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鑫發其實挺煩,雖然有證據把那些人捂死,不過在這個艱苦又有一點亂的時代裡,他只能自保,做的更多的也只能守護親人。
在別人動手的時候,他們是有反擊過,只不過只能在暗中反擊,也不知道這些人暗藏的大魚有多少。
個人微弱的力量,對抗起來很煩很煩。
那些就像是黑暗中的老鼠,什死一批,又來一批,真是沒完沒了的。
他們又生活在明處,又在法制社會中,在這樣的法制社會中,那些人都能無孔不入。
他們的武器,他們的裝備,他們的人是如何沉浮幾十年的?
葉鑫發是一個修煉者,沒辦法整天的想方設法對付這些老鼠,只能在發現老鼠想要搞事的時候,把老鼠給捂死。
出現在明處的老鼠,他們考試的時候還能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所用意,更好的去安排對付。
不過時不時的來搞一下事情,卻也是很煩的,特別時不時的來噁心一下他,不煩都不行。
葉鑫發最近也學會了用藥,反正給那些個用神經衰弱,皮膚瘙癢的藥,或者是那一種慢性毒藥。
讓他們根本就查不出是什麼問題的藥物,用來對付這些黑暗中的老鼠,就等於是殺菌了。
葉鑫發發現黑暗中的老鼠,想要把他這個科室隊長的位置給擼下來,想要提拔他身邊的人。
每次廠裡會開會,都會給他搞一下事,時不時來批評一下他這個科室,批評一下他這個隊長。
無疑是沒事找事。
不過有他的熟人,現在好友的正廠長,每次都會隱晦的幫他擋住了某些人的攻擊。
不過正廠長,這幾年一直被這個人想要擼下來,虎視眈眈他的位置,軍人退伍的老兵,本來就是一個耿直一點的人,雖然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不過做的領導久了,心思又比較細膩一點。
這些年還是被他在這個位置槓下來了,許多的陰謀詭計。
葉鑫發覺得一直是被動的,這種感覺很不好,必須要把對方給捂死,至於他們的罪名?
當然是要找證據啦,如果他們做了某些事,肯定會有蛛絲馬跡。
再厲害的人,幹過的事情都會有痕跡。
葉鑫發決定,每天晚上天黑後,去監視副廠長,還有他那個秘書。
他天黑了後,給身上拍了隱身的符籙,這時候已經吃過飯了,爲了監視某些人,他這是早早的出去,損失修煉的時間。
那也沒有辦法,他不想一直被人虎視眈眈,被人時不時的來日出,會很煩很煩的。
葉鑫發出去,姚晗歆知道丈夫在幹什麼?
她在工廠裡,也是有人時不時的來搞事。
最近工廠好像是不時的丟失東西,怕懷疑和某些人有關。
不過沒有證據。
她和丈夫一起晚上出去,也是爲了監視某些人。
兩間工廠相隔不遠,而且安排員工的宿舍或者員工住的地方,其實也是隔一條街而已。
有的雙職工的家庭,還安排的像他們一樣,房子大一些,住得好一些的房子就在同一處家屬樓。
那學個不是原住民的,在別處而來的人,他們就算是有廠裡安排,或者是別人安排,住的廠裡也是很近的,騎單車走路之類的,也只不過是半個小時左右。
以他們的能力,以他們的腳程,比單車還快的速度,現在修煉的能力,神識能遠遠的監視及百米以內的周圍。
於是他們就形成了分工,兩個工廠他們想要監視的人員,住的比較近的,就形成了同時的監視。
夫妻倆出去了,大姐葉子睿一個人在家,在修煉中,也會關注在老家的弟妹們。
其實夫妻倆今晚開始行動,一邊監視某些人,也是在同時看着通信法寶。
老家的七個兒女今晚在行動中,他們這麼小的人都那麼厲害的幹出大事,他們夫妻倆還不老,也能幹出點大事來。
剛剛天黑,那些所謂的要幹事情的人,他們都還沒有行動。
卻在監視中,他們有所收穫,沒意料中的人出現在黑市。
廖日勝和叔叔兩個人,這一年在縣裡,他們一邊工作,一邊暗中做某些事情。
