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冰兒一起吃完早飯,唐風和葉冰兒就一天都窩在了一起,窩在一起做作業,時間飛逝,唐風都沒感覺過多久,就到下午五點了。
這次是唐風掌勺的,葉冰兒不是第一次吃唐風的菜了,但是依舊就得很美味,吃過晚飯,給了葉冰兒一把自己家的鑰匙,唐風和葉冰兒就一起去學校上自習了。
時過匆匆,日月交替!
一眨眼,一週過去了,時間已經進入了九月底,第一次月考悄然臨近。
這個星期,龍豐倒是出奇的老實,沒有惹張勁鬆一次;除了是因爲獅子山投資的事情外,還可能是被唐風收拾怕了。
週六下了晚自習,和葉冰兒聊天到十一點左右,唐風才甜美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唐風醒來的時候,唐風以爲家裡面應該已經只剩他自己了,但是從廚房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米粥的香氣。
穿好了衣服,唐風離開臥室,走進了廚房。
視線之中,清晨明朗柔和的陽光,透過陽臺的窗戶照進廚房,鋪灑在葉冰兒的身上,竟是一幅如此美妙的畫面。
此時的葉冰兒穿着一件很寬鬆的休閒裝,紅暈的臉龐沐浴着淡金‘色’的光輝,正帶着一臉恬靜的微笑,用一個電熱鍋煮着米粥。
在她的手中拿着一個木製的粥勺,順時針的輕輕攪拌着,目光雖然看着電熱鍋裡面散發出陣陣香氣的米粥,但顯然有些出神。
看着這樣的葉冰兒,唐風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陣溫馨和溫柔,他葉冰兒鑰匙,本打算讓葉冰兒方便來他這裡蹭飯的,結果她卻像個賢惠的小媳婦似的,一大早就起來給他做飯了。
“冰兒,這麼早就起來了,睡的夠嗎?”
聽到唐風的聲音,葉冰兒回過神來,扭頭一看,歉意的說道:“唐風,是我動靜太大,把你吵醒了麼,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
唐風走到葉冰兒的身邊笑道:“沒有,我平時也是這個時間起的,以後再煮粥用高壓鍋吧,那個比較省事,你這樣太累了。”
葉冰兒甜蜜的笑了笑,“我一點都不累的,而且高壓鍋煮的粥,沒有這樣熬的好吃。”
“辛苦了,今天晚上老公給你做飯,不許再和我搶了啊。”
寵溺的輕撫了一下葉冰兒的秀髮,看她恬然微笑着點了點頭,唐風便走進了衛生間洗漱起來,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葉冰兒還是像小時候的那麼貼心。
吃過早飯,唐風想在家陪葉冰兒的,結果卻接到張勁鬆的電話。好說歹說,要唐風去道館看看。
和葉冰兒說了一會兒,唐風才離開了小區,朝道館走去。
來到了跆拳道館,看到了早已經等在這裡,穿着一身白‘色’跆拳道服,正坐在休息區排椅上的張勁鬆。
“張勁鬆,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非得給我叫到這來?”換鞋進了道館,唐風坐在了張勁鬆的身邊。
這一個星期,唐風、張勁鬆和李天三人關係那是大踏步進軍兄弟,至少張勁鬆和李天都把唐風當兄弟了,張勁鬆更是了,龍豐的煩惱可是唐風幫忙解決的。
張勁鬆嘿嘿一笑,將
目光朝着裡面示意了一下,小聲道:“給你看個人,跆拳道黑帶五段的高手。”
順着張勁鬆的目光朝裡一看,唐風一眼就注意到了一個樣貌平平無奇的男人,這人三十歲左右,個子不高不矮,體型不胖不瘦,屬於那種從頭到腳看起來都十分尋常,如果扔進人堆,根本就不會被注意到的人物,此時正在進行一些基礎練習。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哪怕唐風和那個男人離的挺遠,那個男人看起來也十分的普通,不過唐風也知道他就是張勁鬆口說的黑帶五段,在這屋裡面的所有人之中,是最強的一個。
因爲,在這個人的身上,顯然透着一股子的殺伐之氣,就算他再怎麼內斂,看在唐風的眼裡,也讓唐風覺得與衆不同,除了跆拳道黑帶五段之外,這人肯定還有其他的過人之處。
唐風打量那個男人的同時,那個男人也回過了頭,遠遠看了看唐風,只不過目光並不是十分的友善,準確的說,多多少少的流露出了幾分內斂的敵意;。
並沒有繼續和那個男人對視,唐風移開目光,道:“還不錯,你找來鎮場的?”
“嗯,你上次把那個龍豐給扔出去了,他肯定不服氣,保不齊哪天就又蹦過來了,安排個人在這,我心裡踏實。”
張勁鬆回了一句,說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無語的看着唐風道:“班長,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人麼?你就在那說還不錯。”
唐風樂了,“那邊壓腿那個,對不對?”
