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你放開我!”
陸承北的突然襲擊讓我措手不及,他強勢而霸道的吻,帶着異常的火.熱,讓我有些害怕,但同時又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
“怎麼,可以和徐至曖。昧,我就不行?”
陸承北的話裡充滿酸意,我有些崩潰,這是哪裡來的醋意啦!
“陸承北!你別鬧了好不好,瘋了嗎!”
我極力反抗這他,說是反抗,其實也就嘴上厲害了一點,身體根本被陸承北牽制得動彈不得。
他半壓住我,靠近我的時候,我的鼻尖頃刻嗅到屬於他的氣息。
“是我鬧?好,那我就鬧給你看!”
說完,陸承北完全沒有了之前好不容易讓我刷新的溫和印象,簡直化身成一頭野獸。
三兩下便將我剝得只剩下內、衣。
我的臉蹭地一下便熱了,並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氣的,而且也怕被徐至看到這一幕,因爲房間門沒上鎖!
他願意跟我回來,是因爲我和他要“處朋友”,雖然我沒有正面承認過,但徐至的各種變現都在強調這一點,就連吃飯時的調戲也是。
我並不是刻意用這個藉口留他下來,只是想着隨着他記憶的慢慢找回,他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只是現在記憶還不知道在哪裡,如果突然被他撞見我和陸承北這事,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好不容易纔找到徐至,我不想因爲這種原因再把人逼走。
然而陸承北不會想這麼多,他的火一燒上來,誰也擋不住。
我想推開他,卻已經渾身無力,只有還維持着的理智能讓我做出掙扎的舉動,但到最後卻變成了求饒。
“不要!不要這樣!我求你了,放開我!”
戰慄感在四肢百骸遊走,我整個人都慌了,陸承北卻更加投入。
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雖然不錯,但只隔着一個小小的通道走廊,我不確定徐至能否聽到。
我緊咬着牙關,不想讓自己溢出聲音,一邊小聲地讓陸承北放開我。
然而我這種有氣無力的求饒,似乎讓陸承北更加興奮了一樣,他的動作變得粗魯起來。
我不知道陸承北到底是吃錯什麼藥,如果他了解我,會知道我對徐至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也許今天碰到了什麼,受刺激了纔會如此偏激。
可是此時我也沒有閒工夫可以去猜,因爲陸承北突然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似乎覺得我的求饒很煩,直接堵住我的嘴巴。
“唔……”
下意識收緊和他交握着的手,我的眼淚一下就滑了出來,因爲我在氣自己的不爭氣,。
牀頭燈的光線將我倆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到白色的天花板上,一室旖旎。
就在陸承北關鍵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只一瞬,我全身都冷了下來。
就在陸承北遲疑的空檔,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矯捷,直接滾到一側順勢滑下牀,靠在牀墊上,這樣能將我果露的身體全都遮擋住。
來敲門的人自然是徐至,陸承北因爲被打擾,臉色不佳,但他還是走到衣架旁,扯下浴袍穿上,纔去開門。
“什麼事?”
陸承北的呼吸還挺沉穩,語調則是滿滿的不高興。
徐至想從打開一點點的門縫往裡探,我下意識伏低了身體。
“安安呢,你看見她了嗎?”
徐至此言一出,我渾身都緊繃起來,因爲我特別怕陸承北直接說我在他房裡,這就糟糕了。
不知道是感覺到我的不安還是什麼,陸承北直接回道,“我怎麼知道她在哪兒。”
陸承北的理直氣壯,我是服氣的,睜着眼睛說瞎話一直都是他的強項。
徐至幽幽回了一句,“是嗎?”
很明顯,他不相信,他剛纔應該是聽到我們的聲音,所以纔來敲門的。
不過我也不能十分確定,以徐至現在的性格,如果聽到動靜其實很有可能直接闖門進來的吧?
他現在禮貌地敲門,也許是因爲他不確定。
“還有事嗎?”