想要搞多點錢,把一些老物件,古董字畫的收了,他們的人專門搞來糧食物資,就爲了有某些人沒有糧食的時候,用老物件或者是古董字畫來換糧食。
還有他們的人,也是某個組織的人,他們故意搞某些事,把別人的家給霍霍,然後把人家的家財給搞了出來,想暗中運走。
最近一年很倒黴,有可能是他們開始對付葉家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倒黴了。
一批又一批的貨沒了。
還有組織上安排下來的某些任務,某些人員,某些物質也沒見了。
特別是好幾次他們的人也莫名其妙的被抓住。
他們趕到葉家人很邪門,派出的人有去無回,無論是人和車子都沒了。
知道是葉家人乾的,卻沒有證據。
他們也用過厲害的炸彈,炸藥之類的,也用過某些書籍來陷害,卻發現這樣的陰謀都沒能成功。
就在幾個月前,他們的人,他們的任務,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發現有人要搞葉家的人下鄉,於是就把他們搞去最艱苦的地方,到時還不是任由他們搓磨。
就連安排的同時下鄉監視,要把他們打在雲泥中,人安排好了,已經去了那個艱苦的地方。
他們的人到了,目標人物卻不見了。
明明到達那個地方的人,爲何不見了?
於是他們就調查,這一家人的兩個女兒去了哪裡?
到現在還沒有查到他們到了哪裡,感覺總有一股力量阻止他們查下去。
在他們查人的時候,又時不時了,有人來搞一下他們。
派下鄉的人是讓他們回來還是不回來?
廖日勝最近發現自己的妻子很怕自己的叔叔,不過知道又如何?
女人始終不如自己的親人。
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叔侄兩個人不和諧。
也許他的叔叔派來這裡久了,直到會在這個地方呆的久,原先單身來的,這會兒也把妻子孩子接來了。
……
廖日勝他們三個所住的一個小小棟樓房,有一個小小的院子,裡面有幾個房間,又有廚房,又有客廳。
一開始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別人議論也不敢說什麼,知道他們不好惹,而且還是同姓的。
不過廖叔叔把妻子和孩子帶來了,房子就變得更熱鬧。本來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住的地方,除了吃喝,他們在這裡住,他們在幹事,不會吵鬧搞出大動靜來。
多了廖叔叔的女人,和三個孩子,廖叔叔已經是生了三個孩子的人,大兒子已經十歲,第二個是女兒,也已經八歲,第三個也是女兒,也已經六歲。
都是上學上幼兒園的年級。
多的人來了,家裡的家務就多了。
煮飯要煮多一些,洗碗筷也要多一些碗筷。
不過他們的生活比較優越點,用了電飯鍋,用的蜂窩爐在竈,用的冰箱,用的洗衣機。
而且用水還是自來水,衣服只要放在洗衣機洗就可以,煮飯的時候,然後用蜂窩爐炒菜。
他們想要洗澡,就必須要蜂窩爐熱水,夏天許多人都乾脆洗涼水了,洗溫水的都把水放在院子裡曬一下。
曬一下水就能減去燒熱水的浪費。
嬸嬸和兒女來了,仇曉麗當然不願像之前那樣,煮飯,炒菜,洗碗的要她,甚至是用洗衣機洗的衣服都讓她自己晾曬。
人多了肯定又複雜了,家務肯定不要自己完全做完,要分派出去。
況且嬸嬸來,想要把買菜的活弄走,買菜本來就是一個肥差,他這一年多在這裡可撈到了不少的錢財,好吃好用的,買菜錢收到了,廖叔叔和自家的男人,每次在外面得到了好東西都會帶回來。
也會讓她省去了一些買菜的錢。
本來優質的生活,多一個女人來管家,還不想幹別的活,她可不想做保姆。
仇曉麗懷孕了,吐得很厲害,來只是清秀的臉,在懷孕中經常吃了吐,得不到營養而臉蠟黃。
又要上班,有時候實在是太不舒服就請假,家裡還要她幹活?
當然是不行的,她反正就不幹。
讓男人從國營飯店裡打包飯菜回來吃。
不是不煮飯嗎?
