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閔浩的?”不知何時,封晨站在了她身後。
他抱住了她,瞬間便溫暖如春。
“恩,他們現在大概手忙腳亂吧。”
“北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她的肚子老不見動靜,他心急啊,人家閔浩經歷那麼多波折,也都團圓了。
“我身體好好的,幹嘛去醫院啊?”
封晨把她抱起來,狠狠地在她脣上咬吻了一下,北北呼痛。
“遲鈍,當然是去檢查看看,說不定,你肚子裡已經有寶寶了!”
北北算着自己的月事時間,一般而言,她的經期都很準時的,第二次月經比第一次月經推遲幾天,也是正常的。
“應該不會,最近感覺蠻累的,可能月經要來了呢!”
封晨嘆氣,把她放回牀上,說道:“那今天不要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早點回來。”
“那也要給你準備早餐啊!”
北北現在沒有正式的工作,偶爾到朋友的琴室教孩子學琴打發時間。這樣無聊的日子,倒也讓她有些希望孩子降臨。畢竟她年紀也不小了。
該不會她的身體有毛病吧?
五天後,北北的月事如期而至。也許是太疲勞了,小腹有些脹痛下墜,腰也伸不直,她病懨懨地靠在牀上。
封晨洗了澡出來,北北說:“不用看醫生了,我那個來了。”
封晨爬上牀,伸手到她的小腹替她按摩。
“這樣會不會好點?”
他的手溫暖如火,驅走了她肌膚上的冰涼。
“恩,舒服多了。”
北北舒服地靠在他懷裡,說道:“我會不會懷不上啊?”
上次流產的時候,醫生就說過會有影響。
“不會的,就算是,現在科學那麼發達,我們一定可以生的。”
封晨安慰地吻着她,他們爲了造人,每天都在辛苦努力着。沒懷上,說不失望是騙人。
轉眼半年過去,方如蘭生了個兒子剛好一百天。
北北,封晨,閔浩,溫柔和敏敏一起來參加孩子百歲酒宴。
溫柔穿了韓版紡紗裙,身體明顯比以前臃腫肥胖,平時愛穿高根鞋的她,也換了平底鞋。
她小鳥依人般偎在閔浩懷裡,煥發着耀人的神采,美麗極了。
如蘭眼尖,笑問:“溫柔胖了呀,該不會又有了吧?”
溫柔撲哧一聲笑了,閔浩則彆扭地撇開臉。
溫柔笑道:“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是我家那位性急!”
“真的嗎?恭喜了。”
北北替溫柔高興的同時,忍不住落寞。
封晨把她的落寞收盡眼底,不想她不開心,然後把一直以來計劃的事宣佈開來:“下個月,惠丹度假海灘酒店就要開業了,我決定開業後,和北北舉行婚禮。”
“什麼?”北北驚訝,在她心裡,反正已經是他的人,婚也早結了,從來沒想過補辦婚禮這碼子事。
“老婆,別的女人會有的,我不會虧欠你。”
封晨深情如水般說道。
如蘭和溫柔羨慕,溫柔說道:“好事呀,就只差一個孩子了,這樣北北和封晨也圓滿了。”
溫柔無意中說中兩人的心事,如蘭忙說道:“孩子該來的時候就會有了。趁沒有孩子的時候多享受二人世界夫妻感情會更彌深的。”
雖然如蘭安慰她,可北北還是覺得很在意。
連溫柔都又有了,她怎麼還是沒有消息呢?
酒店開業後,北北和封晨的婚禮盛大舉行。敏敏是唯一的花童。
在宣誓的時候,北北意外的改了誓詞。
“封晨,如果我不能替你生養孩子,你還願意娶我麼?”
封晨自然沒料到她會這麼做,當着那麼多人的面。
“傻瓜!”他低斥着,明白她心裡糾結着什麼,讓他的心一陣痛。她該承受多少難熬的痛苦啊?
封晨抱緊她,大聲宣佈:“就算你不能生孩子,我也願意娶你。我娶你,只是因爲你是我愛的女人。北北,我願意。”
封晨的表白頓時讓她淚眼模糊,也不管衆人熱烈的掌聲,她伸手一勾,緊吊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了過去。
牧師還沒宣佈新郎可以吻新娘,新娘就主動狂吻過去,讓人們好笑地大笑出聲。
封晨直覺得臉一陣狂熱,腦海一片空白。
脣上,心愛的女人在狠狠摩擦吮吸,彷彿這還不夠似的把她的丁香小舌伸了進來,溫柔地翻攪,掠奪每一次她曾經佔有過的領地。
這個丫頭,瘋了麼?
吻她,是他該做的事情啊!
封晨回過神來,反被動爲主動,吸住她來不及退避的小舌,含住狠狠地吞噬,又不滿足地佔進她的領地,直把她吻得險些暈過去。
“哇,這個新娘好猛啊!”
封晨偷偷笑了,料到她會不好意思,忙把她的頭往他懷裡按,小聲說道:“主動還是我來!”
“哇,他們好幸福!”
衆人熱烈歡呼,北北羞紅了臉,不敢再擡頭。
封晨壞壞一笑,忽地把她抱起,牧師忙搞笑的宣佈:“禮成,送入洞房,兒童不宜,該幹嘛的幹嘛去!”
這個婚禮過去後,他們又招待了酒宴,北北不勝酒力,再加上人們還在津津樂道那場混亂卻幸福的婚禮,她只覺得臉燙得厲害,後悔當時太沖動吻了封晨。
她只是太感動太愛他纔會那麼主動的啊!偏他得了便宜還買乖的說“主動還是我來”,說得她好像很色/情似的。
“不舒服嗎?”封晨摸着她的額。
北北呢喃道:“頭有點暈。”
“我陪你回房。”
酒宴還在熱鬧中進行,到人們發現新郎新娘失蹤已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人們又開玩笑道:“大家猜猜看,這回是新郎還是新娘猴急?”
“猜對的,重重有獎!”
衆人呼聲更高,本來大多數賓客都是有錢的人,這不有個男子就叫出了一輛法拉利的高價!
這還不滿足,籌碼越叫越高,到後來,便搶着要去看鬧洞房。
封晨收到陳濤發來的短信,暗自笑了笑。幸好他租了油輪,早早閃人了。不然那幫傢伙殺過來,擋不住他們一翻胡鬧。
北北由浴室出來,臉色便蒼白疲憊。
“怎麼了?是不是醉了?”
基本上,酒全都是他一個人擋掉了,她應該不會醉纔對。
“可能是,剛剛有點想吐,又吐不出來,胸口悶得很。”
北北難受地按着胸口,倒在牀上,軟綿綿的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