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的目光越過祁宇熙,再次在他身後的辦公室裡快速的掃了一遍,然後音色稍微的壓低了一些:“怎麼沒有見到你的那位助理?”
祁宇熙淡淡的一笑:“他啊,我給他安排了其他的工作。”
“其他工作?該不會是偷聽我們之間的談話吧。”祁夜墨的目光中帶着稍有的鋒芒,將祁宇熙佈下的謊言輕而易舉的刺穿
。
祁宇熙當然這個時候需要的是強裝笑臉:“二叔,你說什麼話啊。我們之間的談話是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的。而且,我的確是給他指派了其他的事情做。”
這樣騙孩子的鬼話,對祁夜墨是沒有絲毫作用的。他看了祁宇熙一眼:“你用不着在這裡跟我演戲了。不錯,你的辦公室的確沒有他在。但是茶臺上的兩個杯子已經能很好的證明了他的存在。而且,這一個想法我在你的辦公室裡走了一圈之後得到了更加明確的證實,他就躲藏在茶水間。”
說完這句話之後,祁夜墨便離開了。
祁宇熙微眯着眼睛看着祁夜墨的背影,他的心裡有着說不清的滋味。
轉身關上辦公室的門,擡頭只見唐天澤已經從茶水間裡走了出來:“祁夜墨這次過來只不過是爲了試探一下你的反應,順便也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威脅。不過你大可不必擔心他。”說着,他走到了茶臺邊,拿過一隻反扣的茶杯,倒上了一杯。
喝了一口,不由得點了點頭:“你給他倒的茶水可比我的好多了。似乎我要稍微的給你做一些提醒:我們纔是合作伙伴,而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尤其是他已經成爲葉歡瑜的助理之後。”
祁宇熙對於唐天澤以居高零下的太多對自己說話,感到很是不滿意:“這一點不用你來告訴我,我十分的清楚。既然你也說了咱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那幹嘛還要爲這一杯茶水的好壞而斤斤計較。”
“祁宇熙,你明白那就是最好不過了。對了,剛纔你們在門口的時候,他又說了什麼,似乎他的聲音很小。”
“哦!你不提這件事情我差點還給忘了。還不是談論一下某人的自作聰明。以爲藏到了茶水間就不會被發覺。”
唐天澤聽了之後,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沒看出來他的能耐又見長了。”
葉歡瑜站在辦公桌前,手裡拿着兩張紅色燙着金字的請柬,真是有一種不知該如何取捨的感覺。
兩張都很重要,如果不知情的,還會以爲她得了那種叫做“選擇性困難”的特殊症狀。
過了一分鐘之後,她突然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當然,這還是從陽陽那裡‘借鑑’過來的。
“不然,我用抽籤來解決這個問題好了。”葉歡瑜像是在自言自語,但又像是在徵求秦火的意見。
秦火一聽,額頭就冒出了些許的冷汗,小姐的想法簡直是太過於兒戲了。他吱吱唔唔的說:“小姐,這樣做是不是對他們有些不尊重。要不然等到主子一會回來問問他好了。”
話音剛落。
“吱……”的一聲,
辦公室的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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