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蘇喬安將早準備好的名片交給了沈凝歡,“邊有我的聯繫方式也有我律所的地址,你如果想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嗯!”她笑着收下。
目送着他們辦理好了登機手續,進,入到了裡邊,她才離開。
從早開始沉默不語的褚江辭在沈凝歡走後,他才終於開了口,“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好脾氣?”
“沒有啊”她笑着,“可能是因爲她較沒有攻擊性吧!她看起來挺好相處的。”
“你的眼睛如果真的能夠看清楚一個人的內心,那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秘密存在了,以後不要這麼單純的去信任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即使她是溫昊倫的未婚妻,那也不代表她是個可信賴的對象。”褚江辭對蘇喬安過於天真的言語極爲不滿,進而產生了深深的擔憂。
她不是一個會憑藉着感覺做事的人,有感性的一面,但她還是理性的,在大部分事情,她能夠保持冷靜理智。
說白了,褚江辭是不希望她什麼人都去信任依賴。
不是說表面看起來單純無害一定是毫無城府可以深交,如果被有心人欺騙利用,最後受傷的人還是她。
蘇喬安虛心的點點頭,像是受教了一般低眉順眼的,半句辯駁的話都沒有。
褚江辭何嘗不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他輕嘆,“道理你都懂,我也不說了,省得你覺得我很煩人。”
“我沒覺得你煩人,我也知道你說的都很有道理,不過人年紀越來越大越來越不想要去將所有的事都想的那麼複雜,更不想去猜忌所有靠近我的人,我覺得那樣很累。”蘇喬安說,“不管對方接近我是什麼目的,也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都不擔心,畢竟我身邊還有你,不是嗎?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她全身心的信賴着褚江辭,拒絕自己去思考,也拒絕再次獨立。
沒有女人會想要跟個金剛不壞的鐵人一樣,什麼都要自己去面對。
有時候,堅強也好,獨立也好,那只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一種選擇。
如果有個人願意幫你遮風擋雨,你當然本能的會想要去依賴對方生存。
她處於這種階段,因爲太過於習慣有人關心她照顧她,幫她打點好一切,她不願意用自己的大腦去思考任何的事情。
“你別擔心了,不會出什麼事的。”她覺得褚江辭的關心有點過度了,有點草木皆兵的意思。
首先,她沒脆弱的跟瓷娃娃一樣,其次,她也不認爲會有那麼多無聊的人天天盯着她,爲了讓她不好過。
她好說歹說,褚江辭纔算是應了聲,像是妥協了。
等他們平平安安的回到岑川,蘇喬安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休息,而是去了趟她原來住的地方。
她用鑰匙開了門,褚江辭陪着她樓,跟着她進了她原本住的地方。
開了燈,看着她將自己的房間翻得亂七八糟,褚江辭皺眉,“你在找什麼?”
“我記得我將東西放在這兒了。”
“什麼東西?”
她蹲在地,擡頭仰視着褚江辭,“是爸交給我的東西,我那天放到這裡來了,不過不記得放到哪兒了。”
“找不到別找了。”
“不行,畢竟是爸交給我的,很重要,不能弄丟了。”可是她這個記性有點差,那東西她明明記得塞到了臥室,現在一眨眼又不知道給放到了哪兒。
她站起了身,看着被翻得亂糟糟的臥室正苦思冥想着。
身後貼來一具溫熱的身軀,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了下。
褚江辭將下巴抵在她肩,鼻尖輕蹭着她脖子,呼出的淺薄熱氣拂過細嫩的肌,膚,“明天再找。”
她覺得癢兮兮的,下意識的縮脖子想躲開,越蹭被抱得越緊,她悶聲悶氣的說,“你先放開我。”
“不放。”
“褚江辭!”
“嗯?”他忽然間張嘴咬在她脖子,咬的不重,牙齒輕輕剮蹭過皮膚,激得她一陣顫,慄。
他語氣慵懶的說,“我們今晚住在這兒。”
“不行!衍之還在家等我們!”林巖來機場接他們的時候,他們分開來了,孩子被林巖給送回了家,褚江辭陪着她到這邊來找東西。
如果她知道找東西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她是肯定不會來的。
“不用管他,他自己知道分寸。”那孩子聰明得很,根本不需要人擔心。
蘇喬安越是推拒越是無法逃脫開,在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遊走時,她狠狠心,踩了他一腳。
她用了狠勁兒,所以褚江辭一吃痛鬆開了手,她立刻跑離開了褚江辭身邊,戒備的瞪着他,“你別趁機動手動腳的!”
褚江辭哭笑不得,“褚太太,動手動腳的人似乎是你纔對吧?我還沒對你做什麼,你這麼下狠手,你是不是真的想當寡婦?”
她臉紅的厲害,“總之我不想,你也彆強迫我!否則不止是踩你一腳這麼輕鬆了。”
說出去可能別人都不相信,除了那一次他回來他們發生過一次關係以外,再沒有其他過分的接觸了。
褚江辭靜心寡慾的讓她都產生了他已經出家爲僧的錯覺,誰知今天故態復萌了。
一次被他半強迫半誘哄的折騰了大半夜她都沒能休息,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這次她絕對不會從了他。
“褚太太,我可是個擁有正常取向的男人,你讓我尊重你可以,可是你總不能一次甜頭都不給我吧?”
他說的很可憐,蘇喬安是有點心軟。
不過一想到那天的後果,她沒法說服自己妥協,她堅決的反對着,“我不會由着你的,你要是真的受不了,那你出去花點錢找個女人幫你解決了生理需求。”
“哦?你不介意?”
“我不介意。”她極爲大方,“以前也不知道幫你處理多少的花邊新聞了,有什麼可介意的?你要是真,覺得難受,自己不想找的話,我現在幫你叫個女人過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