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我是孩子爸。”
他哀怨的聲音和委屈的模樣彷彿受了不平等對待的丈夫。
妻子見他們交頭接耳，問：“你們懷的是男還是女啊？我的是兒子。可我老公喜歡女孩。說女孩乖巧聽話。”
封晨燦爛一笑，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要說喜歡，當然是有個漂亮的女兒更好些。
“北北，你說生個女兒好不好？”
顧北北忍不住被他逗笑：“你說生女就生呀？”
封晨貼在她耳邊，曖昧地說：“當然是我說了算，北北，我們就生個女兒，這次不成功，下次努力。”
顧北北一陣臉紅，剛好到了她檢查，才化解了她的尷尬。
顧北北躺在病牀上，醫生一直跟封晨解釋着，只見封晨不停微笑地指着超聲波里的圖比劃着孩子的模樣。
“你妻子身體有點虛，我開點補針讓她掛下點滴。”
封晨那了藥單，見顧北北要下來，連忙伸手把她抱起。
“喂，我不好意思啦！”
“醫生不是說你身體虛麼。你就安份點！”
兩人抱着的畫面剛巧被過來的夏以旋看到，夏以旋一個愣住，仔細地打量着封晨。封晨把顧北北放下來，然後對夏以旋微彎腰問候。
封晨以正常的語音說道：“我先去交錢取藥。”
夏以旋點頭，望着顧北北，覺得有些意外和不真實。
“北北，他就是封晨是不是？”
顧北北望着封晨頎長的身影，應是。
“他對你好不好？”雖然這麼問，可看他剛纔抱着顧北北小心翼翼的樣子，夏以旋已經有些動搖。
“還好。”
“媽，你可以放心了吧？他真的沒什麼目的。明天，就是爸爸的手術了。”
封晨拿了藥回來，一會兒護士來替顧北北打點滴，夏以旋照顧在女兒的身邊，封晨在門外看着裡面，那種被排斥的感覺讓他有些悶悶的。
顧北北已睡着，夏以旋退出來。
“你還沒走？等我？”
封晨點頭，“聽說你想見我。”
夏以旋沉聲道：“跟我來！”
夏以旋把封晨帶到了顧成的病房，顧成清醒着，看見封晨，眼神瞪得大大的，那種眸光復雜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