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衣衫不整的追出來,卻見諾西正好跨上了停在草坪上的一輛機車。
她冷冷掃了眼科爾,油門一轟就急速離去。
這個讓她分外噁心的地方,她絕不會再來了!
此刻
暮色已經拉開,天色極爲昏暗。
馬路上稀落的車輛不斷的與諾西擦肩而過。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也有些無奈。
她其實不應該讓科爾那麼下不來臺的,這或許是他的生活習慣,但錯在沒有提前告訴她。
夜風放肆的在諾西耳邊呼嘯,她騎得很快。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機車。
從這裡到學校要一個多小時,而且她也不怎麼熟悉。眼下,她已經後悔得腸子都悔青了。
越過一座小橋,眼前是兩條馬路。
諾西迅速剎車,一臉凌亂的看着眼前的兩條路。她努力的回憶科爾帶她來的時候,走的哪一條路。
遲疑片刻後,她嘗試着從左邊的路竄了過去。
在騎了兩英里後,諾西發現這路越來越黑暗,越來越陌生。她緊張的吞嚥了一下,有些忐忑。
“不會是走錯了吧?怎麼路燈都沒有?”
凝思片刻,諾西不再遲疑,她迅速調轉車頭,飛馳着順着馬路轉回去。
她把油門轟到了極大,但卻發現車速慢慢降了下來。她駭然一驚,才悲劇的發現車裡面竟然沒油了。
“shit!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
諾西下車,狠狠的踹了機車一腳:這是哪個鳥人的車,油也不加滿?存心與她過不去麼?
她憤憤然的瞪着機車,彷彿要瞪出幾公升的汽油來一樣。
“怎麼辦?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會不會有好心人路過啊?”
夜風很涼,諾西抱緊了胳膊,卻依然沒法抵住從心底升起的涼意。她……其實有點怕黑。尤其是在異國他鄉,這麼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唉……”
抑鬱的翻了翻衣袋,諾西發現手機竟然落在了科爾的莊園裡。此時此刻,她特別的憎恨他。
這紈絝弟子,必然很受莫爾斯寵愛,否則哪會給他那麼大一片牧場。
“晦氣!”
無奈的靠着機車,諾西腦子在迅速活動。這裡距剛纔那個十字路口還有兩英里左右的路程,走的話,應該也不算很遠。
希望走到哪裡的時候,還能有好心人路過吧。打定主意,諾西推着機車朝着路口而去。
轟……
驀地,一個巨雷在天際炸開,緊接着劃出一道詭異的閃電。如同把天空撕裂一般驚悚。
諾西一聲驚叫,慌忙捂住了耳朵。天知道,她有多怕這雷聲。
巨雷陣陣,此起彼伏。諾西驚恐的靠着機車,眼裡水光閃爍。
閃電一個接着一個的劃破天際,把幕黑的天空印得更加的詭異。
夜風四起,隱約夾雜着滴滴雨滴。看樣子,一陣暴雨是免不了了。
諾西再也顧不得機車,捂着耳朵順着馬路拼命跑了起來。像一個被嚇壞的小孩。
天色變得很快,一片片厚重的烏雲壓着天空,“唰”的一下就開始傾瀉隱藏的暴雨。
雨點噼裡啪啦的狂瀉,瞬間在天際拉起一片雨簾。
諾西如脫兔一般狂奔着,已經慌得沒有了方向。
她甚至沒有看到自己已經跑過了十字路口,慌不擇路的順着一條小徑跑了過去。
小路顯然正在開發,到處都是窪地。她高一腳淺一腳的奔跑着,踉踉蹌蹌。
“啊!”
路過一片窪地的時候,諾西沒看到旁邊是個很高的斜坡。她一腳踩上去卻深深陷了進去。
一股鑽心的疼痛自腳踝傳來,諾西忍不住痛吟出聲。
她努力的想要把腳抽出去,卻發現那酥鬆的土壤一點點滑落,她的身體順着土壤在滑下斜坡。
斜坡很高,土壤全部翻過去就能把她埋了。
情急之中,她一把抓住了旁邊一棵在風雨中妖冶的小草。死死的把身子貼在斜坡上,阻止土壤埋了自己。
這一刻,她腦子裡浮現的,全部都是安辰墨的影子。因爲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可是,他可能在a市!那麼遠!
緊咬着嘴脣,諾西發現土壤在雨水的沖刷下變得更爲酥鬆。她被雨點打的睜不開眼睛。心中一急,她慌忙咬着鬼魅戒指轉動了起來。
“墨,我不要死!救我……”
她祈禱着,身子已經被土壤埋了一半。她在迅速下沉。
“不會就這麼死了吧?”諾西驚恐的想到,身子在不斷哆嗦着。腳上越來越刺痛,但她已經顧不得了。
此刻,雨越下越大,大有把諾西埋掉的意思。
泥土的壓力讓諾西無法呼吸,她用力掙扎着,一身武功卻半點派不上用場。
誰人都預想不到,這地方竟然會發生滑坡,詭異之極。
幾分鐘後
遙遠的天空傳來一陣轟鳴。一架直升機在暴雨中穿梭,焦急的尋找着訊號的來源。
直升機上,安辰墨心急如焚,而他身邊的靈狐,更是汗如雨下。
要知道,這麼大的雷陣雨開飛機,是自殺性的!他怕一個巨雷就把他們倆給交代了。
“那邊!”
