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族的一行人告辭而去,墨子算是對雲風了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心中是越發的看重雲風這個小子,能夠生在大秦,乃是大秦之福,尤其還是自己的嫡系族人,只要不死,千百年之後,必然又是一個絕代強者。
炎族三老此時是羞愧無比,想跟墨子套近乎,但是墨子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打算,剛纔的立場已經是很明確,現在又湊過去,這不是熱臉貼冷屁股嗎?反正場中的氣氛算是僵持下來了。
此時,贏紫煙和天星上人是快速的走了出來,尤其是天星上人是一臉的無奈,走到雲風的面前,明顯的帶着幾分的抱歉之意,道:“老弟,老哥無能,炎王入魔太深,九天玄冰符已經壓制不住,現在肯怕是請你親自的出手了。”
“出手,本少爺出什麼手,老哥你可是明聞西海的六階丹師,你都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本少爺又能怎麼辦,該做的本少爺都做了,現在跟本少爺無關了,我們也該回天雲城了,老哥你說是不是。”
雲風露出深沉的無奈,聲音故意的拖的細長無比。
天星上人跟雲風混的時間最長,自然是明白雲風什麼主意,索性也就是配合着他的話,道:“老弟啊!俗話說救人勝造七級浮屠,況且你可是答應了離丫頭的,做人不能這麼言而無信啊!難道你就這麼看着離小姐父親身死嗎?”
離若直接的湊了上來,手中長鞭佈滿鮮紅的火焰,直接的朝着雲風的身軀襲去,道:“死流氓,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本小姐什麼了嗎?雖然本小姐不在是炎族的人,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救了他等於了還了十九年的養育之恩,從此我和炎族兩不相欠。“
雲風轉手抓住手中的火焰長鞭,道:“也罷,看來不救的話,你會恨我一輩子,前面帶路。“
炎族三老立刻的走上前,到了墨子的面前,恭敬無比的道:“前輩,請跟我們去稍事休息吧!這些事情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吧!“
墨子的面色一凝,露出一股強橫的氣息,道:“不必了,這裡挺好,你們炎族不歡迎我們人族,我們又何必去自討沒趣,雲小子,速去速回。“
“好。“雲風輕輕的應了一聲,對於炎族三老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感,而且離若跟炎族的關係已經徹底的鬧僵,這樣也好,至少日後跟炎族不在有什麼鳥關係,救炎王一命,就當抱了對離若的養育之恩。
雲風,贏紫煙,天星上人一行再次的走進炎城之中,而離若的神色則是死灰一片,完全沒有了先前任何靈動的氣息,有的只是對炎族深深的失望,但是幸好雲風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這是離若心中唯一的安慰。
炎族的王宮依舊是宛如烈火一般,通體赤紅,猶如是鮮血澆鑄一般,門口是兩根硃紅的大柱,上面雕刻着朱雀聖獸,神態逼真,栩栩如生。
離青的眼神之中充斥着一股敵意,手中的赤紅長槍橫貫虛空,直接的攔在雲風的身前,道:“你給我聽清楚了,若是我父親出了任何事,本王子認識你,手中的槍不認識你,縱然你治好我的父親,我也不會原諒你,都是你害我妹妹成了整個炎族的罪人,也成了一個笑柄。”
雲風上前三步,眼神凌厲如電,冷聲,道:“今日本少爺是離若而來,若是放在平時你敢對我說出這翻話,你早已經是一個死人,但是現在爲了離若,本少爺忍了,今日之後,離若就不在你們炎族的人,若是在敢有任何羞辱他的語言,本少爺絕不放過你們。”
話落,雲風一抖身上的長袍,跨腳進入王宮之中,只留下一臉呆滯的離青,一收手中的銀槍,直接跟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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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氏商會的駐地,易叔風塵僕僕的跑到商會之中,道:“少主,果然不出所料,冰族的人無功而返,甚至連三位冰族的長老也沒有討到好,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我沒有看出來,不敢太過靠近,不過,天星上人,七公主,雲風三人去治療炎王了。”
呂少白陡然的站起來,嘴角露出無比得意的笑容,道:“真是天助我也,此時王宮守衛空虛,正是我們刺殺的好機會,但是我們這次不殺雲風和七公主,而是刺殺炎王,炎王那個老病鬼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殺了他,炎族必然遷怒兩人,到時候他們就算是插翅難逃。”
“少主,此事是不是太過冒險了,殺炎王,一旦我們刺殺失敗的話,到時候我們可就要暴露了,那麼整個計劃失敗不說,還要面臨着帝國的怒火,這個代價我們承受不起啊!少主,你要冷靜啊!”
易叔的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不住的滴落,他的心中恐懼無比,敢刺殺炎王,這裡可是炎族的領地啊!
“哼!不把計劃狠毒一點,怎麼能夠達成我們的目標,怎麼可能讓雲風徹底的萬劫不復呢?況且我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怎能不收回一點成本呢?扶桑浪人雖然是惡名遠揚,但是他們卻從來不泄露買家,信譽有保證,去吧!讓扶桑浪人半個時辰之後動手。”
呂少白的目光露出無盡的狠毒之意,嘴角更是帶着一絲笑容,似乎已經完全的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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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王的寢宮,裡面顯得空蕩無比,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奢侈和豪華,只有簡單的一張牀榻和幾張桌椅,而牀上擺放着一張黃色的蒲團,而蒲團之上盤坐着一道身影,卻是骨瘦如柴,紅髮凌亂,體內的真氣更是混雜無比,顯然他是在全力的壓制着體內的真氣。
“老哥,你診斷的症狀是什麼,火毒可曾已經攻心,據本少爺來看,炎王體內真氣雖然混雜,似乎有一股異種火焰之力在體內散開,但是也至於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畢竟天生適合修煉任何的火系武學,異能,神通,這股異種火焰雖然強大,但絕不可能是這個樣子。”
雲風的面露遲疑之色,但是丹道宗師,任何的病症在他的面前必然是無所遁形,可是眼前的情況明顯超出自己的認知的範圍。
天星上人重重的嘆息一氣,露出深沉的無奈,道:“老弟,我真是汗顏啊!虧我還是丹師,可是此症實在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啊!肯怕非藥石之力所能醫治,老弟你學究天人,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