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少廢話,抱頭,蹲下,到牆角去!”舉着槍的大塊頭在也忍不住了,怒吼了起來。
李天鳴很不屑的看着他,手雖然舉着,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你他媽快給我按手印!”大塊頭看到李天鳴鄙視他的眼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槍反過來拿,用槍托直奔李天鳴的腦袋砸去。
李天鳴看到迎面而來的槍托,頭一歪躲過去後,準備用手銬打掉對方手中的槍,可是當他將手銬揮舞過去的時候,大塊頭一轉身也躲了過去,然後手中的槍托再次朝着李天鳴的腦袋上砸了過去,這一下,李天鳴沒能躲開,只是下意識的一偏頭,槍托直接砸在他的額頭上,鮮血頓時就沁了出來。
這可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李天鳴第一次流血受傷。
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看到手掌中間的鮮血,李天鳴怒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個飛踹踢向大塊頭的肚子上,顯然大塊頭早有準備,身子略微一閃,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李天鳴反身又是一腳,這一下大塊頭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被踢倒在地,手槍掉在李天鳴的腳邊。
李天鳴輕輕用腳尖一撥,將手槍踩在腳底下,另一隻腳踩到塊頭的臉上,沒有太用力,卻足以讓他不敢動彈。
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李天鳴陰沉着臉對大塊頭說道:“這就是你們平時審訊的手段?我本來想給你留着臉,沒想到你還敢掏槍,掏槍還敢砸人!”
外邊的警察顯然聽到審訊室裡的動靜了,一個個紛紛跑了過來,一把擰開了房門,沒想到進來之後看到的,卻是李天鳴踩在大塊頭臉上情景……
“放開他!舉手投降!”
“投降?沒看到我臉上的傷口嗎?”
這時,沈局長忽然走了進來,“把我這位同事放了,你的傷口我來包紮。”
沒想到又和美女見面了,還要幫我包紮傷口,這可是好事啊,在說事情鬧大也不好,有個臺階下正合他意,想到這,李天鳴一擡腳,對腳下的大塊頭說道:“快滾吧。”
大塊頭站起來,握緊拳頭又向李天鳴打了過來,可是拳頭剛伸出一半,就聽到沈局長大聲喊道:“你給我住手,退回來。”
大塊頭硬生生的止住拳頭,十分憤怒的看着李天鳴,畢竟李天鳴讓他在同事面前丟了面子,“我算是記住你了,你小子給我等着。”
說完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手槍走了出去。
沈局長對旁邊的一名警察道:“你去給我拿些紗布和碘酒,其餘的人都散了吧。”
旁邊的警察聽到沈局長的話,紛紛都離開了,這時那人把碘酒和紗布送了過來,沈局長接過東西后,走進審訊室,並關上了大門。
李天鳴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發現這名叫沈局長的美女在公安局很有威望啊,一名美女能夠在衆多男人堆裡得到他們的尊重,要比
相同條件下的男子難太多了,憑這一點就可以確認,眼前的沈局長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但話又說回來,從相貌上對比的話,沈局長雖然比王清清遜色一籌,但是她身上所透露出來的英姿颯爽,女中豪傑的氣魄,卻是王清清望塵莫及的地方,這樣一種幹練的氣質體現在一個美女身上,特別是沈局長這樣的大美人,都會給男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的源泉就是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感。
俗話說越是難以征服的東西,男人就越趨之若鶩,更何況這樣一個集美貌幹練與一身的女子,顯得更爲難得,但如果想成爲她的男人,必須內心和外在都非常的強大,否則不僅會難以駕馭,甚至還會出現反噬。
沈局長走進來後看着已經換了地方的審訊桌,問道:“是你把桌子踢過去的?”
李天鳴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方便的話能不能在把它踢回來?”
“哦,好的。”李天鳴來到審訊桌的一角,用力一踢,把他送回原處。
沈局長對李天鳴投來讚許的目光,把一串鑰匙,還有碘酒和紗布往桌上一放:“你自己弄吧。”
估計桌上的鑰匙就是打開手銬用的,李天鳴連忙撿了過來,將鎖住自己多時的手銬解開,簡單的用碘酒和紗布包紮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藍玉,是這裡的副局長。”
“你好,我叫李天鳴,京城大學中文系一年級新生。”
“哦?你竟然是個學生,恐怕這不是你的真實身份吧。”
李天鳴將雙手互相交叉,託在下巴底下,笑眯眯的看着她:“哦,何以見得?”
