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帶着女朋友去看風花雪月,賞花開花落,楊樹卻是帶着馬舒去殺人。
馬舒下意識的依偎在楊樹的懷裡更緊了。聽到殺人,一直師長心目中的乖乖女不禁眼皮一跳,而心裡卻有絲期待。
天水哥有些挑逗地壞笑說道,“人在這裡,你自己看着辦。”隨着對旁邊的一兄弟喝道:“去把門關上。”
“剛纔是那隻手?”楊樹對着帶頭少年冷笑道。
兩個壯漢把帶頭少年架起來,強行把他的雙手放在桌子上,在五指之間釘上釘子。
帶頭少年一直喊着:“饒命,饒命,有眼不識泰山之類的話語。”
楊樹左手抱着馬舒走到桌子前,右手接過一壯漢的刀錠子,對着馬舒柔聲道:“是這隻手碰過你的嗎?”沒等馬舒回答,同時手舉刀落,鮮血四濺,一顆指拇滾滾的滑落到地上。
這一刻,馬舒前所未有的安靜,依偎在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啊,求求你。饒命啊。”帶頭少年拼命喊叫。
楊樹低語一聲“呵,饒命”,隨即又是一刀,又一指拇滾落開來。
“嫂子,嫂子,求求你讓楊大哥放過我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嫂子了。”帶頭少年不停的在點頭,以示求情。
天水哥久經江湖也不禁被楊樹的沉靜落得眼皮一跳,暗道:怪不得土地會死在此人手裡。
聽到帶頭少年一直喊着嫂子,馬舒一怔小臉一紅,弱弱的看着楊樹:“要不算了吧?他已經很慘了,不要真的弄出人命吧。”
楊樹看着馬舒,怎會不知道馬舒心思。乾咳一聲:“誰讓你來找我的?”
帶頭少年急忙道:“楊開,他說你搶走了他的女人。知道你來大凱,讓我們教訓你一頓。”
馬舒聽道帶頭少年說道楊樹搶走了別人的女人,意味深長地盯了楊樹一眼。
楊樹看到馬舒的眼神,清了清喉嚨:“我從未見過你們,又怎麼認識我的?別給我說電視上!”
“是他,他說認識你。”隨着指向剛纔喊道看見楊樹的灰衣少年。
“你爲何知道我會來這裡,對我的行蹤如此熟悉?”楊樹冷聲對其灰衣少年說道。
“我以前是幫耗子拉貨的,所以知道你們經常來這裡。這次也就是碰碰運氣,沒想到這麼巧。”灰衣少年很鎮定,有些出楊樹意料。
“耗子”楊樹低語一聲,看了看被按在地上幾個人茫然的神情。嘴角一挑:“你倒是會借刀殺人。”
又長嘆一聲:“哎,罷了!看你是爲了耗子的份上,滾吧!”
灰衣少年沒說話,翻身起來就快跑出去。
隨即,楊樹目光一閃,冷眼看向另外幾個按在地上少年,輕笑道:“嘿嘿,你們呢?該怎麼辦。”
“是他叫我們來的,不知道是專程來找你,就是過來玩的。何況我們都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什麼楊開。”黑衣少年指着帶頭少年道。
楊樹皎潔道:“喔,不知道來找我。那就是他利用你們咯。”頓了一下壞笑道:“嘿!這也好辦,如今你們還有四人。自己看着辦,要麼自己留下一顆指頭,要麼留下他的一指頭。”指着帶頭少年,目光一凜。冷聲道:“10秒鐘決定,自己的還是他的,選!10、9、8……”根本不容幾人思考。
剩下四人站起身來,拿起刀錠子,唯唯諾諾。其中一人,臉露猶豫之色,掙扎片刻喊道:“天水哥!我是豹哥的小兒子。”
天水哥眉頭一皺:“豹哥?”隨即想到了什麼,面色一緊。
楊樹早已察覺天水哥的神色,未等天水哥爲其說話,立刻對此少年開口:“那你先滾吧。”
轉而對另外三人冷冷地說道:“那你們三人呢?我可沒耐心等你們!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視一凜:欲要全部砍向帶頭少年的手上。
馬舒驚叫一聲:“啊,不要,木頭千萬不要。會弄出人命的。”
楊樹看着有些驚恐失神的馬舒。對着三人隨口說道:“哎!!好吧,你們幾個可以滾了。”
三人灰溜溜的瘋狂跑了出去。
“天水哥,麻煩幫包紮一下。不然一會失血過多暈了過去,省得麻煩。”楊樹對着天水微笑道:“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他。”
天水哥相當爽快的招呼下面的人立馬辦,接下來肯定會問私密的事情,識趣的招呼大家出了包廂。
楊樹柔聲對着馬舒道:“你在門口等我,我有些私事和他說。馬上就好。”
隨即揮了揮手,吆喝道:“兄弟,麻煩給她來點喝的壓壓驚。”
馬舒非常乖巧的看着楊樹,點了點頭。慢慢的抽離身來,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依偎在楊樹懷裡,原本白裡透紅的小臉更是嬌滴欲止。
楊樹一直抱着馬舒,享受着她傳來小鳥依人的成就感,一時鬆開心裡不免有些空撈撈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在昏暗的包廂裡,楊樹指着包紮好的帶頭少年,淡淡地道:“想死、想活?”