張勁鬆眨了眨眼睛,“班長,你可真是神了,這屋裡這麼多人,你怎麼一眼就知道是他?他確實是我的人,他叫張榮軍,外號大山,人稱山哥!”
唐風並不給張勁鬆解釋,嘿嘿一笑,道:“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啊?”
張勁鬆正想追問,忽然看見有幾個學員似乎是練累了,也朝着休息區走了過來。
見有人過來,張勁鬆說話便有些不方便了,提議道:“上門口待會?”
唐風自然沒有意見,跟張勁鬆一起走了出去,在他們走向門口的同時,道館裡面的張榮軍便馬上看向了他們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
走出跆拳道館,張勁鬆見四下無人,便對唐風嘿嘿一笑,道:“班長,問你個事行麼?”
唐風點了根菸,“嗯?”
“班長,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其實張勁鬆很早就想問了,畢竟他曾經親眼見過唐風的身手,後來又知道白婧璇都對唐風十分看重,就衝這一點,唐風又怎麼可能是一般人呢。
再加上唐風在那麼多人之中,一眼就認出了他安排的人,他是實在有點忍不住,越發感到好奇了。
“張勁鬆,我們認識到現在,我可從來沒打聽過你的身份,你要是問我這個,那就有點沒勁了,不管我以前是什麼人,現在我就是個普通的小市民,一個爲了冰兒來武城的癡情學生。”
唐風都這麼說了,張勁鬆也不好再多問什麼,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我不就是好奇麼,好,你說不問我就不問,對了班長,你沒跟張雪珍說過我在武城一中以前的事情吧?”
唐風‘抽’了口煙,“放心吧,我沒那麼無聊,不過,你對她是認真的?”
張勁鬆想了想,“應該算是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挺喜歡她那種灑脫勁的,凡事直來直去,從不矯情做作,活的特別簡單痛快,可能是因爲我特別嚮往她這種生活,所以纔對她有了感覺吧?”
唐風微微一笑,多少能夠理解張勁鬆的想法,就算他不像白婧璇那樣每天身邊都有保鏢近身跟着,看起來好像無拘無束,但他畢竟是工商局-局長的兒子,根本就沒有表面上那麼的自由自在,在很多事情上,恐怕也是身不由己。
唐風也知道,他跟張勁鬆之所以能處的像兄弟似的,多半也是因爲他根本就不拿張勁鬆當成什麼大人物,不但不會逢迎討好,反而只是將他看成一個普通的同學,有困難盡力幫助,所以張勁鬆纔會覺得和他在一起十分的輕鬆,漸漸將他當成了兄弟一樣的看待。
唐風和張勁鬆又聊了一會事情,張勁鬆便重新回到了跆拳道館裡面。
直到中午張雪珍也沒來,也沒什麼不開眼的人過來找茬,張勁鬆就提出了要請唐風吃箇中午飯。
唐風正好也餓了,當然不會拒絕,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來到一家跆拳道館附近一家在武城排的上號的飯店,張勁鬆和唐風一人點了幾道菜,便進了包間,張榮軍跟在兩人身後關上了房門,幫張勁鬆拉開了椅子,就好像一根柱子似的杵在了張勁鬆的身後。
“山哥,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又不是什麼特殊場合,就別在我後面站着了,你這麼看着我吃飯,我也不舒服啊。”
張榮軍搖搖頭,“少爺,我不餓。”
張勁鬆無語的拽了張榮軍一把,“讓你坐你就坐,有你倆在這,難道我還能有什麼危險麼?”
張榮軍猶豫了一下,又瞥了唐風一眼,見張勁鬆態度堅決,這纔在桌邊坐了下來。
“這纔對麼。”
張勁鬆點點頭,又道:“山哥,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唐風,我在武城一中最好的兄弟之一,另一個是李天那個鳥人。”
說完,又對唐風笑道:“哥,這位是張榮軍,以前在我媽身邊待過,是我們張家的人。”
唐風友好的笑了笑,對張榮軍伸出了右手,張榮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也伸手握了過來。
然而當兩隻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唐風立刻就感受到了從張榮軍手上傳來了一股力道,這種力道,遠遠超過了正常握手的範疇。
如果換個普通人和張榮軍握手的話,被他這麼突然一捏,恐怕這時候手已經受了傷。
雖然感受到了張榮軍的敵意,不過當着張勁鬆的面,唐風既沒有在手上發力,也沒有多說什麼,索‘性’任由張榮軍這麼攥着他的手,保持着神態自若的笑容。
看着一臉淡然微笑的唐風,張榮軍的目光微微一凝,“唐先生,以前當過兵?你這隻手,不但有‘摸’過槍的痕跡,也很硬啊。”
說話的同時,張榮軍的右手,又加大了幾分力道,如果這時候在他手裡的是一塊脆一點的石頭,恐怕已經被捏的粉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