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系統,爲什麼不提示一下?”
北風欲哭無淚,這就是懸在頭上的利劍啊,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
主要還是北風的身體素質太差了,也幸好是有血源果的藥力潛伏在體內。
不然就在極.寒冰入體的瞬間,北風就會被極.寒冰散發出來的寒氣凍成冰棍!
就算如此,北風此時的身體也是冰涼冰涼的,像是冷血動物一樣。
而且自身就像是綁着負重一般,身子做出一個動作都要比往常吃力。
北風打了一個哆嗦,急忙回了房間,把被子拿出來蓋上。
半夜一點,天空中百里無雲,茭白的月光灑向大地。
五個偷偷摸摸的人影出現在了北風宅子外面,赫然就是白天離去的李三一羣人。
“強子,你去把門撬開。”
李三低聲說道。
“看我的!”
張強點點頭,抽出一把西瓜刀,來到了大門前面。
把刀從大門露出來的縫隙插進去,輕輕挑着門後放下來的木棍。
“白天是準備不足,以至於灰溜溜的離去,這次可是把傢伙都帶上了,就算那壯漢也不敢拿身體擋刀吧?”
李三在心裡想到。
“啪!”
“大哥,門開了。”
一聲輕響,張強眼中閃過一抹喜色,轉頭小聲說道。
“好,我們進入,注意我們的目標是白天那年輕人,能不驚動那壯漢就不驚動,偷偷的打那小子一頓我們就走,明天再登門和他談。”
李三想了一下,能不對上那壯漢就不對上,小聲的吩咐道。
“我們分開找,找到那小子後在這榕樹下集合。”
一行人走進了院子,分散開來尋找北風住在哪個房間。
張強偷了個懶,隨意看了一下幾間空置已久的房間,就回到榕樹下方。
“唉,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看着威風,結果錢沒兩個。”
張強默默的想着。
“挲挲!”
離着張強不遠處的嗜血藤無風自動,輕輕搖拽着。
幾十根中空的根系緩緩探出泥土,向着坐在石凳上的張強蔓延而來。
“怎麼樣?找到沒有?”
李三返回,其餘人也到了榕樹下方。
“找到了,那小子就睡在這邊屋子裡,睡得很死。”
一人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好!這次一定要把這小子打痛!”
李三雙眼閃過殘忍之色。
“嗯?別鬧!”
李三伸手拍了一下後背。
嗜血藤的根鬚縮了回去,但過了幾秒又伸到李三背後磨擦着。
“啊!”
李三有些煩躁,背上癢癢的,轉過頭正準備呵斥一頓,結果看見幾十根嗜血藤的根鬚在晃悠着,當下發出一聲驚叫。
嗜血藤也像是被嚇了一跳,根鬚縮回了一些,但下一刻根鬚鋪天蓋地的朝着李三刺來!
“鬼啊!”
剩下四人牙齒都在發抖,看着無數根鬚刺入李三的身體之中。
“砍死你!”
張強剛開始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一西瓜刀朝着根鬚砍去。
“噗嗤!”
一股股血液從根鬚中濺射出來,撒了張強一臉,隨後幾人毫不猶豫擡着李三就跑!
“剛纔那是什麼鬼東西?”
跑出去很遠之後,一羣人驚魂未定,背上已經被冷汗打溼了。
“我特麼怎麼知道!快看看老大怎麼樣了。”
張強也是心驚肉跳,自己真是運氣好啊,剛纔一個人在那裡待了那麼久居然都沒事。
“還沒死,快送醫院。”
一行人急忙離去,這宅子裡真是太邪門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貧血引起的休克,吊兩瓶葡萄糖,回家多吃些補氣血的食物就好了。”
醫院裡被幾人鬧得雞飛狗跳,醫生看了半天后下了診斷。
張強幾人面面相窺,還貧血?特麼平時壯的和小牛犢子一樣,怎麼也和貧血扯不上聯繫。
“莫非是什麼吸血鬼?”
幾人心裡猜測着,更是決定打死也不去了。
北風絲毫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第二天一早就被凍醒了。
“我這是成了人形空調了吧?”
北風摸了一下冷冰冰的被窩,有些無語的說道。
收拾了一下被窩,北風朝着後山走去。
北風都沒有發現,自己前方的蛇蟲蟻鼠都躲避着自己。
一路登臨山腰,北風開始修習起小光明呼吸法,這一做起手勢,北風就覺得有些不自然。
“看來是極.寒冰的重量,好在這重量可以接受,要是極.寒冰的所有重力都加在我身上,那我早就被壓成肉泥了吧。”
北風吶吶自語。
“出來!”
“砰!”
隨後走進林子裡,意念一動,極.寒冰槍就出現在地面上。
岩石的地面都被極.寒冰砸出來一個淺坑,可想而知重達三千六百斤不是開玩笑!
北風在極.寒冰槍離體後,瞬間就感覺身體一陣輕鬆,就像是卸下了負重一般,身體內的血液流動都更歡快了一些。
北風轉身,開始修習。
小光明呼吸法越到後面越難,就算有着大量的經驗,北風還是要自己一個一步腳印的去修習。
天色放亮,一股鉛筆芯大小的光芒被吸入北風口鼻,頓時北風筋骨齊鳴,一層層雜質順着汗液排放出體內。
一股生命進化的喜悅充斥在北風心間,揮之不去。
結束了一天的修習,北風意念一動把極.寒冰收入體內。
這柄長槍雖然自己現在還不能動用,但是也不能掩蓋它的光芒,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神兵!
北風今天沒有接受預定,所以時間很多,回家洗了一個澡,慢悠悠的朝村上走去。
“小夥子你來了,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絕對新鮮的豬血,沒有摻一點水。”
北風剛走到豬肉攤上,老闆就把北風認出來了。
“嗯,桶我就先帶回去了,明天再給你拿過來,明天也要一桶。”
北風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
“沒問題,這豬血就收你五十塊錢一桶吧。”
老闆點點頭,這生意可比自己做豬血旺來的划算一些。
“好,錢就從昨天的定金里扣,錢不夠了你說一聲就行。”
北風提着滿滿一桶豬血走了。
這一桶豬血少說有四十斤,單北風提在手裡卻很輕鬆,直到現在北風纔是深切的感知到了自己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