帶頭少年早已害怕不行,絕對相信眼前的少年敢做掉自己,連忙開口道:“想活、想活!”。
“不要緊張,我們也算是打不不相識。之前的時候就這樣過了,現在我們就聊聊家常。我就想知道楊開和你什麼關係?”楊樹語氣柔和了下來。
“也不是什麼關係,就是他家是做中藥的。有時他家到市裡來進貨,我就陪他玩。”帶頭少年語氣也輕了下來。
“他什麼時候叫你來找我麻煩的?”楊樹說道。
“就是這次你回家之後,他說你一直耀武揚威,在家族中對他指名道姓的侮辱他,還侮辱他父母。”帶頭少年回憶道。
隨即補充一句:“我本來沒當回事,你們的家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只是前幾天聽幾個朋友吃飯無意聊到你,我一時起了興趣,就說了楊開也想找你麻煩的事情,然後又說你做人如何如何的不好,結果他們就說找你的麻煩。要知道連天水哥都會親自過來幫你出頭。打死我也不會幹這種傻事。”
“幾個朋友?”楊樹沉吟道。
“就是你剛纔放走的兩個朋友,其中一位是幫耗子拉貨車的老牛,另一位自己說是豹哥的兒子。”帶頭少年解釋道。
“豹哥是誰?”楊樹問道。
“不知道啊。大凱市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帶頭少年面露不解之色。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楊樹眉頭一挑。
“認識快一個月,但是從未聽說過他是什麼豹哥的兒子。”帶頭少年認真回答。
楊樹沉吟一會,暗道:才一個月?接着疑惑道:“他們都不認識楊開?”
“不認識。楊開偶爾纔來市裡,不可能認識。”帶頭少年肯定道。
“今天另外三人真的不知道來找我麻煩?”楊樹又沉吟一會,問道。
“老牛叫我們今晚出來玩。我們本來只想玩玩的,沒想過真的特意找你麻煩!”帶頭少年解釋道。
楊樹沉默一會。冷聲說道。“好吧!今天到此爲止,以後還有什麼疑問。我再來找你!”
帶頭少年連忙點頭。
楊樹用右手拇指託着下巴,食指在鼻樑上搓了搓,眉頭一直微微皺着。
……
一番雲雨之後,太子們看到未接電話後,尋了過來。
楊樹處理完後,出來看起幾人都在,對其說道:“太子,麻煩你帶馬舒到旁邊的賓館開個房間。明早買件衣服再回家。”
“其他人就各自先回去了吧。”
太子一干朋友,安排完後,便讓大家各自回去。
太子問道:“那他怎麼辦?”指了指大頭。
大頭是特殊學校的稍微智障的少年,今晚非要鬧着跟着楊樹一起,說是送行。楊樹執祐不過他,只好帶着他一起出來。
楊樹想了想,還是說道:“大頭還是和我一起吧。”
兩人走到一酒吧門口,楊樹轉頭對大頭說:“你在這裡等我一會,不準走了那裡。我去辦點事,馬上出來。”
五分鐘後。
“啊”只聽見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
楊樹出來喃喃道:“今日說過斷你一指,便不會食言。”隨即帶着大頭回特殊學校了。
……
第二日清晨,楊樹大早買好衣服給到馬舒。馬舒害怕父母着急,急忙穿好衣服後兩人便從賓館出來,準備打車。突然一輛麪包車開到面前,架起楊樹帶上車。馬舒死勁的拖着楊樹的衣角,死死不肯鬆手。
“既然找死,一起帶走。”車裡的人喊道。
隨即兩人被黑布嘴上一蒙,昏迷過去。醒來時,楊樹睜開朦朧的雙眼,畫面依稀浮現出來,一個無人的坡頂,周圍全是茂密的樹木。眼前之人,正是楊樹手起刀落的豹哥之子,其餘五、六人都不認識。
