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裴娜對自己做過的種種狗血之事,諾西的心裡就特別憤憤。
她邪魅一笑,扭頭瞄了過去。
“姐,席導說你剛纔的表現很不錯嘛。看起來特別的風情萬種。”
諾西淺笑着,眼底卻是漾着寒霜。
“是嗎?再怎麼風情萬種也比不上你們兩的親密奪人眼球啊。呵呵!”
裴娜冷然一笑,有些酸酸的道。
之前和安辰墨在紐約牧莎酒店的那一番曖昧非但沒讓他上鉤,反倒被他奚落一頓。着實讓她有些抑鬱。
所以她看到安辰墨和諾西那麼親密,滿肚子都是羨慕嫉妒恨。
安辰墨聽得裴娜那酸不拉幾的話,忍不住輕嗤一聲。
“沒辦法啊,看着小傻蛋那麼美豔,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安辰墨斜眸反脣相譏,眉宇間掠過一抹陰寒。
之前裴娜算計他一事雖然變爲偷雞不成蝕把米,但他一想到裴娜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情景就忍不住噴火。
而且這一幕還被諾西看了去,如果不是那一幕,他們之間決裂的速度,應該沒那麼快吧?
裴娜聞之臉色一沉,眼底頓時涌上一股怒火。他是在嘲笑她脫光了都吸引不了他麼?
她斜睨着安辰墨,嘴角泛起一抹淺笑。
“那是,小妹這麼漂亮,誰人看到她都會情不自禁。就像蕭元啊,弗萊德他們,不都特別情不自禁嗎?所以,對此我並不嫉妒。對不對啊小妹?”
裴娜冷笑一聲,臉色又恢復了正常。她是個特別會僞裝的女人,就算心中氣得發狂,樣子也是美豔得很。
電梯裡一時間變得很怪異,大夥都不再做聲。
樓層一層層上升,開開合合。劇組的人也陸陸續續下去了。到28樓的時候,只有裴娜、諾西和安辰墨三人。
當電梯打開時,裴娜率先風情萬種的走了出去。看到電梯外站着的人時,她回眸睨着安辰墨邪魅一笑,轉身大步離開。
安辰墨蹙眉,走出電梯才駭然發現。電梯走廊,站着一個他特別不想看到的人:裴凌他眉峰一冷,攬緊了諾西。
諾西冷然掙脫他的懷抱,大步走向了裴凌。
“小凌,你怎麼來了?”
幾個月不見裴凌,他又長高了許多,臉上的稚嫩也少了一些。
“諾西,我好想你!”裴凌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諾西。把頭深埋在她的頸窩,汲取她的芬芳。
諾西驚愕的發現,裴凌竟然長高了將近十釐米。
以前他只比她高一點點,現在她穿着高跟鞋,也不過剛好與他平視。
裴凌的出現讓安辰墨分外生氣,他一把拉開裴凌,眉間盡是慍怒。
“離小傻蛋遠點。”
“你要幹嘛?”裴凌怒視着安辰墨,揚了揚堅硬的拳頭,“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黑帶五段。別惹我!”
他極其囂張的看着安辰墨,臉上沒有半點畏懼。在這幾個月裡,他可是不要命的鍛鍊自己,現在的他已經脫胎換骨了。
“小凌,我們走。”
諾西冷冷瞪了眼安辰墨,拉着裴凌朝着自己房間走去。她眉間有股無法言喻的怒氣,很濃烈。
別說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冷若冰霜,即便是尚好的時候,裴凌也是她最疼愛的小弟。
看着諾西牽着裴凌頭也不回的離開,安辰墨瞳孔盡是怒火。他緊握着拳頭,臉上青筋頓然暴漲。
冷哼一聲,他大步走向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他的房間就在諾西房間對面,這是他威脅席若飛如此安排的。方便他晚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溜到諾西房間,進行有目的的霸佔活動。
走進房間,諾西情不自禁的瞥了眼腕錶。因爲安辰墨每天給她自由的時間精確到了分鐘。
“諾西,你的頭髮怎麼剪了?”裴凌癡癡的看着諾西,眉間盡是濃情。
煎熬幾個月的相思,忽然間看到她,他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覺得礙事,就剪了嘛。你怎麼來東京了?”