我不煮飯,你不煮飯,大家都不吃好了。
廖嬸嬸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把工作給轉移來了,在醫院裡上班,接送小孩上學放學,順便買菜之類的。
她的理由很充分,那就是本來有工作又要帶小孩,家裡的活當然是另外一個女人幹。
不是他們請不起工人,是他們在這裡的秘密太多,有了外人來了就不方便了,就算是在這裡幫忙做飯,洗衣裳這樣帶小孩之類的,總會給人找到蛛絲馬跡。
陌生的人肯定不能在這裡。
家裡的女人爲了不幹家務鬧了起來,沒人煮飯,洗衣服也吵吵鬧鬧。
大人不吃,小孩能不吃嗎?
廖日勝和叔叔兩個人被家裡的女人吵死了。
他們想了想,還是把老家裡的老一輩接過來。
也就是說把廖日勝父親,母親,還有爺爺奶奶也接過來。
這棟小樓住那麼多人,是不行的,於是又把旁邊的房子買了下來。
本來旁邊的房子是有租客的,誰讓他們有手段呢?
就把旁邊的房子的租客給趕走了。
他們家在省城也是有事情,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過在這裡也有很多事情做。
畢竟在這裡距離港口很近,他們還能做更多的事。
省城還有家族裡的其他人在幹,廖日勝的父母來,只是給他們助力而已。
廖日勝的父母和爺奶來了,他們分開了住,爺奶已經是退休了的,這會兒父母和爺奶奶了,省城裡的家,他的其他的兄弟姐妹在那裡住,在那裡幹活。
仇曉麗和廖日勝搬了家,搬去了另外一棟房子,不過也把需要的那些電器之類的傢俱必需品也都全買來了。
公婆來了,爺奶來了,小孩就有人帶了,家務就有人做了。
不過這時的仇曉麗還不會太舒服,長輩來了當然不能當家,就變成了受氣的小媳婦。
不過幸好自己的工資不用上交,在他不舒服的時候,還是有人做過家務的。
雖然家裡有人做家務,每天都有人在家,總有一種壓抑感,沒以前的那種逍遙。
仇曉麗和丈夫不會和廖叔叔住在一起,本來以爲不用怕,卻發現她的公公,還有那位爺爺也是令人害怕的。
之前沒住在一起,只是偶爾回去一次,並沒有察覺到他們家裡的男人是那麼嚴肅可怕的。
現在面對着,每天一天三頓吃飯都面對着,那才叫心顫。
什麼蓋配什麼鍋,家裡的女人雖然都是本省生長的人。
也知道他們的男人在幹什麼,有時候還幫忙幹。
他們掌控了兩個黑市,還有某個會某個主任的位置。
這一次廖爸爸來了,也在某個單位任職。
廖爺爺雖然退休了,也沒閒下來,也會幫忙幹一些事。
這天夜晚,廖日勝和父親還有叔叔,他們在吃了飯之後,廖日勝進入了某個黑市裡。
悄悄地運貨進來,準備今晚上把一些裡面的貨運出去。
廖爸爸和廖叔叔,今晚上也沒閒着,他們分別愛了一些人,準備在晚上出擊,這一次去的是一個高中校長的家。
還有一個帶着人去的是機械廠廠長的家。
廖爺爺沒有閒着,夜晚中換上了夜行衣,趁着夜色,消失在夜色中。
他去的是食品廠廠長的家,也會帶着人去。
不過是先搞一些手腳,再去幹掉他們,把他們抓。
以一些理由,先幹掉這兩個廠長。
葉鑫發和妻子正在黑暗中監視那兩個副廠長的家,好像他們夜晚中出來,就跟蹤他們,就發現這兩個人去和兩羣人接頭。
然後再嘰嘰咕咕的密謀,看到了一個影子,走進機械廠廠長的家,還是用一種不正當的手段進去,先有把手中的物品放在他們家。
葉鑫發和妻子,都發現了這個情況,等那黑影進去了,把東西放下了。
夫妻倆悄悄的把他放下的東西給收入了儲物袋中。
一查看居然是外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