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百年來,秦天放一直在浩土保持多元化,當秦天放走後,各方隨意篡釋,肆無忌憚個表一方,朝着“無恥自私”爲合理方向分化,現如今衛鏗要正面碎了它。
蓋亞路線,在第三次位面大戰後剛出現的時候,衛鏗沒什麼,畢竟是恆星上工友女兒,賀秋葉在四戰前都算得上是新人,衛鏗對作爲老牌穿越者對新人的創造很包容。
但是幾百年後,當這個偏門的路線,以爲自己是主流,試圖逼迫所有人來承認這是最高的時候,衛鏗這個走“中人之姿”的刁民就要論一論了。
有的話怎麼說來着:“不上秤,沒幾斤幾兩,上了秤,幾千,幾萬都打不住。”
人類基座不正面參加位面大戰,誰也不知道衛鏗在這個看似“中人平平無奇”道路上加載了多少“通用體系”|
蓋亞路線要不說自己是主流,而是圈地自萌,衛鏗默認其有一席之地,僅僅只會用“慧人”階段競爭,根本不會像今日這樣,在諸天體系把“靈人”推出來!
42年7月,衛鏗對着朱家老祖,提議去朱曉燕選中的世界看一眼。
正準備在“遺蹟世界”完成家族大業的朱常洵,見狀大喜,因爲能把這位有上界仙籍的傢伙拖下水,那麼自己就能在那個開闢的“小世界”(海洋蟲羣星球)稱孤道寡了。
然而這個劇情世界的朱常洵卻並不知道,衛鏗不是什麼一般的“仙人”,即現在上界“大羅金仙”(生物疆域時空領主)都得戰慄的存在。
當李圭踏入了朱常洵的時空門後,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進入那個海洋蟲羣世界後,衛鏗駐紮在南北極冰蓋上,獲得了演變系統的物資投送,直接開啓了潘多拉位面起手式,分體集羣。
…關鍵位面晉升時空,衛鏗要守規矩,但是末日位面不用…
這條海洋位面時間線上,朱家在這個位面的時空探索隊伍和原來位面失去聯繫,朱常洵直接陷入那個位面。
朱常洵直接被母巢有機質弄成了變異怪獸。
這個蟲羣化的海洋世界中,隨後抵達了大量浩土穿越者,在這個人類已經滅絕的末日世界,衛鏗和他們來一場較量!在主世界時間8個小沙漏中,增生到了六十億條劇情線!隨後在16個沙漏中,增生一萬億劇情線,這架勢,直接讓浩土方面試圖通過時空阻擊衛鏗個體意識的計劃破產了。
每一個增生時間線,都是至少浩土穿越者進行了一次穿越,纔會分支出來。
可以說,賀秋葉爲了這麼一次小時空阻擊戰,在她所控制的各大疆域蒐羅了所有可用兵員,但是這一戰被打成了傷心嶺。
白靈鹿在這一戰中對衛鏗剛硬之外的“軸勁”都有些小意外,
隨後白靈鹿對這個位面大戰中的小戰役衝突進行備註:我們(衛鏗人類基座陣營)在這種理念糾紛中,已經到了極爲嚴肅的時刻,而你(賀秋葉)現在就是想“各退一步”,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海洋,蟲羣世界中,李圭踏入這條時間線三年後,…
在萬億世界時間線其中百分之三的劇情線中,有着一些壞的結局。
當這個世界朱曉燕融合蟲羣之心,站在了衛鏗對立面。
隨後,就是這條時間線上,衛鏗數十萬分體增生,開啓了“慧人”狀態進行工業化,開始和蟲羣生物體系對抗。
在這個對抗過程中,賀秋葉投入的穿越者就是帶着各種掛降臨,開始阻擊衛鏗。當然後續都沒用,在這個末日劇情中,衛鏗五年就會搞“死波”,六年就會合成“天人之體”。
至於穿越者帶的掛?這種造成規則漏洞越多的規則修訂,除了初期有微弱優勢,但很快就變成衛鏗的科技突破點。
“恆星碳燃術”“地球磁場融合科技”“釷核燃料速燃動力棒”……
