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偷偷看我幹什麼?”溫昊倫第一時間發現了她不對勁了。
一大早醒來偷偷摸摸的看他,還不敢正眼瞧他,聯想到昨晚聽到的夢話,溫昊倫揶揄道,“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羞恥的夢有關我的吧?”
“沒有!”沈凝歡反應很大的迴應,可臉頰的紅暈始終未曾淡去。
她怎麼敢告訴溫昊倫昨晚她是做了春。夢?而且主人公還是他!
難道懷了孕的女人,對這方面的需求都較嚴重嗎?昨晚溫昊倫做過那種事以後,她晚做夢夢到這種事了。
她覺得很丟人,又慶幸那只是個夢,而不是現實,要是被溫昊倫知道了她在夢裡yy他,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她。
沈凝歡低着頭,艱難的下牀穿拖鞋,她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雙腿沒有力量,站不起來。
溫昊倫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確實是自己沒有力氣起牀,他才前去幫忙將她扶了起來。
“你自己站不起來,不能叫我一聲?非要自己逞強?”溫昊倫不喜歡沈凝歡這種什麼事都喜歡自己來的性子,要是換作平常他倒是隨便她,可現在是特殊時期,她一個的習慣得三個人來買單。
總說要提防意外,他們每個人都謹記於心,只有沈凝歡這個即將當媽的人記不住事,記不住教訓,依然我行我素。
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每次這麼說兩句,她都覺得不耐煩,還總是不痛不癢的給帶過去了。
她知道她現在懷孕了,溫昊倫是一隻紙老虎,根本不敢拿她怎麼樣的,所以才越來越肆無忌憚,使喚他也使喚的越來越順手了。
他是甘之如飴,可唯一擔心的是她太沒有分寸,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
“那你不能機靈點嗎?在我申請幫助之前主動來幫我,這纔是你一個當丈夫的人應該做的事吧!”無論溫昊倫說什麼,沈凝歡都有自己的一套邏輯去回懟他。
明知道她懷孕了,還不知道腦子放靈光點,明知道她腿軟站不起來還不知道過來扶一把。
這是溫昊倫這個當父親的失職,哪裡是她的錯了?
沈凝歡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剛起牀時的那點羞恥的心思也慢慢的淡去了,現在的她好歹能夠正常點面對溫昊倫了。
至於那個夢……
沈凝歡可不想回味,也不想去回憶細節,較糟糕的是隻要安靜下來,她看見溫昊倫,不可控制的會想到他對她所做的事。
她想應當是她睡覺之前對這件事的怨念太深了,對他不顧自己的意願,不顧及肚子裡的兩個孩子,霸王硬弓的事不能釋懷,所以做夢纔會夢到這種事。
沈凝歡是這麼自我安慰,自我排解的,她爲了自己竟然在夢和溫昊倫不顧廉恥的苟合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藉此來安慰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也將那萌生出的羞恥感強行壓下來。
溫昊倫雖然不知道她做夢的細節,但看她的反應聯合昨晚的夢話來看,他猜得到沈凝歡做的夢是什麼類型。
肯定是春。夢,要不然她不會一大早起來這麼大的火氣,看他哪兒都不順眼,總在挑刺,可等他真的不再注意她的時候,她又偷偷摸摸的偷看自己,這足夠說明沈凝歡做的那個夢較大尺度。
溫昊倫想想都覺得好笑,在現實裡她倒是一派正經的總端着不肯放下那點可憐的羞恥心,可夢裡她膽子倒是大得很,只有在夢境,她才能夠老實點,誠實的去面對自己的欲。望。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揪着這個話題不放了,不然逼急了,還指不定沈凝歡要怎麼躲着他呢!
溫昊倫扶着沈凝歡去了廁所,幫她擠好了牙膏。
她刷牙的時候,目光總是控制不住的瞟向溫昊倫,溫昊倫權當沒有看見,一句話都沒說。
沈凝歡盯着他看,心那股悸動竟然越來越強烈,甚至隱隱有點口乾舌燥的。
了怪了,不過是做個夢而已,要有這麼強烈的後遺症嗎?
沈凝歡覺得自己這個夢有點太過於真實,也有點太過荒誕了,導致她總是念念不忘着。
一見到溫昊倫,她想起了在夢裡的點點滴滴。
其實她和溫昊倫是真的發生過很多次關係,從結婚以後,溫昊倫對她基本處於索求無度的狀態,她有時候見到溫昊倫都兩腿發軟,想躲開纔好。
可是她懷孕以後啊,爲了防止出事,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過什麼親密接觸了。
昨晚還是第一次,難道是因爲這樣,太久沒有開葷,而她已經習慣了和溫昊倫在一起的生活,所以纔會產生那種夢境?
沈凝歡想着出神,乖乖的刷了牙,任由溫昊倫幫自己洗了臉後,她開口道,“我們今天要跟着一起去嗎?”
待在房間裡也無聊,可是真要出門的話,她感覺她有點沒力氣,雙腿發軟。
“你想出去嗎?還是想在房間休息?”
這說來說去,又拋回到了她身,她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着一起去。
沈凝歡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下了決定,“還是去吧!好不容易纔有機會大家一起出來玩,我們要是缺席的話,好像挺掃興的,而且待在旅館房間真的很無聊了。”
主要是她單獨和溫昊倫待在房間的話,她恐怕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總會想起那個荒誕的夢。
溫昊倫的反應倒是挺平靜的,他哦了聲,“那我去收拾下。”
他說完轉身走了,沈凝歡獨自留在洗漱間。
她看向鏡的人,用手捂着心口的位置,迫使着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太恐怖了,她現在見到溫昊倫竟然會心跳加速,那麼不正常。
沈凝歡發現自己真的被溫昊倫訓練的越來越厚臉皮了,夢裡都是那種事,醒來後,她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
她怕自己會做出什麼蠢事來,趕忙用手盛了點冷水拍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趕走腦海內那些烏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