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名會衆幫三人圍住,三人掄錘急砸,沒過一會,將倒下一片,剩下的人不敢在向前。
魏天槐與七絕血魔手雙雙趕到院中,魏天槐震怒道:“李元霸,你又來我凌霄閣放肆!”
李元霸看到魏天槐,也不答話,揮錘便打,對李元霸來說,這個魏天槐實在是太壞了,派人傷了父親和二哥,現在還要暗害自己,看到他就一肚子火。
魏天槐見李元霸雙錘掄至,哪敢怠慢,劈水電光刀應聲而出,與李元霸戰在一起,沒出三個回合,魏天槐便露敗相,血魔手見魏天槐處於下風,上前與魏天槐聯手合鬥李元霸,秦用與樑士泰本想去幫忙,無奈被一干幫衆又圍住了。
魏天槐連施絕招,刀身忽明忽暗,照得李元霸睜不開眼睛,血魔手在側翼忽東忽西,縱橫交織,布成八卦劍陣一般,一個人就在錘光刀影中時隱時現。也不敢和李元霸硬打硬砸,只是圍着一圈外圍,繞場疾走,連連偷襲。
李元霸被大怒,可是又對兩人無可奈何,這時候想起師父就送給自己的玄天乾坤錘法的招式,裡面有一招“橫掃**”,正適合現在用,此招一出,周圍一丈以內的敵人,都會傷在強大極倫的錘光之下。李元霸錘勢一收,漫無招式,但錘勢堪堪推出,金光暴長,化作一道膝膝的光電,朝外飛卷出去,錘光如經天長虹,寬度幾乎擴展到八尺有餘,一丈之內,瞬間被李元霸的雙錘籠罩。
魏天槐與血魔手均是一驚,如此絕妙的錘法,想不到竟然出自這傻小子李元霸之手,時間不等人,但見錘影如山,實實虛虛,不知雙錘會砸向誰,正在血魔手苦於脫身之時,魏天槐一掌將血魔手向李元霸身邊打去,自己一招懶驢打滾逃脫錘勢。
可憐一代魔頭七絕血魔手對魏天槐忠心耿耿,最後還是被魏天槐暗算。
七絕血魔手身法雖快,可是也快不過李元霸的雙錘,“咚“的一聲,血魔手被錘打飛老遠,悶哼一聲,死了。
看着血魔手死了,魏天槐哀傷道:“血魔手老弟,咱倆必須有一個人死才能逃脫,我不能死,只有委屈你了,不過這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
李元霸看了看魏天槐,提錘向魏天槐走去,魏天槐剛口中說出要爲血魔手報仇,見李元霸向自己這邊來了,嚇的抱頭鼠竄。
李元霸小嘴一撅,哼了一聲,飛身提錘向魏天槐砸去,這是空中又急閃出一道金光向李元霸而來,李元霸萬沒想到會有人在空中攔截,金光迎面飛來,連忙舉錘撩出。
“當”!半空中爆出一聲震懾人心的金鐵交鳴!
李元霸身落地下,擡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打傷自己的辛丑。
辛丑心頭氣怒已極,手提獨腳銅人,站在中間,自發飛揚,一臉俱是殺氣,森冷如電的目光朝李元霸一瞥,冷然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李元霸,上次繞你一條小命,想不到你還敢來惹是生非。”
李元霸嘴笨,不知道該怎麼將事情說清楚,身後的秦用上前兩步,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
辛丑微一斜頭,向身後的魏天槐問道:“是這樣嗎?”
魏天槐哪裡敢承認啊,狡辯道:“他們血口噴人,師叔,你今天也看到了,李元霸二次闖進凌霄閣,分明不把你和我師傅放心眼裡啊!”
辛丑點了點頭,說道:“李元霸,就算我徒弟做的在不對,你也不該打破山門,殘殺會衆。”
秦用冷笑道:“如果那日我師傅被你們殺了,今日哪還有機會站在這裡索債?”
