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如被烈火焚燒一樣……
諾西在牀上痛苦的翻滾着,身上澎湃似火的熱浪揮之不去。腦袋彷彿被重擊一般,疼的她不斷哆嗦着。
她死死咬着嘴脣,直到脣瓣被牙齒割破,一股濃烈的血腥刺鼻。她才駭然驚醒,掀開了滿是血絲的眸子。
夜好靜啊,只有連綿的雨滴在無情的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似在彈奏一首悲鳴的曲子。
掙扎着起牀,諾西一瘸一瘸的走到了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出神。
頭疼,腿疼,身體也疼!可都沒有她破碎的心疼。
房間的氣息好壓抑,她打開窗戶,一股潮溼的,夾着雨滴的冷風吹了進來。她迎着風,感受這冰涼的一切。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驀地,一縷諾西分外熟悉的歌聲響起,她頓然一驚,慌忙從窗戶探過頭去瞄着。
只是夜太黑,她只隱約看到了一輛緩緩駛過的吉普車。
吉普車裡傳出鄧麗君的歌聲,讓她的心緒頓然回到了和安辰墨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他和她都喜歡這首歌,因爲唯有這首歌,才能詮釋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想到在這異國他鄉也能聽到這歌聲,真是難得!
癡癡的望着逐漸消失的吉普車,諾西眼神特別的空洞。以至於弗萊德來到了她的身後,她都不知道。
“諾西……餓不餓?”
弗萊德看着諾西滿臉的潮溼,心中隱隱作痛,唏噓得不得了。
“不餓。你怎麼還不睡?我以爲很晚了。”
諾西的呼吸中噴着濃烈的熱氣,弗萊德頓然一驚,擡手覆上了她的額頭。
“你在發高燒,肯定感冒了。”
“沒事,我以前經常感冒,也一樣熬過去了!”諾西無所謂的聳聳肩,不以爲意的走向了客廳。
即便是瘸着腳,她依然走得很乾脆。挺拔的身姿似乎在努力營造一種冷傲的堅強。看的弗萊德心酸得不得了。
他很想告訴她,安辰墨來普羅旺斯了,而且開着車在瘋狂的找她!
可是他不能說,不能讓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
“諾西,醫生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便走嗎?腿傷了要好好調養纔是。”
看的諾西陀螺似得轉不停,弗萊德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沙發上,一臉凝重的睨着她,“你要不想當瘸子,就要好好的聽醫生的話。”
“那……給我倒一杯酒好嗎?”諾西擡眸,一臉渴望。
“不行,你的傷?”
“一小杯好嗎?”她舔了舔乾澀的嘴脣,樣子很可憐。
“下不爲例。”
抑鬱的嘆息一聲,弗萊德起身爲諾西倒了一杯紅酒。
把酒遞給諾西,他靠着她坐了下來。
“諾西,其實……”
“弗萊德,明天去玩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小妹的石膏剛拆掉,腿還不能亂動,輪椅也要記得帶上。”
弗萊德語音未落,忽然從臥室走出來的裴娜就打斷了他的話。
她身上披着一件齊臀的睡袍,鬆鬆的腰帶並未遮住她飽滿的酥胸。一雙美腿也那麼露着。性感無比。
她走上前,靠坐在茶几上,邪魅的瞥了弗萊德一眼,“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就爲了跟我小妹說話啊?”
“是啊,睡不着!”弗萊德收到裴娜的警告,眉間已是有些不悅。他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既然都睡不着,那就來狂歡一下吧。”裴娜翹起美腿,露出了裡面若隱若現的幽谷。她的睡袍裡面竟然未着寸縷。
不過這旖旎的春光,也只有弗萊德看到。因爲她是坐在弗萊德這邊,背對着諾西。
弗萊德盯着裴娜故意露出的春光,嘴角泛起一絲明顯的譏諷,“想狂歡?好啊!”
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他又何樂而不爲呢?
“你們等着,我去弄點美酒來。小妹,你腿上有傷,就少喝點!”裴娜傲然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向了廚房。
片刻後,她捧着一桶冰和一瓶上好本土佳釀走了過來。酒已經被啓開,倒在了醒酒器裡面醒酒。陣陣濃郁的香味的撲來,讓人醉心。
弗萊德在英國可是有一個小小的葡萄園,專門有人釀製美酒,所以他一聞就知道這是極品葡萄酒。起碼也有十來年的歷史了。
“來吧,爲小妹早日康復,乾杯!”
“乾杯!”
“謝謝!”
諾西端着之前的一小杯葡萄酒一飲而盡,吧唧了一下嘴吧,她還想要。
裴娜搖搖頭,去到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你腿上有傷,不能多喝!萬一加重病情了,明天還怎麼看薰衣草花海啊?”裴娜把橙汁遞給諾西,一臉的關切。
“好吧!”