陸承北有些不耐煩,我想他現在應該脹得十分難受,徐至也真的很會挑時候。
我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失落,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如果剛纔真的讓陸承北得逞,徐至絕對會發現。
莫名有種偷情的錯覺,我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我不算偷情,陸承北卻絕對算得上是,雖然,俆若言也在偷情。
眼角抽了抽,這都是些什麼事,關係是有夠混亂的。
徐至又纏着陸承北問了一會兒,最後是被陸承北趕走的。
他重新關上門後,利索地上了鎖,而後便大踏步向我走來,抓住我的胳膊就要繼續。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繼續,我抗拒了一下,但不敢出聲,怕徐至還在外面聽着。
看我這副樣子,陸承北眼神暗了暗,他彎腰附到我耳邊,輕聲對我說了一句,“你很怕被他發現嗎?”
“……”我沒回答,陸承北的目光刺得我擡不起頭來。
“怕也沒用,你必須解決。”說着,陸承北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隆起的地方如同一把劍對着我。
我紅了紅臉,但我能怎麼辦?
繼續肯定是不可以的,默默嚥了口唾沫,我訕訕回他,“我給你用別的方法解決。”
說得出我就做得到,雖然生疏了很多,但以前這種事情我們已經做過不少。
陸承北就勢坐在牀上,我有些遲疑,但還是咬咬牙,上前慢慢掀開他的浴袍。
這時,陸承北忽然抓住我的手腕,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我,說道,“解開。”
我微微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是讓我把浴袍解開。
解開就解開,我低着頭,臉很紅。
一直到後來,陸承北開心了,去了浴室,我也去寫了個澡。
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重新穿好浴袍,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
他似乎正在吃我之前端進來的糖水,我穿好衣服本來想直接出去。完事了,估計陸承北也不會攔我,但我沒忘記我進來的初衷。
想了想,我折回去,站在陸承北面前。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想繼續還是?”
直接忽略他的暗示,我一邊掏手機一邊對他說,“今天我和徐至出門的時候碰見俆若言了。”
“哦。”
聽到俆若言的名字,陸承北興致缺缺。
我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便繼續說道,“可能不是你會感興趣的話題,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我此言一出,陸承北才正視我,“你想說什麼?”
“俆若言揹着你,有別的男人。”
聞言,陸承北眉頭微微一皺,但又馬上舒展開,無所謂一般,“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你知道?”不知道爲什麼,陸承北的態度讓我覺得他是知道實情的。
然而陸承北卻搖了搖頭,他平靜地說道,“我不知道,不過她想搞什麼,和我沒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你們不是快結婚了,這種綠帽子你也……”
說到一半,因爲陸承北的表情太過若無其事,甚至有些成竹在胸讓我一下噤聲,我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他,“你不會,就等着她這麼做吧?”
陸承北擡眸看了我一眼,微微笑着說道,“你真的這麼想?不是認爲我一定會和她結婚嗎?”
他的問題讓我不敢吱聲,不過我沒忘記我手裡握着俆若言偷情的證據。
就算是爲了轉移話題吧,我強行對他說,“就算是吧,你只是懷疑也沒辦法做什麼吧?我手裡有證據。”
說着,我就戳了戳手機,可就在我將照片戳出來的時候,卻赫然發現一個很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那就是,焦距糊了,而且糊得恰到好處。
雖然能看出照片中有兩個人,但是連性別都辨不出來,更別說作爲偷情的證據了。
看我愁了臉,陸承北冷不丁拿過我的手機,我想搶回來已經來不及。
他看了一眼糊得不成樣子的照片,挑眉問我,“這就是證據?”
“……”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對你我還是強調,“這是俆若言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我拍糊了。”
“哦。”陸承北應了一聲,聽不出是相信還是懷疑。
我莫名有些不服氣,明明我說的是實話,可是總不能把徐至叫進來佐證吧。
“我相信你說的,這件事我會處理,不過,你最好不要和她接觸。”
將手機遞給我,陸承北表情平平。
最好……我能不和俆若言見面肯定不見面,但重點是,現在是她要找上門,我能怎麼辦?
“其實,她早上來過。”
“找徐至?”
“對。”
“你應付得來嗎?”
陸承北語氣稍緩,我不禁愣了一下,面前的陸承北和剛纔的陸承北判若兩人。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見我不回答,忽然站起身來,輕輕將我圈入懷中。
他在我耳邊說道,“真想把你綁到別的地方,誰也見不着。”
“……”陸承北的話讓我很不自在,我掙脫開他的懷抱,就想走。
陸承北卻將我叫住,他在我身後無賴一般說道,“這個信息是你告訴我的,你需要爲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