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通亂糟糟的樣子,葉歡瑜不能再保持沉默了:“祁夫人,有些話我在這裡不得不說了。首先我之所以會去送祁老先生,那是因爲我媽媽和祁老先生認識,而她現在病了不能來所以我纔會代她來送祁老先生最後一程的。”
宋茹玲一聽看着面前,被祁夜墨袒護在身後的葉歡瑜,不由得冷笑:“呵,真虧你能想得出來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別以爲我不知道,劉芬她根本和老爺根本就不認識。哪裡來的舊相識。你千方百計的想和我們祁家扯上關係,到底目的是什麼。”
葉歡瑜知道她討厭自己,多少也知道她是出於什麼原因討厭自己,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把自己想的這麼不堪吧。
面對着宋茹玲的冷笑,她也同樣冷笑還擊:“祁夫人,不是誰都像你想象中的不堪。更不要以爲身在祁家就高高在上。我和祁夜墨之間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更不想扯上什麼關係。至於我的媽媽,你的消息看來這次也很不靈通。劉芬的確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但是我並不是她的女兒。這麼多年來,我就像是玩在她股掌的一個玩偶。”
祁夜墨聽到身後葉歡瑜說的話,心裡也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宋茹玲現在纔不信葉歡瑜說的“你口口聲聲說你媽媽和老爺認識。但是和老爺相熟的人都是名門望族。我都見過也很熟悉,根本就沒聽過會有你這麼一號,況且據我所知你的生活也不算多好。”
“祁夫人,拿金錢來衡量一個人,是不是也太世俗了。你和祁老先生相比真是差的太遠了。”葉歡瑜說的宋茹玲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我不想見到這個女人,把她給我趕出去!”宋茹玲真是氣得渾身顫抖。
但是即便她這麼說,在場的人都沒有一個敢動手的。因爲他們知道葉歡瑜是祁夜墨帶來的人。
“奶奶,氣大傷身。何必爲了一個和祁家毫不相干的人動氣呢。”祁宇熙說着,一邊伸手給宋茹玲舒着後背幫她順氣。
葉歡瑜聽到祁宇熙的這些話,真的感到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爲自己出頭,不惜家族反對都要和自己私奔的男人了。
“好了,你們該鬧的也都鬧夠了。請歡兒過來不管是我的意思,也是沈律師的意思。有什麼一會他宣佈完爸爸的遺囑後,自然就會全明白了。”祁夜墨說完,轉頭看了沈律師一眼。
沈律師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了那份他和祁老爺共同商量改好的遺囑,大聲的宣讀了起來。
在宣讀遺產分配的過程中,大廳裡的人都保持着安靜。只有兩個人的心裡是有些不舒服的,一個是宋茹玲,另外一個就是菲兒。
宋茹玲是事先偷看過遺囑的內容,而菲兒是在醫院偷聽過。所以對分配上已經有了心裡準備。
當宣佈完畢之後,沈律師看着大家:“請問各位對這份遺囑還有什麼疑問沒有?”
其他人都沒有吭聲,但是有一個人說:“我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