沈藍玉用手指磕了磕桌子:“兩三百斤重的審訊桌,你說踢就踢過來了,難道當我是瞎子嗎?”
從看到她的第一眼,李天鳴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沒想到現在就出招了,可是他身份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的,包括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局長。
爲今之計,只能趁機轉移她的注意力了,想到這,李天鳴開口道:“你或許想多了,其實我的真實身份就是一名學生,只不過從小在家父的培養下,稍微比普通人強一點罷了,冒昧的問一下,沈局長能告訴我一下你的年齡嗎?”
沈藍玉沒想到李天鳴會忽然問她的年齡,奇怪的看着他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跟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說不定我聽到你的回答後一高興,就什麼都跟你說了呢。”
“我今年27歲。”
“什麼?27歲就能成爲市公安局副局長?”但一想到他以前所在的世界,同樣也出現過23歲副局長和27歲副廳長,甚至還有29歲的市長,也就不足爲奇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沈藍玉的背景肯定足夠強大。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快說,你的父親是幹什麼
的?”
“我父親是幹什麼的並不重要,現在我反而關心你父親是幹什麼的。”
沈藍玉身體向椅子上靠了靠,眯着眼睛看着李天鳴:“行了,你小子就別跟我兜圈子了,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說不說你的身份?”
李天鳴笑道:“只要你告訴我你父親是幹什麼的,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
“你以爲同樣的說辭還能騙得了我第二次嗎?”
話音剛落,沈藍玉忽然身子一動,跳上審訊桌朝着李天鳴就是一記重拳。
李天鳴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預兆都沒有,情急之下向後一個閃身,凳子和人一起向後倒了過去,李天鳴打了個滾,儘量與沈藍玉拉開距離道:“你這人怎麼說打就打啊,以後這樣還怎麼找婆家?”
“我找不找婆家貌似你跟你沒關係吧。”沈藍玉一邊說着,一邊繼續向李天鳴衝過來。
“告訴你,老子不打女人的,你可別把我逼急了,讓我犯戒了。”
但沈藍玉根本無視李天鳴的話,無奈之下只有來回的躲閃,這樣一來,兩個人彷彿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但總的來說還是李天鳴技高一籌,因爲每當沈藍玉每次要抓到李天鳴時,都會被他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氣得那沈藍玉差點吐血。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只知道躲來躲去的。”沈藍玉停止了腳步,氣憤的說道。
“廢話,你抓我我能不跑嘛,在說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想試試?”李天鳴露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
“無恥!”沈藍玉當即罵了出來。
“無齒?”李天鳴一張嘴,指着自己那雪白的牙齒道:“我有齒,你怎麼說我無齒呢?”
“你下流!”
“水本來就往下流的呀!”李天鳴無奈的一攤手道。
沈藍玉並沒有理解李天鳴說這句話的意思,仔細一想,她明上明白過來,“看來報告上寫的沒有錯,你果然是個色狼。”
我靠,我怎麼又被人說成色狼了,李天鳴非常無語,“你放心吧,我就算色誰也不會色你!”
說完李天鳴還故意不屑的一瞥了一眼沈藍玉的身體。
聽到李天鳴的話,沈藍玉面色一變,畢竟美女都自戀傾向,她也不例外。
“你找死!”
說完又向他衝了過來,這次李天鳴學聰明瞭,搶先一步來到她的身後,緊挨着沈藍玉的後背,將她的兩手給握住了,兩人此時幾乎貼在一起,沈藍玉只要一動,她的胸部就會碰到李天鳴的手臂。
“放開我!”
沈藍玉又在不經意間動了起來,手臂上傳來的柔軟不由的讓李天鳴一陣暗爽,差點麒麟臂又要發作了。
“哎,你能不能先別動!”李天鳴有些無奈的道。
沈藍玉一聽李天鳴如此說,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當即動得更猛了:“你不讓我動,我偏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