“我在媒體上看到你們要參加東京電影節,就偷偷問了大姐你們在哪個酒店,我就先跑來了。諾西,我真的好想你,每天都想。”
裴凌上前擁着諾西,特別眷戀的親吻她的髮絲。
如果說幾個月前他還有着稚嫩外形的話,那麼這幾個月,他算得上是涅槃了。他的眉間已然有着一個成熟男人的氣質,高大的體魄足以給任何一個女人依靠。
諾西有些尷尬的推開裴凌,臉上泛起一絲嫣紅。裴凌對她的感情太過於顯露,她都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去面對他。
她是他弟弟,也是裴家唯一對她特別好的人。她應該要呵護!可是看着他對她日漸無法掩飾的愛戀,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很懷疑她和裴凌之間的血緣關係,但始終,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就無法下決論。
“諾西,我申請去到哈佛留學的申請書已經通過了,明年我就可以去了。”
裴凌擡起指尖輕輕撩開諾西眉梢的髮絲,眷戀不休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看着,愛不釋手。
他輕輕的靠近她,越來越近……
“小凌,別這樣。”
諾西拉開裴凌的手,有些慌亂。
“我是你姐,不要亂了禮數。”
“你不是我姐,我愛你,我從看到你的時候就開始愛你。”
裴凌霸道的吼道,固執的抱着諾西。“我從來就沒把你當姐姐。”
“小凌,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諾西掙脫他的懷抱,擡眸斜睨着他,“我不是你姐,那我是誰?”
“反正我不會承認你是我姐,我愛你,勝過任何一個愛你的男人。”
裴凌慌張的別過頭,心跳的撲通撲通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對諾西解釋這個事情。因爲諾西之前就告訴過他:她不想和他們當仇人,但如果……
“你不告訴我,我遲早也會查清楚的。”諾西輕嘆一聲,落寞的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外面天色已經落幕,昏暗的天際還飄搖着細細的雪花。
今年東京的冬天特別的寒冷,這些飄搖的雪花已經下了好些天了。但因爲地處繁華地段,極少看到積雪。
不過在a市,即便是冬天也極難看到下雪天。所以這東京的雪景,讓諾西頗有些期待。
裴凌看着諾西落寞的背影,悄然走了上去,輕輕環住了她的腰肢。
“諾西,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不是爹哋的女兒,你會怎麼辦?”
他靠着她耳邊輕語,粗重的呼吸表示他有些心波盪漾。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已經具備所有男人該有的躁動了。
“你希望我怎麼辦?”諾西回過頭,認真的看着裴凌。“如果這一切風平浪靜也就罷了,如果我發現真的有什麼別的陰謀存在,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裴凌因爲諾西的話而心顫了一下,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冷漠和陰寒。她說得出,必然做得到。
“如果我求你,放開這一切,你會答應嗎?”他深情的看着她,心中特別的糾結。
“我不會。媽咪臨死的時候看着窗外的夕陽,她的眉間有着悲涼,有着不甘。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我卻讀懂了她的眼神。我不會讓她死不瞑目的。”
諾西睨着裴凌,眉間很是沉重,“好好讀書吧,或許以後,我們真的成爲仇人也不一定。”
“我不會跟你當仇人的,永遠不會。”
裴凌看着諾西,眼神特別堅定。如果有一天他一定要做出一個選擇,他會選擇她。
“不說這些了,起碼我們現在還很和諧。你吃飯了嗎?要不要點餐?”
“還沒有,我一直在酒店等你。”
“傻瓜,吃什麼?”
拿起放在書桌上的菜譜,諾西淡淡瞄了一眼。
日本的東西她並不是特別喜歡,所以比較隨便,能果腹就可以。
裴凌拿着菜單細細的看了起來,難得和諾西吃一頓飯,他一定要好好和她用餐。
在裴凌點餐之際,諾西忽感身體有些不適,她偷瞄了一下手腕上時間,看到時間已經過了數分鐘,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小凌,你先叫菜,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恩。”
裴凌並未發現諾西的異常,他認真的翻着菜譜,看着哪一道菜纔是諾西比較喜歡吃的。
諾西匆匆走出房間,來到了安辰墨的門口。
她還沒敲門,門就自動打開,她被安辰墨一把拉了進去。
還來不及說話,她就被安辰墨抵在了門上,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脣。
他的吻帶着怒氣,帶着委屈。他肆無忌憚的揉着她的嬌柔,把手滑進了她的裙襬裡。因爲他知道,她現在已經無力抗拒他。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無力的捶着他的胸膛,比撓癢癢都輕。
“你很愛護他?你還牽他的手。”
他抱起她,大步走進了臥室,把她埋進了軟軟的被褥之中。擡手拉開了她的禮服。
“安辰墨,你這禽獸,放開我。”
諾西蠕動着身軀要推開他,卻變成了欲拒還迎的姿態。她的動作讓安辰墨體內埋伏很久的躁動如排山倒海似得襲來。
他迅速解掉她的束縛,含住了那久違的蓓蕾。
“小傻蛋,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靠近你。這一生一世,你都只能屬於我。”他霸氣的扯掉她性感的內內,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心悸得不得了。
“安辰墨,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恨死你的。”
諾西嗷叫着,緊咬着脣瓣忍受他帶來的瘋狂。
不可否認,即便對他恨之入骨,他碰她的嬌軀,都能夠勾起她往昔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