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兩人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剛纔給他們飲料的空姐,後來偷偷的躲在機艙裡的一角,偷偷的觀察者他們的行動。
看到他們兩個睡覺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後轉身去了另外一個機艙,來到一個被一個帽子遮住大半個臉的客人身邊,請請得說道:“邢先生,任務完成!”
擋着臉的男人,並沒有因爲空姐的話,擡起臉,而是擡起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依然靠着椅背,似乎睡着一般,靜靜的等待目的地的來臨。
飛機降落後,睡了一覺的蕭潛,總覺得身子乏得很,頭也有些眩暈。
使勁甩了甩頭,想要把那種不適的感覺甩掉,可是卻發現自己更暈。
不想把自己的不適告訴身邊的尤晴,蕭潛努力撐着,扶着此時說身子不舒服的尤晴。
尤晴上飛機的時候,本來就身體不舒服,此時身體越弱,蕭潛想着是長途勞頓。
只是,他扶着尤晴走了幾步後,發現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心裡不由得有些慌張。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蕭潛轉頭看到,是那個飛機上給他們送飲料的空姐,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本來想說沒事的他,身子一晃,差點把尤晴摔倒,努力扶着尤晴站穩身形。
“怎麼了先生,我看您身體不舒服,需要我帶您去休息室,讓我們的醫生給您看一下嗎?”
聽到空姐的話,蕭潛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因爲,在蕭潛看來,他突然這麼身體不舒服,自己都顧不了自己,怎麼去照顧尤晴,所以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也好,於是同意了空姐的提議。
空姐很熱心的找來一個空少,一人攙扶一個,帶着他們離開飛機,走進候機室的一個休息廳。
靠在一個椅子上緩解身體不適的蕭潛,一會就看到空姐帶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跑了進來,然後着急的來到他的身邊。
看了一眼此時同樣靠着椅子休息的尤晴,蕭潛說道:“先給她看吧,我能撐得住!”
“我看那位小姐,應該是身體虛弱,加上旅途勞頓,現在休息一下就行!倒是先生的的臉色看上去不對呢,似乎中毒一般!
”
聽到醫生的話,蕭潛楞了一下,隨即想,怎麼可能?
可是,既然醫生這樣說,那他就等確診一下好了!
反正,他此時的身體,真的有中毒的症狀呢。
“先生是不是吃了或者喝了什麼對您過敏的東西,或者有毒性的東西,感覺您的身體裡有毒素呢!”
醫生看了看蕭潛的眼睛和舌頭,然後又拿聽診器聽了聽他的心跳什麼的,表情嚴肅的問。
“我上飛機前身體好好的!”
蕭潛本身就是醫生,所以很肯定的說出他的身體情況。
“那你是在飛機上吃了什麼?”
聽到醫生的再次提問,蕭潛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自己在飛機上吃的東西,最後想起那個空姐給的飲料。
似乎是喝了那個飲料後,出現的反應。
“你好,蕭先生!”
蕭潛再次醒來的時候,努力聚焦自己的視線,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個,在機場給自己醫治病得醫生。
只是……這裡是哪裡?
他爲什麼被綁着?
最重要的是……尤晴哪裡去了?
意識到不對的蕭潛,看着此時被綁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而他身邊坐着那個飛機場空姐,“請來”的醫生,腦子突然醒悟。
肯定是在飛機上被那個空姐下了藥!
蕭潛一邊暗自責備自己的粗心,怎麼剛離開冷淳冥,就犯了如此大的錯誤。
“尤晴哪去了,你們把她帶那裡了?你們是誰的人?”
蕭潛着急的一口氣問出幾個問題,然後警惕的看着周圍的環境。
看樣子,他應該是一個地下室,因爲他鼻尖嗅到一種淡淡的潮溼發黴的氣味。雖然,可能因爲經常打掃,但是他依然能聞的出來。
“抱歉,我的任務是看着你,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的責任,所以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聽到看着他的男人的話,蕭潛氣的想要擡腿,只可惜被綁着不能動,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
只可惜,這個男人,似乎對他的怒視無動於衷,依然靠着椅背,帶着淡定的笑容,看着手上的手機,似乎那裡面有他關心的事情。
“這裡是那裡,這個總能回答吧!”
“英國!
”
“英國哪裡?”
“一個死人莊園裡!”
“你是醫生?”
雖然蕭潛第一時間,想要對面前的男人表示懷疑,但是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醫藥水的味道,又讓他產生了疑問。
“你是一個人的私人醫生?”
看守蕭潛的男人,聽到他的話,翻了一下眼睛,最後沒有反駁,也沒有回答,繼續翻看他手中的手機。
“請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好嗎,這個問題後,我真的什麼也不問了!”
男人聽到蕭潛的話,然後翻了一下眼皮,卻沒有接聲。
“和我一起來的女人,她還活着嗎?”
“她活着!”
聽到男人懶洋洋的回答,原本揪着着心的蕭潛終於放了一半的心。蕭潛一邊在這件空曠的房間裡,尋找線索,一邊努力想着到底是誰,把他們弄到這裡?帶他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只是他還沒有想清的時候,那個原本坐着的醫生,看了一下時間,突然站起了身。卻見他從身邊的一個醫用箱子裡,拿出一支注射液,然後吸入注射器中,拉起蕭潛的胳膊。
“你給我注射什麼?”
“營養品!”
聽到男人的回答,蕭潛瞪大眼睛,因爲在他看來,鬼才行。
只是,蕭潛雖然沒有看清瓶子裡是什麼東西,但是直覺告訴他覺得不是什麼東西。而且,嗅覺靈敏的他,聞到那個液體,似乎是黑道上經常用的那種,“毒品”!
蕭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使勁扭動身體,想要躲開拿着針頭的男人。
“你給我注射的是不是毒品?”
“不是誰都有機會注射這個東西,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他的價格並不低呢!”男人並不直接回答蕭潛的問題,而是不緊不慢的說着不鹹不淡的話,似乎他做的是一件積德的事情。
聽到男人的回答,蕭潛氣的咒罵,只是,被牢牢綁在牀上的他,根本躲不開那個近在咫尺的針頭。
隨着注射液的推進,蕭潛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很冷。因爲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久的他,豈能不知道他以後要面臨的折磨。知道躲不過的他,不在說話,希望能保持力量,然後想辦法離開這裡,不然早晚有一天,他會成爲一個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