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美國的節假日,所有的學生工人都放假了。微夏一襲火紅的輕薄的古裝盛裝,鳳冠霞帔,露出她的***,蒙着半張臉,額頭三滴雨露,看上去就是一個妖媚的美人。
她走出來時,所有的男生都驚呆了,簡直就是下凡。
十個女生都雖然都是蒙着面,但微夏最裡面是最顯眼的那個,陳長流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愛妃,還不快給朕請安。”陳長流打趣地說道。
微夏看見他一襲皇帝裝,說真的還真有皇帝那種英姿,他得意地看着她,微夏取下面紗,陳長流看着她簡直都要留口水了,她真的太驚豔了。
“怎麼了?”微夏見他一直看着她,好奇地問。
“沒事,沒事!你快把面紗蒙上。”陳長流都不捨讓其他男生看見她的容貌了,如果他是皇帝,有微夏這樣傾城妃子,他也寧願不上早朝了。
到了遊街時間了,微夏是花魁,所以她是站在蓮花花瓣裡的,她手裡拿着一把琵琶,表現出古代女子那種剛烈的性格。
行人看見他們,紛紛停下了腳步,拿出手機拍照,露出驚歎的語氣。
“媽媽,那個穿紅裙子的姐姐好美呀!”一個華裔孩子指着微夏說,“不要亂指人,沒禮貌哦!”她看了微夏一眼,不禁發出了驚歎,今年的選的人真是太棒了,每年的漢服遊街她都來看,沒想到今年那麼好看,她自豪地笑了。
好多人拿出手機拍着微夏,讓她很不習慣,她的眼神一直在尋找那個熟悉的聲音,卻一直沒有找到,心裡難免有點失望。
“羽,你在哪?爲怎麼我現在離你那麼近,卻感受不到你的氣息了。”她心裡很失落,陳長流擔心地看着她。
一個上午的□□結束了,下午他們的地點是唐人街,唐人街是中國人經常去的地方,所以他們要面對的不僅是外國人還有中國人,老師說下午他們不用站在設備上了,下來向行人行禮,讓他們感受中國的禮儀。
下午是雙雙入場的,陳長流伸出手,微夏看着他一眼把手放到了他的手掌心,兩人像皇帝攙扶着皇后的手那樣,走了出來,引起了一陣陣尖叫。
“微夏,我願意當你的將,一直守候你!”他小聲地說。
微夏皺了一下眉頭,冷冷地說:“認真點!”陳長流馬上露出了燦爛的微夏。
眼看□□就要結束了,微夏還是沒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心裡更難過了。
“羽,我難道再也看不見你了嗎?”
最後一個流程是微夏在蓮花上的飛天舞,她緩緩地登上用蓮花裝飾成的舞臺,伴隨着音樂響起,她跳起了舞,所有行人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停駐下來看她跳舞。
“羽,你看前面有人跳舞,我們去看看吧!”劉心語拉着上官羽跑了過去,上官羽本來不想出來的,但他本週的課題是研究漢服文化再加上劉心語的口苦婆媳勸說,他纔出來的。
他起頭看着那個穿紅色古裝在飄落的花瓣中跳舞的舞女,不知不覺被她迷住了 ,他看着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說不出是怎麼感覺,只知道很熟悉。
微夏跳着跳着,眼淚落了下來,那眼淚從她的面紗裡面滾落了下來,衆人看着她傷感的舞姿,也忍不住低頭抹眼淚。
美國的傍晚是多風的,一陣清風徐來吹落了微夏的面紗,衆人看見了她的容貌,都忍不住發出了驚歎,真是太美了,特別是她仙女式流淚激起了多少男人的保護欲。
上官羽看見是微夏,他的心突然痛了起來,“夏,爲怎麼你又出現了,在我快要忘記你的時候,你爲怎麼又出現了?”
劉心語發現是微夏,她拉着上官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但上官羽一直盯着微夏看,根本邁不開腳步。
微夏做完了最後一個動作時,突然瞥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上官羽在人海中一直看着她,她不顧一切地從舞臺上跳了下來,直接絆倒在地上,腳崴了一下,陳長流趕緊跑過來扶起她,她推開他,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他走來。
“羽,請你別走,讓我看你一眼可以嗎?”她嘶啞的聲音喊着。
她終於走到了他的面前,兩眼淚汪汪地看着他,眼前的上官羽還是熟悉的模樣,只是看她的眼神變了,她心如刀割。
上官羽看着她這個樣子心很痛,但還是冷漠地別過臉去。
他面無表情,冷淡地對她說:”我說過,我不想再看見你,滾!”
