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動物的差別往往在於一念之差。這一念好像只在乎於人的某種思想。當人的理性大於人的衝動之時,爲人。反之,則爲獸。
剛剛結婚不久,本打算在明年要個孩子的。卻不曾想,妻子給了嶽遲一個驚喜。
在婚後的一段時間裡,王豔麗順利的懷上了他的種。嶽遲不知道是因爲他的種是優良品種還是因爲避孕措施不當。反正,在得知妻子懷孕之後,嶽遲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着。真的感覺到了壓力。
因爲嶽遲從這一刻起,不但要養活妻子,還得爲他沒出生的寶寶準備在出生之後所要得到的一切的一切。
嶽遲開始失眠,開始情緒變得煩燥不安。或許生活中的壓力的確過大,但他還是默默的面對着一切。
妻子懷孕的反應太大了。整天吃了吐,吐了吃。都說孕婦會變胖,可他卻一點也沒覺得妻子胖起來。倒是感覺她越發的憔悴。
正當嶽遲不知所措之時,妻子的媽媽打電話來說,讓她過去住幾天。換個環境,也許孕吐的反應能好一些。
嶽遲同意了……
送妻子上車的那天,天空格外的明朗。
當妻子踏上客車以後,探出頭來。輕輕的向嶽遲揮了揮手,那一對眼睛似乎閃着光芒,整得他也心情突然變得陰暗起來,雖然知道這一別不過是三二十天的時間。但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每天晚上有人在身邊陪着,如今她卻要離開一段時間。
唉~說不出來的感覺。雖然表面有點傷心,但卻從內心裡溢出一絲絲的喜悅之情。
嶽遲終於可以安心的去找個工作了。再不用擔心妻子在家裡出什麼狀況了。失眠和煩燥也有所好轉。
男人如果閒下來,總會瞎琢磨些什麼。嶽遲也不例外,晚上回來以後,除了上會網,再沒其它的事好打發了。
無聊充斥着嶽遲現在的生活。總在不經意之間想起妻子來。特別是夜裡。有時候會想起和妻子在牀上翻騰打鬧的情景,如今是人去房空。只留下淡淡相思之情。有時候想得很了,就打個電話說說情話。邊打電話,直到自己癱倒在牀上,因爲那樣很容易睡着。
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如果長時間的讓他做某件事,做久了。他肯定會膩味。
好比玩網絡遊戲,剛開始的時候,玩遊戲的感覺非常的爽。記得曾經玩的時候,每天都在深更半夜。現在也膩味了。
無意之中,有個念頭閃過,“撩妹”。連嶽遲自己都嚇一跳,因爲生活中他非常本份。很少跟其他哥們混雜在一起。加上以前一直是嘴硬心善。所以思想品德個人自認爲,還是高於別人的。
就這樣在矛盾之中掙扎了幾天。最終還是他的衝動戰勝了他的理智。
他幾乎瘋了。
在妻子離開的第十天,嶽遲終於鬼使神差般的去了市區的夜店……晚上十一點左右,KTV裡的霓虹燈確實夠紅。不但是紅。還是暗。人好像都有戀夜的情節。
天一黑。嶽遲那顆不安份的心就蠢蠢欲動。在幾家洗頭房前稍稍一轉。
就不停的有人探出頭來。輕點的招招手。重點的就開口了。
“先生。要什麼進來談談”。
甚至有位直接伸手過來拉他。可惜長得實在讓嶽遲有點發沭。
在轉到第三圈的時候。終於有家洗頭房裡的面小姐讓他看着比較順眼。
長髮,身材高挑。因爲嶽遲是站在洗頭房外面隔着那昏暗且透着誘惑的燈光觀察的。爲了進一步有所行動,所以推門進去了。
果然他沒走眼。那女的不光一頭秀麗的長髮。而且還長了一張挺秀氣的臉,人大概也就在十八九歲吧。整個臉上洋溢着青春的氣息,還透着淡淡的清純。
能在這種地方遇着這樣的女生,看來他今晚要不虛此行了。
那女生見有人進屋來。臉上那種本能的笑容馬上出來了。起身。
“帥哥,想要什麼服務”。說完甩了甩頭髮。那秀髮的確很順。也很有光澤。
但嶽遲卻感覺有點嘔,他不喜歡故意做作的。
“多少錢?”可能是一段時間的沒接觸女性了。他的話也變得粗魯直接了。話一出口,嶽遲自己都感覺有點臉紅,不過他還是說了。
“200一次”。小姐回答的態度還是比較職業化的,笑容依舊。
但卻不是那個味道。彷佛此時的笑容裡包着一點點的銅味。
“來吧。在哪裡做?”他有點迫不及待。因爲他的心早就在不安的驛動了。
“請跟我來”。說完她轉身從包裡取出一個東西。然後招呼他上樓。
到了樓上一看。整個二屋裡有五個包間。
全是有隔板隔的那種。環境可謂是簡陋。那種隔板只能隔住人的視線,但卻阻止不了聲音的傳播。3號包房間裡的聲音斷斷續續,弄得他心潮澎湃。
沒想到她一進包房,速度比他還快。馬上躺在牀上。
“你怎麼還不脫衣服呀?”她笑着問嶽遲。笑中似乎在笑他傻。
的確。嶽遲是傻。因爲他從未來過這種地方,這是第一次。但男人的虛容心總會讓自己的嘴巴亂說。
“切,你小小年紀怎麼做這個?”
話音剛落,女孩雙手直接抓起衣服,準備穿起。
“我沒什麼好說的…”女孩一臉憂傷,迅速穿好粉色的衣服。
想不到這麼一個清純小妹妹不知爲何淪落風塵。嶽遲心有疑惑,但是他又能如何呢?他原本是來消遣一下,沒想他卻心有不忍。
她是那種皮膚很白晰的那種女生。中國有句古話“一白遮三醜”,加之瓜子臉型,長髮飄逸,修長的身材,如果再加副眼鏡。說她是大學生都有人信。可惜了,一良家女子走上這條賣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