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輕歌曼舞,觥籌交錯間,鳳藍見到一紅色錦袍,墨色嵌玉的俊逸男子。
只見他舉止酒杯,斟滿的琥珀酒,一杯一杯下肚。
純屬將自己當成了酒桶!
又見穿着清薄裸|露的女子,坐在他膝蓋上,殷勤地灌着酒。
這位熟人,不就是夏墨本尊麼?
只是讓鳳藍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左擁右抱,好生自在逍遙!
在見旁邊,是一位油光滿面的男子,大腹便便,明明還是年輕小夥的年紀,可能縱|情太過,偏偏老態十足。這也算熟人,鳳藍嘴角輕笑,帶着輕蔑,不就是雪城主的獨子,雪大少爺麼?
看來從地牢裡放了出來,他還是瀟灑依舊嘛!
說起雪大少爺,鳳藍腦門就無名火,眼眸閃過陰狠的算計。
她可是還記得,當日猥瑣男試圖非禮她,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雪大少爺。
現在抽空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這位雪大少爺了。
鳳藍稱呼自己尿急,跑進小走廊裡。
見到送酒送菜的丫頭,二話不說,裝作拐腳,摩擦過去。
成功將藥粉下到了酒水裡。
回去廂房的路上,鳳藍故意大聲吆喝着,“美男子?怎麼連個拿得出手的美男子也沒有?這稱得上什麼青樓?”
如此引來,無數人的矚目。
尤其是原本在廂房內喝酒的雪大少爺和夏墨都是主意過來,雪大少爺一見是鳳藍。
立馬起身,嬉笑道,“呦!我瞧這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桃花公主呀?”
“怎麼?你還缺男人呀?看你這麼騷|氣十足的樣子,不如給你來頭公牛吧?”
聽着雪大少爺粗裡粗氣,話裡帶髒,噁心十足的話語。
鳳藍對於他的鄙夷無以言表,故意置氣,朝着他一甩袖子,“哼!要你管?”
這袖子一擺之間,雪大少爺只覺芳香撲鼻,下意識扯着鳳藍,“美人兒,你不是缺男人麼?我也缺女人,不如?”其中調戲意味十足,說着還預備伸手過來,扣她下巴。
鳳藍狠狠甩開,順便在他身上踹一腳,冷哼一聲,“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敢妄想爬上本公主的牀榻?”
說完轉頭望向裡間的夏墨,夏墨帶着媚眼迷離,只是酒杯依舊,明明聽到了外頭鳳和雪大少爺的吵鬧聲,他亦然沒有起身的意思。
看他穿着便服,不變揭穿他身份,鳳藍嘲笑一聲,“夏公子也在?果然男人都是飢|渴的動物!”
在這尋花問柳的地方,四處充斥着是旖旎嬉笑,淫|蕩|浪|叫。
鳳藍如此話語淹沒在了這吵雜的氛圍下。
她見那送酒之人進入了包廂間。
鳳藍眼瞼之後得意一笑,“不打擾你們瀟灑自在了,我去隔壁喝酒,失陪!”
事後,鳳藍覺從隔壁聽到男子的嘶吼聲,消散不去。
就聽吳媽媽急速奔跑出來,拽着個女人就往裡間送。
這今日雪大少爺真是血氣十足,足足找了十個女人,貌似還不夠用。
鳳藍靠在牆壁,盯着強而有力的嘿|咻|聲,笑得愈加張揚。
看來她的藥性還不賴嘛!
夏墨“嘭”的一聲,踹開隔壁的大門,果然,意料之中,鳳藍笑得前俯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