衛鏗科研的速度,卷的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臨時被趕鴨子上架進入戰場的穿越者,痛斥到底誰是開掛。
而衛鏗意識是三階溯源!覺得這些賀秋葉投射的穿越者,似乎沒有“位面對抗”的素養。
衛鏗:在軍事對抗中,得高度組織化,在第二次位面大戰時,我在空扭位面的可是保持着高度練習的,你們(賀秋葉投送的穿越者),怎麼分爲好幾個“洲隊”各自爲戰”?這是戰爭,戰爭中你們也玩政治多元化。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注靈時代後,儘管穿越者的“科技攜帶”(穿越的掛)越來越強了,但主世界中下層相對過去出現了一輪意志弱化。
暫且不提意識的完美度(執念有漏洞),就是意識規模,衛鏗的級別也不是主世界公卿穿越者能比較,
回到這些“壞”的劇情上。
最終,宛如世界線收束一樣,這個末日劇情的最後一幕都是衛鏗踏入了朱曉燕融合的碳基池子。
這一天,天非常藍,數以萬計的戰鬥飛行器懸浮在母巢上方,而地下幾十個鑽地機器人也來到母巢下方,隔斷了地表母巢核心汲取養料的渠道,一個個機械環卡住了這些生物管道,宛如結紮一樣處理母巢根系。
在母巢內,身高五米,身穿二十噸戰鬥服的衛鏗,給下半身融合進入母巢的朱曉燕最後通牒:你有兩種路線,第一條現在被我打暈,回去切片,第二條:咬着牙和我走,配合我治療。
朱曉燕聽罷點了點頭,突然漸漸擡左邊身側的母巢肢。
當她準備控制自生物肢爆起穿插衛鏗前,然而身穿殖裝裝甲衛鏗先一步出手。
衛鏗的離子劍直接穿透了朱曉燕的生物核心區,這一會,殺伐之氣沒有最後收住。三千度的離子流劍芒,直接刺穿了母巢中密密麻麻器官體的所有神經節點。
朱曉燕從母巢頂上懸掛下來生物肢,從原本的試圖給衛鏗天靈蓋“灌頂”,最終潰散
朱曉燕冰冷的看着衛鏗:“你這麼不講情義嗎?”
衛鏗偏轉了光刃:“回頭!該講的情誼,我都講過了。你選擇了情誼之外的路,挑戰不可妥協的底線,我就只能做這一步。”
朱曉燕微微一頓,她看着衛鏗,很複雜道:“你和他一模一樣。對了,殺了我你會流淚嗎?”
衛鏗目光依舊鋒芒。(原則上的事情,衛鏗這種土亢是看不到任何感情流露的,因爲感情代表動搖!原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動搖的。)
衛鏗冰冷說道:“我不相信眼淚!”
朱曉燕笑了,露出原來如此的笑容,她喜歡的這個人,在某些層面上是絕對不會感情用事。——儘管她非常傷心,但是愛無悔。
母巢中,有機體塌陷的朱曉燕,用模糊聲音低語道:“儘管這樣,我還是喜歡你。”
最終朱曉燕啓動了母巢自毀系統,在衛鏗目視中,朱曉燕化成了一灘有機質消失了,融化成了一灘有機液體。舉劍的衛鏗默默站在了這個廢墟上,五米高,二十噸的金屬殖裝機甲,在恆星光芒倒影下非常帥。
衛鏗低語道:“結束了,哎!”——注孤生的脊樑,直挺挺的。
…維度時空線…
浩土體系中,賀秋葉親自旁觀這場戰役的最後,李圭和朱曉燕時間線收束,默然不語。
儘管她操刀了無數狗血劇情,但是見到數以萬億計的時間線依舊不改的結局還是沉默。
衛鏗和朱曉燕的意識,給她一種符合人類審美觀的美,男子是剛硬寧折不屈,女子是柔弱但是堅韌,但是她剛剛在這個劇情,硬生生將其對立起來,造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賀秋葉發了一會呆,簽下了終止這次戰役的命令,隨後下令系統回收朱曉燕的意識。
但是她時空管理體系突然發出了警告!
監察員:秋葉君王,934434號意識(朱曉燕在維度意識),開始不受控制塌陷,脫離可控。
賀秋葉:什麼?
