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我……”
安吉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受,她渴望邢雲的愛,但是又怕說出來被他看清,所以只是帶着迷醉的眼神看着此時身上的男人。
邢雲看出她的渴望,安吉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安吉,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邢雲的女人了!”
安吉被弄的腦子無法思想,只想攀附着這個帶給她快樂的男人,只是隨着男人,安吉有些受不了這樣的進程,於是求饒的說道:“啊,疼,輕一點,求你了。”
安吉覺得自己開始痙攣,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安吉想要掙脫,她使勁全身力氣推開邢雲,可雙手還是被男人有力的鎖在後背,一動不動。
安吉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淌下來,邢雲根本不理會,他完全沉浸在此刻的激情裡。
“啊!啊!你這個變態!變態!”安吉驚悚的望着眼前這個男人。
她不敢相信這個是剛剛還和自己說了那麼多好聽話的男人,那麼溫柔,體貼,曾經的諾言,在此刻都化作泡影。
“大聲點,我聽不見,哈哈。吻我,我要你吻我。”邢雲蠕動得更加投入了。
“放開我!”安吉因爲有些受不了,一拳打在邢雲的身上。
邢雲緊咬着牙關騰出一隻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安吉幾近昏死過去,除了依稀能聽見的一點聲音,她的身體也不再動彈。
邢雲依然瘋狂着,當安吉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她從地獄裡轉了一圈後,她才漸漸有了些知覺。
“放了我吧,求你了,放過我吧。”安吉蒼白的臉已經沒了先前的血色。
“哈哈哈,放過你?你簡直在做夢!你一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
直到今天,那不堪的記憶依然是安吉的噩夢。這些年每當安吉想起這段凌辱她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髒透了。她曾經恨透了這個男人,那種恨漸漸演化成可怕的夢魘。
安吉真正知道邢雲的身份是跟了他幾個月之後,她方纔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可奇怪的是,這些年,隨着時間的推移,自己漸漸對他產生了依賴,這種
依賴漸漸與憎恨持平,在現實的世界裡,這個男人給她帶了了無窮的能量與安全感。
當她發現邢雲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開始無限的嫉妒,竟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對這個男人強烈的佔有慾。
“今晚我要給你一個驚喜。”邢雲湊到她耳邊悄悄的說。
安吉並沒有過問,而是期待着這個男人給他帶來暫時的快樂。
對這感覺他已經再熟悉不過,就像每天起牀穿衣般頻繁。
安吉並不會喜出望外,邢雲所謂的驚喜一項是對自己而言,從他的角度考慮的。那種驚喜完全有可能是對自己的再一次傷害。不過說到傷害,她已經麻木了。爲了能夠得到邢雲夫人的稱號,這一切都算不了什麼。
“你先睡一覺,晚上受點累。好好表現。明天好好補償你。”邢雲的話如一道聖旨,由不得安吉反抗她已經點頭答應了下來,“安吉,我需要冷靜,該怎麼辦?你懂的。”
安吉當然明白這邪惡的邢雲此時所想。於是不假思索的捲起舌頭,舔嗜着他的耳根。
這就是所謂驚喜的前奏麼?那感覺可真不怎樣,雖然和邢雲親密的鏡頭一直是安吉翹首期盼的,可是她需要的是一個情真意切的男人,一個真正關愛自己的人。可是選擇了這一條路,跟着這個人他連最起碼的都未曾得到過。
有時走在路上她倒是對過往的情侶羨慕的很。然而她除了邢雲,不能在公開場合有其他男人,因爲一旦被發現,她這些年的付出與隱忍都會白費。
看着上方,邢雲享受的閉上眼睛,安吉也露出了一絲迷離的笑。
果不其然,邢雲再一次利用了她的身體,在這個商品經濟的社會裡,她再一次被消費了,這一次消費她的是邢雲商界的一位老友,他們有着數不清的勾當,之前在一次籤售會上他們見過面。
那個人男人一眼便看上了安吉,並不是喜歡,而是對她的身體看的入迷。邢云爲了提高交換的砝碼,告訴他安吉是自己的未婚妻,如果他願意拿機場一年的租用權作爲交換,他願意考慮把自己的女人分享給他。
所謂物以類聚,這
個老男人有着嚴重的怪癖,他不僅僅對少女感興趣而且愛在公開場合暴露自己的身體。也曾爲此做過幾年牢獄之災。
他一口答了邢雲,只是這一次他也添加了砝碼:要和邢雲一同分享這個女人。邢雲開始有些猶豫,不過既然是生意,也是結識多年的故人,就索性一口答應了。
安吉按照邢雲的要求經過一夜折騰,清晨她從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竭,雙腿根本不聽使喚。
安吉的心在滴血,她多麼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在此刻擁抱着自己,哪怕僅僅是一句安慰。
關上門的時候,安吉依稀聽見房內傳來的聲音。雖然輕聲,卻也能聽見,“您女朋友真是個尤物啊。物超所值。”
“哦,是麼,一個女人而已,你要是喜歡,過段時間我讓她好好伺候你。”
“真的?那再好不過。邢兄弟真是爽快人,機場的事情絕對沒有問題。還有你那一批貨……”
安吉已不想再聽下去。想着邢雲說要好好補償自己,除了金錢和手裡暫時的那一點點權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從他那裡再得到些什麼。
夜晚的酒吧裡,安吉一個人坐着,這是她掌管區域內一個不太起眼的場子,放在平時她壓根瞧不上,這裡的主管是很早以前跟着他的一個不知名的下屬,混的時間久了,安吉見他還算踏實,索性把這地盤給他管理,也免得自己總親力親爲。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判斷,她們有着出色的眼光,不,應該叫直覺。這家不起眼的酒吧在下屬的經營下不但業績完成的出色而且在當地也是響噹噹的老字號,黑道白道都沒人來鬧過事。
舞女們圍着鋼管扭動着身軀,臺下沸騰的男人們肆意的狂吼着,藉着酒精的一點度數發泄着心中的慾火。
“小姐,您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可以請您跳支舞麼?”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子推了推沉思中安吉。
安吉並沒有過多的理會,而是禮貌性的搖了搖頭以示拒絕。她邊飲酒邊沉思,想着這些年的不易。邢雲,你欺騙了那麼多年,也玩弄了我那麼多年,難道你們男人真的不懂得感恩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