住小男孩,然後和對方對抗起來,也不管車廂裡還有其他的人,也不管車廂裡有工作人員。
只是,像泥鰍一樣的少年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奔跑起來?剛纔木木的,這會兒怎麼這麼滑溜,抓不住,根本抓不住。
眼看着停靠站臺已經有一兩分鐘了,本來停靠站臺也只是十分鐘,讓上來下去的乘客在十分鐘的時間裡搞定。
兩方的人員爲了抓住小男孩,他們都奔跑於車廂。
然後又發現,不只是他們在奔跑,因爲有上下的客人,他們在奔跑中還會撞到人。
還會被別人罵,還會被別人攔截,他們還要在攔截中逃脫,把目標抓住下車。
同樣是被跟蹤的人,要拉下車的不只是葉俊鑾代表的紙片人。
還有他的四姐,五姐,六姐,七姐,二哥,二嫂,父母。
只不過他們在不同的車廂,在對付人的時候,用不同的方式。
葉俊鑾他的父母這一對紙片人,在面對歹徒,跟蹤了歹徒,在他們要抓住時,是硬剛。
直接和跟蹤的人員剛起來,和他們鬥起來,顯示一下他們的武力,又把對方打殘打倒。
慕容仙靈和葉偉興這兩個紙片人,在和跟蹤的人剛起來的時候,大着肚子的孕婦,也在別人的眼中不一樣,本來柔弱的孕婦,大着肚子的孕婦,行動不方便。
有可能會輕輕鬆鬆的被別人打倒,會被人打傷,一個推倒有可能就就地生產。
慕容仙靈代表的紙片人就不一樣,行動敏捷,比那些個沒有懷孕的敏捷年輕女性更勝一籌。
在某些工作人員中,也不是有武術的培養者,那些都是特殊的地方培養出來的人員。
這些人包括現在的跟蹤者,或者是車上的工作人員,又或者是乘客。
慕容仙靈的這個紙片人,讓別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那個那麼大的肚子都可以輕鬆的擡起腳,把對方踢飛,一個拳頭就能把對方打飛。
好彪悍的孕婦,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有隨時隨地拿着的手機拍照或者是相機,錄影機,不能把這個精彩的片段給拍攝下來。
葉偉興的這個紙片人護着妻子,這是控制的主人腦海裡一直想的責任。
在妻子那麼彪悍的時候,他彷彿忘記了,那是紙片人,很擔憂妻子會受傷。
不過在護妻子的時候,他在抗擊對方的時候也不孬。
葉思諾四姐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女,畢竟也是紙片人,她的出現,她的美貌,被人販子盯上了,跟蹤人員和人販子也在爭奪中。
和進了站打開了門的時候,這些人都互相道鬥法,不過都被葉思諾四姐紙片人給閃開了,不讓別人抓住,只要近身就給別人一腳,一點都沒有少女的柔弱。
大批的人員圍着,她就會左右開弓!
只是用武術,用她的平常學會的一些搏擊術!
紙片人會自動有光罩,不會讓對方給傷了,不會讓對方給抓住。
有比本人還要厲害的爆發力。
葉雅娜五姐和姐妹們不同,一個車廂,很不好,同樣的被跟蹤人員和人販子盯上。
不過她只是紙片人,有主人控制,不會被對方抓到。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爆發力沒有那麼強,可是她會跑啊。
葉瀾馨六姐遇到同樣的情況,實力不夠強,是因爲主人的控制,不過腿還是很有力量的,那就跑唄。
在跑來跑去的過程中,還能遇到兄弟姐妹,還能遇到家人。
紙片人,他們也幫助家人紙片人的力量,一起去把跟蹤的人和人販子打倒。
葉靜卿七姐年齡最小,不過也很柔滑,最紙片人的力量也挺強的。
泥鰍一樣的奔跑,反正就是一個絲滑。
不給對方抓住,只求能拖延時間。
一個站臺停頓的時間已經到了,火車又開啓了,車門關閉了。
那些個跟蹤人和人販子,被這一家人給搞得頭昏腦脹,不是摔倒了就被打得飛起來了。
他們是真正的傷到了手腳和屁股,摔得還好疼。
火車上就被這一家人和那些人給搞得亂了起來,工作人員在整個車子上幫他,這裡幫不到那裡。
只求能有更多的人幫忙,把那些亂起來的人給控制起來!
他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那麼多人一起抓十個八個人。
現在那些人還不知道這麼多人抓的是一家人。
客人他們像呆住了一樣,只是在狹窄的地方藏起來,不要給這些人給連累了。
欣賞孕婦那麼厲害,欣賞小孩沒有被抓住。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人販子和那些跟蹤的人吃了大虧。
我們跑累,他們餓了,他們不甘心,他們受傷了。
但他們不能停頓,就怕怡婷被工作人員給抓住。
不能偷雞不成虧把米。
葉俊鑾和家人們這一次的坐車路程,那真是樂趣多多,把那些跟蹤的人和人販子,搞得他們懷疑人生。
直到他們到站,他們要下車,那些紙片人已經把那些要禍害他們的人給傷的直不起來了!
被工作人員抓住了,他們等待的是下站蹲籬笆。
一家人悄悄的在隱身中下車了,而身爲紙片人的符籙。
在人羣中突然的消失了。
甚至是那些工作人員都沒辦法讓紙片人做筆錄。
暫時還不知道他們是一家人,更不知道這一羣在火車上動亂的人,不只是人販子,還有跟蹤的人。
那些所跟蹤的人,他們被抓住了,沒辦法聯繫這個地方的人。
在站臺看着人出入的某些人,他們悄悄的觀看下來的人,見到工作人員抓的人,他們覺得事兒大了。
在猜測這些人是不是他們的人?
那他們跟蹤的目標呢?
他們這一次任務不只是跟蹤,還要放倒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