諾西無奈笑了笑,端着橙汁喝了一口。她就那麼看着裴娜和弗萊德你來我往的,一杯又一杯。
很快,瓶中的酒就要被他們喝光了,但最先倒下的,竟然是諾西。
她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腦子愈加的昏昏沉沉。
裴娜睨着弗萊德邪魅一笑,朝臥室努了努嘴。
“等我!”
弗萊德輕挑的捏了一下裴娜的臉頰,抱着諾西走進了臥室,悉心爲她蓋上被褥,印上了一個晚安吻。
關上臥室的門,弗萊德飛撲着朝端着酒杯在沙發上搔首弄姿的裴娜跨了過去。
“女人,你很放蕩。”
弗萊德睨着裴娜,擡起指尖在她的紅脣上廝磨。如火的眸子直接射向了她兩顆飽滿的白兔。
他滾動了一下喉結,指尖緩緩下滑,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打圈。
裴娜魅惑的笑着,把酒全部含在嘴裡,她勾住弗萊德的脖子,吻向了他的嘴脣,再緩緩把口中的葡萄酒盡數送入他的口中。
舌尖,輕易的撬開了他的皓齒,在他口中肆無忌憚的席捲着。
弗萊德滿腹壓抑的慾火,很快被裴娜撩撥起來,放肆的燃燒着。
所以說,男人爲什麼是下半身動物?因爲再矜持的男人,都經不起女人如此誘惑。更何況裴娜還是一個尤物!
輕輕拉開裴娜束在腰肢上的帶子,那寬大的睡袍頓時敞開,露出裡面凹凸有致的嬌軀。
弗萊德靠在沙發上,輕輕滑下了裴娜的睡袍,他抱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在她渾圓的傲胸上輕啃着,用舌尖畫着美妙的圓心。一圈,又一圈。
裴娜挺起了胸膛,彷彿在索求更多。那一頭瀑布似得長髮就那麼在空中蕩啊蕩的,特別妖魅。
“唔……寶貝,沒想到你那麼討厭我,竟然也捨不得我的嬌軀。呵呵。”
裴娜譏諷的笑着,一聲聲銷魂的低吟從她的喉間傳出,讓人骨頭都發酥。
“你那麼處心積慮的勾引我,我若不迴應你,你豈不是很沒面子?”
大掌滑過那嬌弱的渾圓,弗萊德垂眸睨着裴娜那平坦的小腹和茂密的叢林。他邪笑着,抱起她靠在了沙發頂上。
“你們兩姐妹,似乎很不一樣!”他喃喃道,指尖滑過叢林,直刺索馬里海溝。
他未想到,哪裡竟然早就是一片潮溼的沼澤。
裴娜吟哦着,嘴角卻泛着冷笑,“不要拿我跟她比,我們其實沒有可比性!”
她放肆的呻吟着,一聲比一聲強。她並不擔心睡在臥室的諾西會發現,因爲她喝的橙汁裡面,她放了三顆量的安眠藥。
按照她如今這糟糕的身體狀況,起碼得睡到明天下午了!
“你這裡,迎接過多少男人?”弗萊德譏諷的笑着,用指尖輕輕的在那茂密的叢林裡滑動着,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明亮的水漬。
“你可以幻想一下,當然我不介意你譏諷我,因爲我從來不在意這些。”裴娜微眯着眼睛,俏臉上泛起一絲緋紅,這是酒精和歡愉交織的顏色。很魅惑。
“沒關係,你可以比比誰更強,誰更有魅力!”弗萊德輕笑道,指尖在她凸起的小沙粒上揉搓。
“唔……”
裴娜情不自禁的輕顫一下,霍然睜開了眼睛。看到弗萊德那邪魅的眼神,她冷然一笑,拉開了他褲頭上的繩子。
咻的一下,寬鬆的褲頭滑落,露出他早就挺拔的灼熱。竟然比科爾的還要大!
頓時,裴娜情不自禁的吞嚥着,兩眼冒着油光。
“寶貝,來吧,不要客氣!”
輕咬着嘴脣,裴娜的眼神欲拒還休。她眼底有着毫不掩飾的渴望,她希望他瘋狂的入侵。
“女人,你不先犒勞它一下嗎?它馬上就要進行大規模的掃蕩,要先有點福利啊。”
弗萊德挑眉,意有所指。並且在她的軟地輕輕蹭着,撩撥着,就是不侵入。
這讓裴娜那狂襲的浪潮始終無法掀到最高峰。她蹙眉,附身握住他的灼熱,張嘴含了下去。
“噢!”
弗萊德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聲,輕輕的在她口中起伏,感受她美妙的靈舌滑動。
裴娜掀起美目,看到弗萊德滿臉的欲光,她微微一笑,更是用力的席捲了起來。一次,再一次。讓他灼熱的地方愈加的腫脹。
“女人,來吧!今晚的夜很長,我們可以放肆纏綿。”
弗萊德再也隱忍不住,支起身子把自己用力的送進了那緊緻的軟地,狠命的衝刺着。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襲來,整個大廳都衝刺着曖昧的氣息。
夜在慢慢滑過,離黎明的時光,也是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