安辰墨一聲驚叫,想也沒想的拉着一個細長的飛梭從窗口跳了下去,靈狐甚至還來不及說聲“保重”就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
“諾西!”
看着在泥水中不斷掙扎的諾西,安辰墨心都要飛出來了。他飛身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泥水中那一截手臂。
“嗚嗚嗚,你死那去了,人家都要翹辮子了,嗚嗚嗚……”
一看到這熟悉的身影撲來,諾西鼻子一酸,大哭了起來。
那種後怕,那種恐懼如浪潮般襲來。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安辰墨一把抱起她,拉住飛梭迅速離去。
……
紐約,爵士商務酒店頂樓。
浴室中
安辰墨懷抱滿是泥水的嬌軀,拿着蓬頭在她身上不斷沖刷。
諾西咬着嘴脣,軟弱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她此刻的樣子極其狼狽。腳踝也扭了,但凡裸露的肌膚也多多少少被泥水擦傷了。就連嬌媚的臉蛋,也都破了皮。
看着安辰墨一臉慍怒的樣子,她覺得委屈極了。
“我不是叫你不要惹禍嗎?你才安分幾天?”他抑鬱到,言語中滿是無奈。
天知道他剛纔有多害怕,三魂七魄全都掉了。
他不敢去想諾西如果被那些泥土埋了,他會怎麼樣。他肯定會發狂,會死掉。
“人家又不是惹禍,嗚嗚嗚……”她狡辯,她分明不是惹禍。“我只是被邀請去聯誼會,誰知道是一個性愛party。我看了半天后我就閃人了。”
她老老實實地交代,卻沒看到安辰墨臉上更多的怒火。
“性愛party?你還看了半天?”他抓住了這兩句重點。
“……也沒有半天!一會會。”諾西擡眸看着安辰墨那噴火的眸子,悄然吞了吞口水。她的確只是看了……不到兩小時。
“你就爲了去看人家ooxx把自己弄成這樣?”安辰墨怒不可歇的道,恨不能把她抱起來狠揍幾下翹臀。
諾西無言,緊咬着嘴脣不說話。她又不是故意要去的。她只不過想要多認識幾個人而已。
“抱緊我!”
安辰墨緊抿的脣線,怒氣沖天的拿着蓬頭把她滿身的泥水沖掉。他修長的大掌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從完美的嬌胸再到豐滿的翹臀。
他的樣子氣呼呼的,他的某個地方卻開始甦醒。
要知道,給一具魅人的嬌軀洗澡,那是需要很大的定力的。
泥水衝去,諾西白如凝脂的肌膚散發着粉色的光芒,安辰墨眼底的怒火逐漸變質。他一把丟掉蓬頭,把她貼在了玻璃上,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還高高撅起的雙脣。
這小傻蛋,她以爲她很委屈嗎?她還敢發脾氣!
去看別人的性愛party,她是長了幾個膽了?他不是明確的告訴她要恪守婦道嗎?
纔不過幾天功夫,她就要去參加別人的聯誼會了?
太過分了!
安辰墨霸道的啃着諾西的脣齒,如懲罰般的卷着她靈巧的舌尖,他要讓她迷離,讓她沒空去搗亂。
諾西醉倒在他的霸道里,她緊緊擁着他的背脊,任憑他放肆的奪取他的美好。
“你怎麼那麼不乖?”他喘着粗氣質問。
她羞澀的垂下頭,滿臉委屈:她哪有不乖,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要我說多少次你纔會安分?”他擡起掌心握住她的渾圓,用力的揉捏着,狂熱的不得了。
她緊咬着紅脣隱忍着那股狂風巨浪般的浪潮,她知道他在生氣。
“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他用炙熱的地方抵住她的柔軟,告訴她他真的很害怕,以至於一直這麼堅挺。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悸動着,話都說不完整。她每次都無法抗拒他這暴風驟雨般的熱情。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因爲看別人激戰而翹辮子,悼詞都不好寫。”他憤憤然的,擡起她修長的美腿把自己刺了進去。抱着她運動了起來。
“嗯……人家是小強!”她輕吟着,努力的保持清醒,因爲他們在辯論。
“以後還敢不敢再搗蛋?”他用力的撞擊她,讓她一次次無法抑制的悸動。
“人家……沒有搗蛋!”她虛弱的辯解。
“以後參加任何派對要跟我報備,認識了什麼人,也要跟我說!”他一次次的用力,瘋狂至極。
“不要,你又不是我的誰!”
“我是你男人!”他怒道,放肆的起伏。
他表示,對這句話很感冒!
被他懲罰性的侵入,諾西頓時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滿。她扭動着嬌軀,要推開安辰墨。
“討厭!”她嬌嗔,掄起粉拳捶着他結實的胸膛。
豈料她這樣的抵抗更引起男人心中那股無法言喻的獸性。他不顧她的反抗,翻過她的身子緊貼着牆壁,把自己用力的送了進去。
諾西頓時臉色一沉,反手朝他猛揮了過去。
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