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名門婚寵
“嗯。”點點頭,周梓辰重複道,“非禮。”
這詞用得好,總之他喜歡。
記憶倒帶,洗手間外顏溪被易少謙壓在鏡子上的那一幕。若不是之後顏溪有對易少謙發起攻擊,那畫面任誰看都覺得是一場男女之間的曖昧調情。
“易少謙不僅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浪費千萬和周大少爭來的胸針,怎麼就沒事別她裙子上了?
她是周梓辰老婆,雖然有名無實,但給她不就等於給了周梓辰嗎?
“這胸針該怎麼處理啊?”
“交給我就是。”顏溪看不出易少謙行爲的用意,可週梓辰卻是清清楚楚。
示威!
赤裸裸的示威!
易少謙在挑釁自己。
三言兩語之間,他又站回了大牀邊。
“哦。”聞言,顏溪趕緊將胸針遞上。
價值千金又如何?
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個麻煩罷了。
老天保佑別讓那變態惡少再和自己遇上,否則……
不自覺的縮了縮腦袋,顏溪還記得自己就跟只小雞似的被易少謙掐住脖子的感覺。
“那啥……你是不是也有東西該給我啊?”某女不曾忘記自己被沒收的手機。
“什麼?”某大少擡眼。
“我的手機啊!”顏溪聲音放大。
一聽對方提手機,周梓辰子夜般的眸裡快速的閃過了什麼,“奸商,是嗎?”
上帝證明,他絕對不是故意偷看。
都是那個溫馨打電話過來,他幫顏溪接了纔會發現自己在對方手機上的備註。
“呃?”大眼瞪得渾圓,愣了一下傻了兩下,“周梓辰,你怎麼可以偷看我手機裡的內容?”顏溪終是露出了鋒利的爪子。
“我沒那麼無聊。”白了對方一眼,周梓辰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發現不用吹風機它已經自己乾的差不多了。
“次奧,你這種行爲老孃都可以告你侵犯隱私權了!”雙手叉腰,顏溪的憤懣不平只換來周梓辰的一聲嘲笑。
“你我是夫妻,沒聽說老公看老婆的手機法院會判罪。”
“喲,還有理了是吧?”心想着周大少除了奸商還有沒有看到別的,她和馨馨發的那些短信可有不少都是腹誹周大少的啊!
“我真的是不小心看到通話記錄的。”真當他無聊?沒事翻電話薄裡的自己?
“反正快點還我手機!”顏溪嚷嚷道。
“該不是你手機裡還有不能讓我看的內容,所以……”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周梓辰深邃的眸子不由半眯起來。
“呵呵,你有被害妄想症纔是真的吧!”心虛的咬了咬下脣,顏溪心想周大少還真是會猜呢!“廢話少說,還我!”
“起來再給,這麼晚了,你還要跟誰聯繫呢?”揉揉發酸的太陽穴,周梓辰已然乏了。
“你管我跟誰聯繫?”嗤笑一聲,顏溪見周梓辰晚上穿的那件西裝丟在椅子上,便不顧自己帶傷的右腳跳下了牀。
“呀!”腿腳不利索的確是件悲劇的事,顏溪踩上地毯還沒走上幾步就徑自朝周梓辰撲過去了。
也求上帝證明,她也絕對不是故意的。
躲也不是,閃也不能,周梓辰下意識張開雙臂接住撲過來的人兒。
粉嫩的紅脣撞上堅實的下巴,顏溪在反應過來以後迅速的一擺頭,卻好死不死的讓自己的上脣擦過了周大少的下脣。
甜甜的,極富彈性。
一想到易少謙也品嚐過這滋味,周梓辰竟鬼使神差的去噙小女人那已經挪開了的紅脣。
“唔!”
四片脣瓣貼在一起,頃刻間爆發出的火花語言不能形容。
真的很甜,簡直甜到了心坎裡。
扣着顏溪後腰的大手止不住一緊,細細摩挲之中房內曖昧指數暴增。
周梓辰的脣和他的人一樣,都帶着一股清涼的薄荷香。很好聞很舒服,讓人一個不經意間便會就此沉淪。
懵了,完全懵了,有生之年,顏溪沒想過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吻得時候,會呈現出一幅死死瞪着眼睛的情況。
不是因爲穿着白色高跟鞋?在被吻的那一刻輕輕的向後勾起一隻腳嗎?
迷濛的大眼陡然一亮,顏溪雙手撐開周梓辰結實的胸膛,“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季羽然!”
將對方的行爲歸咎到缺女人太久了,畢竟從他們結婚以來,周大少也就去醫院看過季羽然一回。
這想女人想瘋了吧?所以逮到個是的就親?
男女經驗並不豐富,但該知道的顏溪還是知道的。畢竟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沒見過豬跑好歹也吃過豬肉吧?
薄脣被迫和紅脣分離,周梓辰的心頭一瞬間捲起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到底都幹嘛了?
就因爲易少謙吻過顏溪,所以要給她消個毒嗎?
“老公吻老婆,天經地義。”不知不覺中竟將顏溪視爲自己所有,這般的認識來的太快,讓周梓辰有些緩不過神。
“你明知道我們……”有名無實!
“結婚證在蔣太后那裡,你是想要再看一看嗎?”他和顏溪第一次見面在顏家,第二次見面就在民政局了。
從頭到尾,兩個陌生人從認識到結婚不過就是兩次面的時間。
“……”小說裡女主角遭遇強吻會怎麼樣?垂在身側的小手動了動,顏溪暗忖一般都是一耳光呼過去的。
“不能走就別勉強,我看你今晚也別洗澡了,洗漱一下就上牀睡覺吧!”做了壞事也鎮定自若,周梓辰這一吻只有淺嘗輒止並無深刻探尋。
翌日中午,易家別墅。
“喲,小祖宗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啊?”李蘭秋坐客廳裡翻看着最新一期的珠寶雜誌,在見到易少謙進屋以後頭也不擡的嗔怪道。
“媽您可越來越厲害了,這不用眼睛看都知道是誰呢!”菸灰色的西裝,一夜未歸的易少謙衣服倒是換了。
“老遠就聞到你身上那股味兒了!脂粉氣那麼重,不是你這小祖宗還能是誰?”白了兒子一眼,李蘭秋話裡有話。
“我這明明都洗過澡換過衣服了,怎麼媽您的鼻子還能聞出脂粉氣?”嬉皮笑臉的坐到沙發上,易少謙端起茶几上的綠茶就喝。
“唉唉唉,這我的茶,你要喝讓傭人給你泡就是。”一口未動,李蘭秋眼睜睜看着杯子裡的茶水被易少謙牛飲了大半。
“您也太小氣了,現在連口茶都捨不得給你兒子喝了。”
“是啊!我哪裡如易少你大方呢!隨隨便便,一個鑽石胸針就拍了千萬下去。”得,這話終於拐到正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