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4年4月份,觀天社和星海聯邦停戰一年後,在漠北這個空曠區域,薪火軍正在對新的作戰裝備體系進行實戰演練。
薪火的各類戰車,“黑色死神”系智械等主戰裝備尚無變化,但是目前新加入的“先鋒巡空艦”“祝融坦克”“朱雀戰機”等裝備,這些“士官座駕”的有人裝備的加入智械體系,並不是形而上行爲了“提高人類軍備控制力度”而搞的指標性武器,而是連帶更新了信息化,讓士官們能在戰役各個層面更好發揮主觀能動性。提高戰術可操作性!
衛鏗:最高指揮官的微操,那是個笑話,但是提升整個軍隊中每一個士兵戰役操作空間,那是軍事發展王道。星海聯邦問題,不是沒給智械平等,而是沒給大部分人公平,
而對於月球方面那位博士的警告,衛鏗並非二極管,不是“凡是立場向左,就硬生生朝着右邊”,嗯,似乎有時候,衛鏗就是這樣。
目前薪火集團“天心者”關於復仇者基地中起源意識,一直是在和其較量。
衛鏗選在“天心”這個方面,智機意識是永遠翻不了身。
硅基芯片的單一“授時系統”,無法更豐富的定義“活着”,只有生命纔有根據自然產生的多樣性“生物鐘”。
日月,磁場,每日溫差,環境每一種週期變化,生物都會在演化中進行適應!
例如“春江水暖鴨先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這些都是“天心順天數”的體現。生命會根據“天心”適當的開啓和終止自己的行爲。
人工智能的強大算力,無法自行定義“開啓執行”和“終止執行”,進而走向極端。
這一點就成了人工智能死穴。“中人”在點這個死穴時,開始大下功夫。
現在更新的天心智能基地中,其系統上有着數千套授時系統。
人類指揮官隨意更改授時系統。這已經是根絕了“智械”在現實計劃上奪取主導的能力。
“天心”上,人工智能和人類差距太大,甚至不是螞蟻和大象的差距,而是單細胞生物和哺乳類的差距。
因爲哪怕是單細胞生物,其蛋白質分子複製的背後授時複雜性也要比人工智能的強,日照,溫度,氧氣,要素差異不同,複製效率不同。
除非人工智能將硅基運算載體,從單晶體,變成數百萬種不同硅化合物的有機載體。然後綜合的調配成和自然環境完美相應的系統。
當然那已經不是智械,那是硅基生命。
“中人之姿”的衛鏗:“傻子才和硅基芯片拼算力,和機械臂拼功率。這特喵的就等於智人和鬣狗拼咬合力,和狗熊拼肌肉。我萬物靈長,咱們玩一局高端局。”
復仇者那段意識每隔四十天左右,都會不死心,試圖重新駭入薪火集團的智械。
但是它來一次,就被這幫“天心者”們吊錘一次,
注意不是衛鏗在“吊錘”,而是天心者,即衛鏗教出來的那些學生。
衛鏗:能給新人們練手的機會,就不能放棄。
“天心者”讓復仇者在虛擬時間中進行海量運算,然後時間結束後,直接來個999999歸0。
所有運算無效,結果隨着數據一直是達到了幾十個零後,耿直過頭的復仇者意識直接崩潰了。
…“天心”與“缺心眼”的分割線…
理解“活着”是一種天性,而天性是碳基演化中留下腳印,生命從單細胞開始就接受了地球環境的所有周期律變化,最早動物珊瑚蟲,幾億年前留下的骨骼變爲化石,化石上的紋路記錄着當年一年是四百多天的週期。
到了人類這個複雜的生命體系,已經根據各種各樣現象來確定自我週期,是一個高度穩定體。
即使是人類,也不能完全不受授時混亂影響,例如每到太陽黑子異常時期,不少人類的情緒都不好。生理波動導致大多數人思維不再長遠,而是集中在狹隘利益上,所以導致危機。
而“聖人”的存在,就是在混亂時代,依舊能守中,將各目標的重要次序理順。
小的方面:如果想要一個人減肥,煉體,確定這個一年的長遠目標,那就不會爲耍手機想繼續看下一個內容(短期目標)而熬夜。
大的方面:如果一個國家要發展國力,就應該有穩重的人踏踏實實在長遠目標上韜光養晦,而不是選小丑上來在短期目標上炫耀國力,追求一時爽。
“聖人”有的時候並不是智力能在各種小圈“智算如神”,而恰恰是不在這些無用的方面損耗決心。
就好比,錢瑞慕,和李孟桐這兩個穿越者都不是傻子,她們也都有着系統。
但就是分不清主次,進而在時間中計劃混亂,無法按部就班,產生無用衝突。
衛鏗:無爲而治,可不是佔着茅坑不拉屎,而是爲所有環節“序列刻度”後,不擾亂序列。
…守中,做“軸”的分割線…
在這場軍事大演習中,衛鏗親自作爲藍軍來磨鍊這隻薪火聯盟方的紅軍。
話說,這些部隊們在打贏了星海聯邦這個菜雞對手後,多多少少有些自滿,頗有一番“以xxx爲後盾,老子就算三成力也能天下無敵”的狂妄。
而預演能力超凡的衛鏗就給他們上了一課,什麼叫做打仗。
楊百萬的一個合成旅,在強大信息干擾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短短五分鐘,其指揮基地附近十六公里的山區高空觀察崗哨就暴露了。隨後打擊從天而降。
楊百萬原本那套“拿手好戲”在衛鏗面前絲毫沒有作用。
他想要主動尋找穿插機會,破壞關鍵倉庫和零件,但是他的偵查部隊一連幾天搜索,都未能觸碰到衛鏗隱蔽的破壞羣。
最後他自認爲絕對隱蔽的山體地下工廠也是被脈衝武器打擊,被判定生產效率不足百分之十。
這些個薪火軍名將被衛鏗輪着揍一遍後,薪火軍團青年人多少有些不服。
然後就是,衛鏗:“不服,繼續。”
楊百萬被虐了三輪,一輪比一輪“悲慘失敗”。
接下來,大家不服的方向就是“敵人哪有可能這麼強?”
衛鏗捏住這個不思進取傢伙的耳朵,當面懟:目標是星辰大海,那麼就得時刻準備和天頂星人幹一架。你得時刻用“存亡之道”的態度面對戰爭。
衛鏗捫心自問:假若自己面臨一場存亡之戰,那麼這個終結自己的對手應該是聖長城水平,所以自己一直是要時刻準備着。
而未來風暴這個位面發展到後期,隨着薪火作爲其中一極越來越強,意識帶來的因果皺褶一定會迎來更大因果,出現更強敵人。
這個未來敵人可能就是外星蟲族,也可能是超級星際文明。
衛鏗的態度是:“眼下避那是永遠避不開的。打!打到空間崩塌,折躍到大位面疆域(智械),繼續打!”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基地車可以爆出百萬兵,缺的是指揮官!…
在衛鏗認真督促下,這個位面“天心”路線的學生們,開始繼續苦練。
信息化的發展永遠都要重視,新的戰時通訊衛星,開始生產發射。
這些衛星,通過什麼樣載具,什麼時候發射,完成任務後要在多少分鐘內轉移陣地?——這些都需要耐心花費時間解決。
衛鏗很推崇趙奢的話:兵,死地也,掌軍者勿易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