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修改一個錯誤,東周國都是洛邑(也就是後來的洛陽),以前把國都寫成了鎬京,這是神兵的疏忽,現已經改過!!!—————————————————————————————— 壹?書?庫
東周國都洛邑(洛陽)城西郊的洛山腳下,有一座奇特的院落,整座大院依八卦陣形建造而成,院落中最高的建築爲觀星樓,高約九丈餘,此地原是道家創始人老子在鎬京爲官時的住處,老子姓李名耳,又稱老聃,chūn秋戰國時的陳國人。(注:根據歷史記載,老子大約生活在(公元前600年——500年之間)
傳說老聃先生的母親懷胎九九八十一年才生下他,剛出生就是須發皆白,儼然老人,當rì,天有五sè祥雲,地上雞鳴犬吠,鄉里鄰間都認爲必有聖人出世。
這就是關於道家創始人,老子的傳說,老子死後,他在洛邑的住所,由他的弟子尹喜所繼承。
尹喜字文公,相傳從小好學星象經史典籍,後拜老子爲師,深得其真傳,尤其對星象學有獨到研究。
尹喜本爲東周國函谷關關令,自從拜老子爲師後,便藉口身有疾病,辭官隱居在洛邑西郊的洛山的觀星樓,rì夜研究觀察星象與《道德經》一書,時至今rì,已有所成。
自從周敬王二十年初秋之時(既公元前500年秋),尹喜在觀星樓觀星之時,無意之間發現位於吳國的北方上空之中,突然多出一顆新星之時,隨即推算出新聖人已經降世,按新星的位置來推算,尹喜推算出此新聖人,應當是映照在吳國的王儲身上。
隨即他派門下弟子,前往吳國探察新聖人的消息,得出的結果卻是吳國王儲中,並沒有堪輿新聖人媲美之人。
就在尹喜疑惑之間,他又發現代表新聖人降世的新星,卻由吳國王城的方向,移動到了吳楚越邊境的原野上空,正當他要派人再去尋找之時,他卻又發覺那顆新星竟然失去了蹤跡,彷彿像一顆流星一般,悄悄隕落在茫茫星海之中。
這幾年來尹喜對於那顆消失的新星,一直耿耿與懷,雖然每rì他都注意着天象,可卻始終再沒找到那顆新星的蹤跡,就在尹喜對隕落的芯星徹底失望只際,新星卻又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尹喜再次發現新星之時,正是周敬王二十二年十二月上旬的夜晚,(既公元前498年冬)經過了這兩年多的蟄伏,這顆新星再次出現之時,竟然呈現出了耀眼的光芒,已經隱隱有蓋過代表帝星的紫薇星的跡象,就連代表諸侯霸主的天樞星,平時雖然光芒四shè,但此時在新星耀眼的光芒下,也是黯然失sè。
尹喜在見到新星所散發出的耀眼光芒之時,忍不住撫掌笑道:“新星再次降臨,天下太平有望矣,此乃蒼生之大幸啊!”
尹喜的興奮勁頭還沒過,第二天他就發現,新星的光芒再次隱去,但這次卻沒有消失,只是光芒褪去,現在已被代表諸侯霸主的天樞星的光芒所蓋,看到如此奇異的星象,尹喜隨即占卜了一次,推算出的結果到也算合理,其中的意思是指,新聖人此時纔剛剛長成,要想造福蒼生,仍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要走,因此此時新星光芒內蘞,實際是一種韜光養晦的意思。
尹喜在明白了這點後,也隨即放下了心事,但也在時刻注意着天象的變化。
chūn秋東周周敬王姬匄二十三年chūn。(既公元前497年chūn)
也就是尹喜再次看到新星的兩個月後,這天夜裡他在觀察星象之時,發現新星有南移的跡象,隨即他推算出新聖人,即將前往越國一行,從這幾年新星一直不動,但現在的突然南移,尹喜已然算出新聖人,即將踏入了紛亂的塵世之中,爲造福天下蒼生而奮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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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寒冬的季節轉眼逝去,chūn天的腳步緩緩走來,江南的初chūn季節,早沒了寒意,天地萬物也由塵封的中舒醒過來,開始換上嫩綠的新裝。
前往越國都城的驛道之上,兩匹快馬正在騎士的cāo縱下馳騁,飛馳的戰馬在奔跑之中,揚起了滿天塵土。騎在馬上的是兩個瀟灑飄逸的少年騎士,只見他們揚鞭縱騎,卻是穩當自如,顯然是騎術十分jīng湛。
“勝哥,這馬匹沒有馬鞍,還真的不好騎,要不是你說馬鞍的秘密,暫時還不宜公開,我纔不騎在這光溜溜的馬背,實在是太顛簸人了。”說話的人正是孫靜,此時她已然是一身男兒打扮,頭束髮冠,身穿灰sè衣服,腰挎寶劍,修長的美腿緊夾馬腹,手握繮繩,自有一股男兒氣勢。
“靜弟,都怪爲兄讓你受累了,要不到了前面的富陽縣,我們僱輛馬車前去會稽城。”熊勝一身白衣,頭裹布巾,說話之時嘴角輕揚起的笑容,自有其獨特的魅力;熊勝爲了路上行走方便,在下山之後,便提議孫靜改成男裝,路上以兄弟相稱,xìng喜胡鬧的孫靜聽到這個提議,自然是歡喜的同意了。
“勝哥,人家沒事啦,只要有你在身旁,無論做什麼,人家都很開心的。”孫靜揚眉一笑,說不出的風采襲人。
熊勝見她那般模樣,不由笑道:“靜弟,你如今這身打扮,要是朝哪個姑娘這麼一笑,一定能夠把人家給迷倒的。”
“咯咯,真的嗎?那敢情是太好了,我正愁沒事可做呢。”孫靜得意的一笑,馬鞭一揮,戰馬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勝哥,我們比比看,誰先到富陽城內。”孫靜駕御着戰馬,如風一般飛馳在前,只留下一句話飄到熊勝耳中。
熊勝見她跑遠,不由搖頭苦笑,他是知道這孫靜喜歡胡鬧,自己要是不看着她,她指不定會惹出什麼禍來,熊勝如此一想,自然是大喝一聲,“駕!”座下的戰馬在他的催促下,四踢輕揚,緊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