他牽起劉心語的手,一步一步地離開了,在微夏看不見的地方毅然鬆開了她的手,劉心語知道他的心思。
微夏癱坐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陳長流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很是心疼她。
衆人感動地紛紛鼓起了掌,他們以爲這是他們安排的節目,舉起了拇指爲他們點贊,老師還是一臉懵逼。
這次國外中途雖然出了點意外,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國外好多商家和他們簽約,這讓老師們很高興,他們對微夏真是誇目相看。
微夏也因這次國外登上了熱搜,學校的各種媒體上都播放着微夏美國□□的美照。
木玉飛對於微夏則更是傾心。
上官羽坐在座位上,教授給他們播放這次微夏□□的視頻,還把她拿出來特別分析她身上衣服的元素,他看着她想起她看自己的眼神的樣子,這是有多大的委屈。
這次從美國回來後,微夏對上官羽的所有美好幻想都都破滅了,想起他看自己冰冷的眼神,她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到高中那種美好時代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們之間隔着這廣袤的海洋,而是即使我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認我。
黃斌看完微夏的視頻,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拿起一根雪茄點燃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
“微夏,我們兩年不見了,真沒想到你還挺有勇氣的,考上了大學,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再等我幾年,等我拿到了這個死富婆的所有財產繼承人權,我就去找你,我們的賬慢慢算!”
微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看是陳長流發給她的:“微夏,下來!帶你去個好地方!”
微夏梳妝了一下,拿起書包就下去了,看見陳長流靠在車子前拿着一束玫瑰花在等她,他看見微夏,開心地上前去遞給了她花。
微夏接過花,好奇地看着他,“想帶我去哪呀?”
“去放鬆!”他開着車帶着她來到了Z城最大的遊樂場
“微夏,盡情地玩,忘掉你心中所有的不愉快,重新開始。”
微夏看着他,微笑地點了點頭。
陳長流要被她玩壞了,微夏從鄉下來的,膽子賊大,專挑那些高空的玩。
陳長流趴在欄杆大口大口地吐了起來,微夏看着他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你還好吧?”她遞給他一張紙巾。
陳長流接過紙巾,“微夏,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生,你的膽子也夠大的,我玩不來了。”
微夏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偷笑,“要不我們不玩了?”
陳長流搖了搖手,“讓我緩緩!”
微夏看着陳長流狼狽的樣子,莫名有點感動,她看見了摩天輪,覺得應該挺好玩的,“要不我們去玩那個吧!”她指着摩天輪說。
陳長流轉頭看了一眼,“你終於選擇對了一次。”
兩人面對面坐在摩天輪上,微夏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她在看着窗外的風景,而陳長流在看她。
“微夏,你真的忘不掉羽嗎?”他很認真地問她。
微夏看了他一眼,“也許在某天我真的會忘記他的。”
陳長流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微夏,他們說想忘記一個人的最快方法就是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我不介意在你傷心的時候給你肩膀靠,我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一直到他回來。”
微夏抽回手,“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你應該擁有更好的!”
“你就是,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知道我命裡缺你,別拒絕我好嗎,讓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我們不一樣,你是從小含着金匙長大的,我是所有的東西都要靠自己去爭取。”
“微夏,沒有你我要那些東西也沒有用,我可以放棄那些財富,陪你回到花同,過着男耕女織的生活。”
微夏笑他太過天真了,“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的!”
陳長流知道了她的意思,不在強迫她,而是立馬轉移了話題。
摩天輪到地上了,兩個走了出來,“謝謝你,我今天玩得很開心,如果有幸,可能一年後再見!”
“爲怎麼一年後才能再見呢?”他着急地問,“微夏,我剛纔的話你可以當耳邊風,別往心裡去,就是不要故意躲開我。”
微夏朝他笑了笑,“想多了,我是報名了非洲的自願醫療服務,去那裡實習一年。”
陳長流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微夏,非洲那個地方很貧窮又很危險,你真的打算要去嗎?”
微夏點了點頭,“他們需要我們,忙點也好,這樣就可以忘記該忘記的。”
陳長流不再說怎麼,夕陽照在她的臉上,此時的微夏很好看,他忍不住伸手幫她把飄絮的頭髮撩到耳後,“我支持你!”
微夏看着他會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