辛丑大怒,說道:“你小子找死。”掄起獨腳銅人便向秦用砸去,秦用雙錘一架,頓時感覺這人的兵器雖然駭人,可是力氣也沒那麼大啊,“當”的一聲,秦用架開辛丑的獨腳銅人。
而在秦用身後,還站立着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元霸,也正是他幫秦用架開了辛丑的獨腳銅人。
辛丑冷笑一聲道:“李元霸,再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錘法吧。”
李元霸雙錘一分,雙眼盯着辛丑,勢一下子便變得壯如山嶽,嘴角不再傻笑,臉上卻不期而然地泛起了一層無比虔敬肅穆的神情,一般迫人的森森寒氣,很快地自李元霸的身上散發而出,向四周擴張。
這便是李元霸遇到對手時身上所散發的興奮殺氣。
李元霸氣勢一下子便變得壯如山嶽,臉上卻不期而然地泛起了一層無比虔敬肅穆的神情,屹然而立,一動不動
李元霸突然快逾閃電般向前衝,人隨錘走,錘分兩邊,化爲道光芒強烈的錘光,向對方激射而去,辛丑大喝一聲,揮動獨腳銅人,一招“橫掃千軍”,竟是施展出硬拼手法,對付李元霸的攻勢。
但見辛丑的獨腳銅人,比料想中的速度快了許多,噹的一聲,擊中了那道強烈眩目的錘光。
李元霸橫躍數步,落地現身,但見他雙眉微皺,似是因爲這一招居然徒勞無功,而覺得十分不快。
辛丑不等李元霸調好身形,獨腳銅人挾風一擊之勢迸發若浪濤洶涌,朝李元霸狂卷而出,力道之猛,天下無人可與匹敵,辛丑含蘊了十成力道,威力豈容小覷,但聽一聲震懾心神的金鐵狂鳴,雙杖擊實,李元霸與辛丑各自後退了一步。
李元霸咂巴咂巴小嘴道:“這是你的全力嗎?太慢了,力氣太小了。”
辛丑哈哈大笑道:“李元霸,休在這裡大言不慚,你不一樣也被老夫的獨腳銅人震退一步嗎?還敢在這裡取笑老夫。”
李元霸端好錘,說道:“老東西,你吃我這一錘試試。”
出手如風,快似閃電,李元霸這一錘蓄積了十分力道,而辛丑也提了十分力道抵擋,這次真是兩人比拼力氣了。
“當”的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
甕金雙錘搭在獨腳銅人上,辛丑不自覺的倒退六步,李元霸原地不動的說道:“怎麼樣,老東西,你力氣沒我吧。”
辛丑惱羞成怒,提起獨腳銅人左右飛舞,迅若奔雷,攻向李元霸,李元霸舞動雙錘,錘影如山,勁風呼呼,一丈方圓幾乎全被他們倆重重疊疊的錘影所籠罩。
李元霸一想,這時候不出玄天乾坤錘法更待何時,三十六路乾坤錘法轟然而至,李元霸的錘法忽然變的精妙絕倫,厲害非常,辛丑大惑不解,面對李元霸的奇招跌出,辛丑不明破解之法,連連後退,李元霸趁勢大吼一聲,聲如響雷,震人心魄,任誰也不敢想象這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發出的吼聲,說是遲,那時快,李元霸再使用出乾坤錘法的一個殺招“無相八荒”,只見李元霸雙錘宛如一隻下山猛虎,向天空飛卷,矮若神滾龍,朝辛丑當頭攫來,辛丑
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端起獨腳銅人硬架李元霸的雙錘,這招的精妙之處就在於雙錘看似攻向敵人一處,可是仍可以在敵人不同的招式變化下改變錘法,讓人防不勝防,李元霸見辛丑拿錘迎上自己的雙錘,這時候在震退他幾步也沒什麼意思,李元霸心念及此,雙錘若有若無,連連抖動,“砰”的一聲,李元霸躍過辛丑的獨腳銅人,反手一錘結結實實砸在了辛丑的後背之上。
辛丑“啊”的慘叫一聲,口中吐出鮮血,身形急轉,跳出戰圈,魏天槐大吼一聲:“大家跟李元霸拼了。”
凌霄閣的會衆見祖師叔被李元霸砸出了血,使他們頓生敵愾之心,一個個氣憤填膺,當人氣憤道一定的程度,對死亡也就不恐懼了,黑壓壓的人羣再次將李元霸包圍,魏天槐反手抓住辛丑,迅速之極的趁亂逃離凌霄閣。
李元霸見多人圍住自己,小嘴說道:“送死的來了。”掄開雙錘,錘法大開大合,剎那之間,慘曝悶哼之聲,響成一片!人影一條接着一條被雙錘震飛出去!叫降之聲,破空而起,血雨暴灑之中,心裡發毛只見金錘所到之處,血光進現,接着是一聲聲野獸般臨死時般的厲嗥!
沒多長時間,上百人被三人都砸倒在地。
看着遍地的屍體,秦用自語道:“好一個狡猾的魏天槐,先是爲自己的性命而不顧手下的性命,現在爲了逃生竟然不顧這麼多人的性命,當真該死。”
李元霸這時候回過神來,問道:“那個老小子和傢伙怎麼不見了?”
秦用指着大門方向道:“師傅,他們趁亂跑了。”
李元霸怒道:“什麼,跑了,哼,你跑,你跑,你早晚要死在我的錘下。”
秦用笑道:“師傅,今天咱們六把錘將凌霄閣挑了,是不是該慶賀慶賀啊。”
李元霸樂了,說道:“對,是該好好的慶賀慶賀。”
樑士泰哈哈大笑道:“今天打的太過癮了,是該找個好飯館好好的喝上兩杯,如果沒有四爺,我用秦用哪能打的如此酣暢淋漓。”
聽到樑士泰的稱讚,李元霸心中很受用,喜道:“走,咱們下山去。”
等李元霸三人走後,凌霄閣屋內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雖然徐娘半老,但她的姿色仍可顛倒衆生,這女人正是俏嬌娘,看着滿地的屍體,不知所蹤的魏天槐,想想自己以後在無榮華富貴可以享受,俏嬌娘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李元霸,以解心頭之恨。
失去理智的女人通常是很怕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元霸原本還計劃着將凌霄閣砸成平地,可是受到秦用和樑士泰的誇讚,心中一高興,便把這件事忘記了,誰曾想正是喬媚娘,爲李元霸人生路上的埋下一條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