“這個小妞不錯。你的心上人吧。”豹哥之子把水倒在楊樹的臉上,看其醒來後,淫笑道。
“有什麼事情,衝着我來。不要碰女人。”楊樹深吸一口氣,高聲喝道。
“好!老子就衝你來。”豹哥之子怒道。
楊樹被四個壯漢死死的按在地上。
豹哥之子學着昨晚楊樹的聲音,對着楊樹柔聲道:“是這隻手碰過你的嗎?”沒等楊樹回答,同時手舉刀落,鮮血四濺,一條手筋被挑斷。
早已醒來的馬舒直呼:“不要啊,不要啊!!”眼淚又不自覺的留了下來。
豹哥之子學着昨日楊樹的神情,低語一聲“呵,不要”。又是一刀,另一隻手的手筋被挑斷開來。
楊樹咬牙忍住生疼,沒有張嘴。
“求我啊。求我放了你,或許我心一軟便真的放了你。”豹哥之子嘲笑道。
見楊樹惡狠狠的盯着他,卻死不開口。
“好,好,你不說是不是?”豹哥之子冷笑道。轉頭大喝一聲:“把女的帶過來”。
兩個壯漢架着馬舒道楊樹旁邊。豹哥之子用刀在馬舒的臉上比劃着:“我看你說不說,親眼看着自己心上人被毀容,是不是很過癮。哈哈!快求饒,求我,我就放了你!”
楊樹依然惡狠狠的盯着他,準備開口。
“楊樹,不用管我。”馬舒大喊一聲。
“哎喲,還是一條硬漢,一條女硬漢。”豹哥之子奸笑道。
“真的不說是嗎?”豹哥之子在馬舒身上用力一撕,剛買的新衣服就被撕掉了,露出別白的肌膚和傲人的身形。“哇!身材很好嘛。”豹哥之子驚歎一聲。
隨後盯着馬舒的雙峰,淫笑道:“恩,發育的不錯。”隨即把馬舒夾在腋下,用刀在馬舒的臉上有比劃着。對着楊樹道:“說不說?”
楊樹眼中淚花閃爍,無力之感,真心地喊道:“求求你放過她。”
豹哥之子厲聲道:“不是說放過她,是放過我。”
楊樹眼角都在顫抖,連喊三聲:“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豹哥之子狂笑道:“哈哈,老子就是不放。求我也不放!”隨即加大了力度,從馬舒的耳朵順着嘴角下方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直狂笑喊道:“你動啊,來殺我啊。敢斷我手指,今天我看誰來就你,我一定會慢慢玩死你的。”
兩個壯漢聽到豹哥之子要慢慢玩弄楊樹,又見楊樹雙手手筋被挑,動彈不了。站起身來,走到車子旁邊,做了一個軍人跨立的姿勢。
楊樹艱難的忍者劇痛,站起身來用身子飛身朝豹哥之子撞了過去。其身上放在內衣口袋裡李老頭臨行前送給自己的黑色字牌飛了出來。
豹哥之子一個踉蹌,爬起來用刀狠狠的朝倒在地上的楊樹砍了下去。馬舒從腋下掙脫開來爲楊樹橫身一檔,後背又被劃了一條巨大的口子,衣服浸出血紅的血痕,白花花的肉翻了出來。
豹哥之子冷笑兩聲:“別人都是英雄救美,今日我們可是大開眼界,美人救英雄啊。哈哈!”
兩個壯漢見楊樹撞翻豹哥之子,又過來將其按在地上,把馬舒架在一旁。
豹哥之子一連兩次手起刀落,兩條腳筋也被挑落下來。疼得楊樹兩眼淚光。
隨即又準備把馬舒拉到楊樹面前,笑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怎麼救她?”
隨即又撕開馬舒的衣服,已經是衣不遮體。眼神色眯眯的盯着馬舒,厲聲道:“今日我就當着你的面,把她給奸了。在讓你們在地上做一對亡命鴛鴦!”
正在此時,一直坐在車裡的中年男子當看到楊樹懷裡的黑色字牌滑落出來之後,沉吟片刻,還是走下車來,低喝一聲:“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