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千山,領着你的人趕緊滾蛋,給你三息的時間,不然的話,本將軍認識你,本將手中的狼牙棒不認識你,你到底滾還是不滾。“
眼前的巨漢手中的狼牙棒一橫,帶着凌厲無不的罡風,撲面而來的罡風刺的龍千山的面部是劇痛無比,巨漢的身軀之中蘊涵着無比恐怖的力量,那狼牙棒的揮舞之下,絕非那般簡單的。
龍千山心中完全的冷靜下來,稍微用腦子一想,就知道這都是那個風宇揚搞的鬼,目的就是想借助別人的手殺死自己,風宇揚算你狠,不過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沒有我的幫助,就憑你想建立出這一千幾百萬的軍隊,簡直就是妄想,你給我等着。
可是等到眼前的士兵出來,直讓龍千山是更加的抓狂,這五千士兵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老弱傷兵,瞎眼,斷臂,缺腿,根本就是淘汰下來的垃圾,完全的扔給了自己。
龍千山的心中顫抖,右手將摺扇完全的捏成了粉碎,渾身的肌肉都在哆嗦,渾身上下瀰漫着一股恐怖的殺意,恨不得將眼前的軍營全部的覆滅,但是龍千山能夠隱忍五百年,只爲建立出一支雄兵,可見此人的心性是多麼的堅韌。
忍,必須要忍,計劃就還差一步了,絕不能功虧一簣,風宇揚,我龍千山幾百年都忍下了,甘願做你的走狗,難道還會忍不下眼前小小的羞辱嗎?哼!你想殺我,我偏不給你機會。
龍千山平復心中的怨氣,陰冷的雙目掃過眼前的巨漢,道:“分成十個小隊,每隊五百人,搜索方圓四萬裡的青龍山,找尋天毒老怪的蹤跡,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走。“
五千老弱傷兵開始搜索起來,但是動作緩慢無比,雙目空洞無神,有氣無力在青龍山四周轉悠,宛如一隻只木頭一般,雙目空洞無神,顯得精神意志已經全部的被磨滅一空,變成了一個個行屍走肉。
五千人搜索方圓四萬裡,那不下於是大海撈針一般,又是五天的時間過去了,搜索青龍山士兵非但沒有回來報告,相反是越來越少,而龍千山本能的心中一陣冰涼,頓時覺得是毛骨悚然,似乎是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之中。
可是龍千山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陷阱的黑手是誰,根本就是想不到,心中可謂是鬱悶無比,一直在青龍山施展神念封鎖,但是所見的卻是滿地士兵的屍體,根本找不到敵人的蹤跡,而且所死的士兵,全部都是渾身潰爛而死,皮膚呈現出青紫,可見是中毒身亡。
僅僅五天的時間,死了將近一大半的士兵,但是連敵人的一根毛也沒有見到,龍千山是終於忍不住了,這明顯是風宇揚和天毒老怪的聯手,想用這種方法將自己給害死,毒殺所有士兵,給自己造成一種恐慌,讓自己整日處於焦慮和擔心之中,從而找到自己的弱點,一舉的擊潰自己。
“風宇揚,天毒老怪,你們想要動手,大可堂堂正正的滾出來,一對一的生死搏殺,你們背後搞這些小動作,算什麼本事,這幾百年你們那點小手段,我龍千山又豈能不知,滾出來,給我滾出來。“
龍千山狀如巔峰,呈現出癲狂之意,批頭散發在空中狂吼,宛如是一隻怒獅咆哮一般。
此時,隱藏於青龍山中的雲風和天星上人,兩人卻是露出無比陰險的笑容,同時的奸笑了幾聲,而云風卻是大笑起來,道:“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居然讓他們狗咬狗,這個龍千山的來歷不凡,嘿嘿!如果我們將其活抓的話,必然可以拷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
天星上人皺起了眉頭,連忙的阻止了雲風的想法,道:“雲老弟,千萬不要這麼想,你根本不是此人的對手,而且此人乃是地階強者,遠非你我可以抗衡的,況且前輩又不在。”
雲風的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奸詐之意,道:“其實何必這麼麻煩,此人現在的心裡已經是極度的恐慌,他的心中必然隱藏着什麼秘密,你沒見這幾日滿山的搜索我們嗎?還剩下不足兩千人,老哥,我們不必管他,這裡的兩千人交給你了,繼續跟他慢慢的周旋,而我要混進軍營之中,準備製造一些混亂出來,讓龍千山跟風宇揚先幹起來,等他們乾的差不多了,在一步步的展開我們的計劃,分而逐之將青龍郡拿到手中。“
“好,老弟,就按你說的辦,但是你就不覺得的奇怪,當時你在他們的交易大會中看到此人的身影,應該算起來是風宇揚心腹一類的人物,搜索天毒老怪,怎麼會只派會毫無殺傷力的老弱傷兵呢?難道他們起內鬨,又或是軍營之中隱藏更強的高手,總之老弟,你要三思而後動。“
天星上人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似乎其中隱藏着不爲人知的變故,這完全是多年的經驗起到的作用。
“老哥,你就安心了,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本少還不照樣活的很好,想讓我死,除非一次致命,否則他永遠沒有任何的機會,就這樣了,記住,不要暴露行蹤,等待我的信號,隨時準備聯繫死貓,派遣青鳳軍過來吞併這支軍隊。”
話落,雲風貼了一張隱身符,直接是騰空而起,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天星上人還是繼續採取毒殺計劃,做爲西海最頂級的幾個丹師之一,天星上人自然有着無窮的自信,可越是跟隨雲風的時間越長,越是感覺到雲風的恐怖和毒辣,也是越發的對雲風的來歷產生好奇。
他絕對不是普通的東土人族,從最初的一個個神秘的強者,到最後甚至獲得龍族的真傳,這一切一切說明雲風的不凡,還有戰魔左臂,黃金琉璃火,輕易的就認其爲主,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到底他還有着怎樣不爲人知的身份,當真一身是謎啊!
未來,肯怕不會那麼簡單,他到底是能夠成爲盤古巔峰的存在,還是如同曇花一現,不可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