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得,你在馬來西亞,是怎麼咬緊牙關生下小久久的!
你更要記得,六天後,他就要娶菲兒爲妻了!
你算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
……
想到這裡,她慌忙揮開他的手,捂住鼻子,“不用你好心!”
他不吭聲,轉身,自然而然地牽着她的小手,“該回a市了。”
“啊?”她這才反應過來,猛然記起自己的使命,方纔被他這麼一攪合,差點忘了初衷,“我還得去看我媽!你答應過我的,要接她一起回a市……”
這下,她也賴不上別人了,畢竟以祁夜墨的財勢,能讓媽媽住好的醫院,接受更好的治療。
他拉着她不撒手。
繼續往停車場走着,“如果我沒預計錯,秦火應該已經派人接走你母親了!”
“噶?”效率這麼快?
他啥時候給秦火打的電話?她怎麼不知道?
很快,他牽着她來到車子面前,掏出遙控,優雅開門。
卻在下一秒,將她不怎麼溫柔地給塞進了副駕駛座上……
“唉呀……”她一咕嚕,斜倒在了真皮座椅上,姿勢怎麼看怎麼丟人!
孃親,是誰說優雅之人無處不優雅的?
這廝剛剛明明就很魯莽啊!
葉歡瑜不悅地噘嘴,“你就不能輕點嗎!我自己又不是沒手沒腳!”
“當然!只不過是烏龜的手腳!”他跟着冷哼一聲,迅速上了車,睨了她一眼,“系安全帶。”
砰的一聲。
關上車門,然後發動車子。
緩緩駛離s市醫院。
“什麼叫烏龜的手腳?你嫌我慢是不是?”她瞪了他兩眼,不過沒用。
這廝根本不看她。
“……”依然寒着一張千年不化的面龐,棱角分明得令人又愛又恨!
“你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她坐下來,磨磨蹭蹭地繫好安全帶,嘴裡還在念叨,“要早知道你來醫院不是看我媽,而是跑來打針,那你早說嘛!真是的,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被狼抓傷這事兒可不是小事!沒見過你那麼能拖的……居然昨晚不去打針……偏偏耗到這個時候……”
她越說越小聲。
想起昨夜他的狂。野與火熱,臉頰就一陣兒發燙。
末了,她還不怕死地說了句,“都不曉得昨晚是不是狂犬病發作……”
他眉角抽搐了一下。
“……天吶,那我會不會也被傳染了?”她後知後覺般,就像突然意識到某個很可怕的問題,“我是不是也要打一針啊?”
墨爺這下連嘴角都搐了!
冷冷掃了她一眼,那眼神活似她白癡一樣!
她知不知道一旦真染上狂犬病,就絕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
而這女人居然敢將他旺盛的體力和精力視爲狂犬病發作?
看來這女人還真是欠‘做’!
墨爺思忖着,等回a市了,再好好給她做做,好讓她明白,什麼才叫傳染!
“喂,祁夜墨,你倒是說清楚,你究竟是怎麼被狼抓傷的啊?還有,你跑哪兒去招惹了狼只啊?你可別告訴我,昨兒個不會是去打獵了吧?”
祁夜墨餘光瞥她一眼,想起昨夜挖墳的情景,眉心不禁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