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琳的家的確離她的店不怎麼遠,她好像賺了點錢,不止做起了小本生意還建了一幢房子。 !
不過他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家除了兩條狗以外,沒有其他人。
嚴琳一邊開門一邊解釋道,“我也懶得跟人搭夥過日子,我看得的,看不我,我看不的又巴巴的往跟前湊,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單身。”
她沒結婚,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跟人結婚了,她膈應,對方肯定也會覺得膈應,畢竟她當初是個當ji女的人。
嚴琳開了門招呼他們進去坐,然後去了廚房端了茶水過來。
“來,你們嚐嚐看,這可是今年新宅的茶葉,我自己去弄得,你們那邊應該是買不到。”她說着幫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嚴琳在沙發坐着,看到蘇喬安,不由唏噓,“你跟你母親可真是像,看到你,跟看到了她一樣。”
她要是早知道當年那一別是永別,她肯定不會因爲懼怕面對蘇蓉而沒有去送蘇蓉。
這些年再想見蘇蓉一面,反倒變成了奢望。
“琳姨,您真的沒有聽我母親提起過她以前的事嗎?”蘇喬安還是不甘心,她都來了這一趟,不想空手而歸。
嚴琳點點頭,“沒有,她不怎麼喜歡跟人講她過去的事,我曾經問過她,那時候她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我想可能那段過去對你母親來說也不太美好。”
她當時是猜想蘇蓉是被什麼男人給騙了,弄大了她肚子以後,那男人始亂終棄,不肯負責任,扔下蘇蓉給跑了。
她倒是沒想到蘇蓉已經結了婚,還被迫成爲了下堂婦,一分錢沒拿到,還被掃地出門。
蘇喬安捧着茶杯小口的抿着喝茶,如此看來,琳姨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嚴琳獨自一人去做飯,恰好,她妹妹的女兒過來給嚴琳送東西,看到兩個陌生人,對方還很疑惑,只是當女孩兒看到褚江辭後,雙眸放光,隨後是少女的嬌羞。
這種姿態真的太眼熟了,蘇喬安都看過了無數遍。
她暗暗用力擰了褚江辭一把,堵着氣,“你去廚房幫琳姨。”
“好。”褚江辭握着她的手拿在手把玩,她擰自己,褚江辭也不生氣,反而還好脾氣的真的去廚房幫忙。
來送東西的女孩兒看到他們親密的舉動,臉色微微發白,隨後一聲不吭的往廚房跑。
等她走了,褚江辭才笑出了聲,“褚太太你剛剛是在跟一個小女生吃醋嗎?”
“吃醋?今晚要下餃子的話倒是可以吃點醋。”她嫌惡的將手抽出,“你別往自己臉貼金了,我會吃你的醋?”
“真的沒有?”
“當然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是很不爽其他女人的目光在褚江辭身停留太久。
她以前也沒這麼善妒啊!
看褚江辭要走,蘇喬安問,“你幹嘛去?”
“你不是讓我去幫琳姨做飯?”
“……”
她哦了聲,“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去廚房的時候,嚴琳妹妹的那個女兒還沒走,一看到褚江辭露出疑似羞澀的神態,但一看到蘇喬安後,變得畏畏縮縮的。
弄得蘇喬安都以爲她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惹得人小姑娘這麼害怕她……
“你們怎麼過來了?快去客廳坐着休息,我這兒馬好了。”嚴琳趕着他們走。
褚江辭解釋道,“琳姨,我們當晚輩的過來幫忙是應該的,何況我太太小時候還受了您那麼多恩惠,在我們眼,您跟安安的親人沒有區別。”
他這番話說的嚴琳心頭一暖,她欣慰的笑,“看來我們安安是真的找了個好男人,安安,你也算苦盡甘來了。”
蘇喬安嫌棄的說,“他算什麼好男人,頂多是個厚臉皮的男人。”
褚江辭毫不介意她說的話,自覺的捲起了袖子去幫忙做飯、
嚴琳在一旁看着他切菜利索,悄悄的問蘇喬安,“安安,他在家也經常做飯?”
“嗯,我們家裡一般都是他做飯。”
“那他家境怎麼樣?我看他穿着不俗,應該不是個吃軟飯的主吧?”她是怕這個男人這麼聽話是因爲看了蘇喬安的錢,畢竟現在那種長得好被包、養的男人可真不少。
她擔心蘇喬安也找了個這樣的男人……
“他家境還好。”蘇喬安說,“琳姨您放心,我啊,還沒有他有錢呢,他算真的是爲了錢也不會找我。”
嚴琳這才安下了心,笑着敲了她腦門一下,“你這丫頭啊,打小古靈精怪的,我和你媽媽當初還擔心你以後長大了,沒有人能夠製得住你,沒想到你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丈夫,也算是你祖積德了。”
“琳姨,你怎麼總說是我找到他是祖積德,你怎麼不說他找到了我纔是祖冒了青煙呢?”本來是實話,但嚴琳聽着是不信。
依照褚江辭當初的所作所爲,她還能夠大度的選擇原諒,這證明她是真的有受虐傾向啊!
要她看,褚江辭找到她,才應該做夢都能笑醒吧!
原本是兩句玩笑話,聽在旁人耳變了味兒了。
嚴琳妹妹的女兒一直在幫忙摘菜,聽到她們的話,她擡起頭看了眼笑顏如花的蘇喬安,又看了眼那背對着她們的清癯身影。
她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好看的人,他長得電視的明星還要好看,是可惜這樣出色的男人竟然這麼早結了婚,而且還是和這麼一個不知輕重不懂體諒對方的女人結了婚。
她垂下眉眼,眼厭惡一掠而過。
那個女人可真是討厭啊!有這麼好的老公還裝瘋賣傻,不知道惜福!
……
蘇喬安平常在家裡真的不怎麼做家務活,尤其是廚房的事,她根本不想碰。
所以全程都是褚江辭在弄,她在一旁看着。
見褚江辭在切藕片,她伸手過去偷拿了兩片還被抓了個正着,褚江辭皺眉說,“少吃點,等會兒要吃飯了。”
“哎呀,知道了!”她抽回被褚江辭抓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