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在智慧上的交手,他竟然沒能從莫海風的身上討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這還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因爲屢次交手,每一次他都被莫海風反敗爲勝,一次是偶然,那麼兩次三次呢顯然,莫海風縱然在明處他在暗處,那個男人也能以絕對的優勢擊垮自己。
如果這不是事實,王振科實在無法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比他更爲聰明的人存在。莫海風的智慧堪稱恐怖,真正意義上的智慧吳雙,無懈可擊。
想到這,他也漸漸的豎起耳朵,表情嚴肅的說道:“好了,抓我們的人來了。”
這話落下,突然,敲門聲響起。
緊接着,便是一大行人不請自來的進入了房間。
這一行人數一數少說得有二十多號人,穿着相同,看得出是軍人。但這些軍人服飾和正常的軍人服飾不同,他們武器裝備十分精良,盡都是國內最爲先進的代表,組合起來,並不難看出這些人來勢洶洶。而且,都是特種部隊的軍人。
而這一行人,爲首的乃是一名高個子壯漢。
壯漢站在最前方,手裡握着一把手槍,闖進屋子後,看到不遠處的王振科,不急不躁的說道:“好久不見,王振科。”
“哦,張老弟,好久不見。”王振科仍舊平靜異常的講道。
張長江嗤笑一聲:“老弟不好意思,我可擔當不起這個稱呼,我想,我對你也應該換一個稱呼了,藤井一郎,你說,我說的究竟是否對不對呢”
王振科知道多說無益,看着這兵臨城下的局面,他面無表情的講道:“我不明白事情發生的過程,可以和我仔細講一下嗎藤井一郎這樣的稱呼,會讓我倍感疑惑。”
左衛和右衛已然將手放在腰間,看起來隨時都打算動手的樣子。
只有王振科表現的最爲鎮定,像是完全沒把這二十餘人放在眼中。
張長江冷笑着說:“王振科,你又何必故作鎮定我想,消息你應該知道了,我們已經調查出你的真實身份,真的很難相信,你竟然是一個日本人。雖然不知道你有何居心,不過我現在宣佈,你被逮捕了,我將負責,將你送往監獄,接受審問。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無條件接受我們的逮捕。”
說着話,張長江熟練的拿出手銬,一步向前,將手銬攤開,打算爲王振科拷上鎖鏈。
王振科仍舊揹負着手,看着直奔自己而來的張長江,動都沒動一下。他像是,根本沒在乎張長江,就連張長江手裡的手銬也沒放在眼裡。
張長江也沒當回事,被那麼多槍指着,王振科敢輕舉妄動對方只不過是身在部隊多年,下意識的冷靜而已,其實心裡早就慌壞了吧。
“聽說你年輕時很厲害,甚至當過兩屆王牌特種不部隊的教練,教導出過很多優秀的士兵跟隨你麾下。只可惜,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你老了,而且,你居心叵測啊。”張長江說道。
“的確,我年輕時,是當過王牌特種部隊的教練。”王振科慢騰騰的說道:“不過,這不代表着,我現在年齡大了,會比年輕時弱上多少。”
待得這話落下時,王振科的手瞬間動了。
他動的速度很快,幾乎一閃即逝的功夫就做出了動作。
可以捕捉到銀光。
也只是捕捉到一閃即逝的銀光。
因爲剎那間,那道銀光就看不到了。
只有一道慘叫聲,代表着那銀光的存在。
“啊”
張長江慘叫出聲,那握着手銬的手臂,竟是生生斷掉,脫落在地。
“我的手,我的手。”張長江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這一幕。
張長江背後的士兵也傻眼了。
他們怎麼可能不傻眼
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上層出動目前最爲精銳的部隊,而張長江乃是整個部隊的教練,可以說實力之強,完全是最頂尖高手的一列。但是,這樣一個高手在王振科竟然連做到過招都沒做到。
王振科剛纔到底做了什麼這個傢伙都這一大把年齡了,出手還能這麼快連他拿刀的動作都沒看到。
太快了,快的根本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只有左衛和右衛最爲鎮定,似乎對於王振科至始至終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什麼驚訝一樣。
要知道
他們的一切,都是王振科賦予的。
包括他們倆人現在的境界實力,也都是王振科給的。
他們,全部都是王振科教出來的。
他們只知道王振科是他們的老師,而具體王振科到底有多強,誰也不知道。
張長江的士兵畢竟都是精銳,看到自己的時頭兒被人砍了一條手臂,他們二話不說,直接對着王振科進行掃射起來。
但是,當他們開槍的剎那,王振科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隨即,一把捏着桌子,愣生生的甩了出去。這桌子如同狂風一般呼嘯着直奔這一羣裝備精良的士兵而去。
這桌子伴隨着王振科的距離,這些士兵被桌子擊中,頓時間潰不成軍,一個個被擊倒在地。
而下一刻,王振科直接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至於這四五層的高度,他顯然並沒有放在眼裡,在跳下去的剎那,就抓住了外置的空調作爲借力點。
相同的,左衛和右衛互相看了一眼,同樣的跳下了窗戶。
當這些士兵反應過來時,屋內已然空空如也,王振科和左衛以及右衛,早沒人了
“這王振科敢違抗軍令”
“追,追”
“報告,王振科拒絕逮捕,請求上級”
“我明白了,上級已經給予最高權力,王振科敢反抗軍令,我們有權利立刻擊斃王振科。”
這些士兵的確並非是烏合之衆,哪怕張長江現在喪失了戰鬥能力,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凝聚起來,且將消息報給上級,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做出應對之策出來。
如今得到上級的同意,可以槍斃王振科,他們自然也沒了什麼顧忌。
可是,現在唯一的難點就是,王振科人都沒了上哪裡槍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