她連忙來到監控平臺,在她的平臺上是數以萬計“循規蹈矩”的可控執念。但現在在這些“循規蹈矩”中,出現了一個叛逆者。
維度時空中朱曉燕的意識直接溜了,然後化作一個光點,回到李圭所在的一個時間線上遊,簡而言之,朱曉燕重生了,而這種重生賀秋葉沒法控制,且失去了繼續觀察點。
隔壁,多元宇宙外位面天道管理區域。
秦曉寒正在系統中迅速輸入指令,“意識信念等級達標”,“確定”“啓動時空因果逆流”……
秦曉寒嘴角掛出微笑。——看似她那一縷意識被諸天君王們利用作爲工具,但是一旦激發出了執念,依舊是迴歸秦曉寒控制!
秦曉寒望着重啓的時空線,悠然的說道:“我就是我。”
…重啓時間線…
時間來到,朱曉燕將劍交給衛鏗的時間點上,當李圭跟着她哥哥進入大廳後,朱曉燕看着李圭的背影,啓動了身上殖裝裝甲。
朱曉燕突然偷襲了自己的哥哥,拿走了她哥哥的通行證,看着警惕的衛鏗,露出迷人笑容說道:“拿出剛剛的殺伐果斷,現在跟我走吧!”
朱曉燕打開了大門,給衛鏗套上了機械鬥笠,啓動了隱身體系
在穿過重重走廊後,來到了停機坪上,這上面是一艘準備好的飛船,朱曉燕對飛行器管理人員亮出了飛機證件,給衛鏗開了路。
在坐上飛機後,朱曉燕將主駕駛位讓給了衛鏗,並且俏皮的說道:“現在是你帶着我私奔的哦!”(私奔所有步驟,朱曉燕都完成了,唯獨這個逃亡主駕駛讓給了衛鏗。朱曉燕這個大小姐,知曉什麼時候,要照顧自己喜歡男子做主的精神。)
十五個小時後,朱曉燕飛船穿過了封鎖線,來到了月球表面,在駕駛艙中,朱曉燕,打開了通往逃生艙的道路,對衛鏗說道:“你走吧。”
衛鏗吐了一口氣:“現在再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跟我走,你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從鎖住你的維度力量(抹殺)下存活下來,第二:……”
沒等衛鏗說完,朱曉燕怒極反笑:“我放了你,你現在威脅我。”
衛鏗敲碎了一旁飛船櫥窗,拎起了順手的撬棍:“總之,我現在不會放你回去!”
衛鏗知道朱曉燕放自己走後,返回朱家的下場是什麼?冥冥中,李圭對這種感覺覺得比自己死了還要難受。
衛鏗心裡默唸道:“與其未來在戰場上,看着朱曉燕被折磨捏在手裡,現在倒不如做一對同命鴛鴦。”
衛鏗看了一眼月球,此時月球天人計劃已經完成了,自己(李圭意識)已經有了退場的覺悟,不,是追求一些感覺的覺悟。
注:朱曉燕通過重生,避開衛鏗絕不妥協的剛硬,找到了攻略的方法。
此時隨着地球方面追擊艦隊趕過來,飛船中亮起警報的紅光。
朱曉燕沒有注意,突然被衛鏗一把摟住進入了太空艙。
朱曉燕掙扎着,很不爽道:“要是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不會喜歡你。”
衛鏗則是迴應:“嗯,以前也沒打算讓你喜歡,一直以來只是不想和你鬧不愉快,但是現在,既然決心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會在這些細枝末節上考慮是否讓你討厭的。”
十分鐘後,飛船翻滾着墜入了月球,砸到環形山上,散落成碎片,而一個逃生艙隨機墜落其中,此時在逃生艙中,兩個人相互抱着。
月球上救援隊找到逃生艙,兩人都獲救了,被送入地下基地,隨後在衛鏗要求下兩人進入了同一個休眠倉。
…大團圓的結局…
衛鏗只用了三個小時就修復完畢了,至於朱曉燕足足用了四十五天,衛鏗一直是陪着她,雙方生命臍帶共連。
等出倉後,兩人在當年月球環形山初次見面的平臺上見面了。
朱曉燕:“的確是你贏了,不過,這輸的感覺,我會記住的。”
李圭微笑地看着她:“嗯?哦,是的,最好記一輩子。”
朱曉燕挑釁:“嗯?你現在很勇哦。”
李圭悠然說道:“你我在一起四十五天,每一天都算是百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