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監控已經調出來了,只是……”跟班連忙將監控,交給了何泰。
看完監控後,何泰的眉頭,也是緊緊地皺了起來。
“會長,這男的,戴着鴨舌帽,無法辨認其面部特徵。”跟班無奈地說道。
只是,何泰則是被葉曉的身手,給震驚了。
儘管紀磊和狂浪兩人都受了重傷,但是能在十幾秒時間內,輕鬆解決掉所有人,這樣的實力,實在恐怖。
不過,死的畢竟是烈日門的人,和閃電會並沒有太大關係。
何泰皺着眉,說道:“找人去把紀磊的屍體也處理了,別驚動警方。”
這時,何泰身旁的一名戴無框眼鏡的男子,輕聲地說道:“會長,這件事,得重視。這人的實力,太恐怖了。而今天,紀磊的死,無疑是得罪了玫瑰門,這是否說明,這人是爲了玫瑰門,而殺的紀磊。”
“沒錯,至少,我還沒見過,天海市曾出現過實力如此恐怖之人。”何泰嚴肅地點了點頭,心中隱隱也有些不安。
“老大,我覺得當下,可以試着和玫瑰門拉進關係。萬一這人真是替玫瑰門出手,我們和玫瑰門拉進關係,就定然不會有壞處。”無框眼鏡男,提議道。
……
“瀠姐,我送你回去吧。”
在擂臺上,獨孤瀠畢竟受了傷,玫瑰門的成員,此刻都很擔心。
然而,就在獨孤瀠準備上車之際,葉曉的身影,出現在了獨孤瀠的面前。
“好久不見。”葉曉先開了口。
見到葉曉,獨孤瀠的美眸中,閃過了一絲寒冷。
但是,這抹寒冷,又很快消失了。
倒是獨孤瀠的手下,並不認識葉曉,怔怔地盯着葉曉,很是好奇。
畢竟,這些年來,獨孤瀠的身邊,幾乎沒出現過陌生男子。
“沒什麼好聊的。”獨孤瀠拒絕了葉曉。
本以爲自己拒絕後,葉曉就會離去。
但令獨孤瀠沒有想到的是,葉曉竟直接拉着獨孤瀠,將她推進副駕座後,自己坐進了駕駛座。
“喂,我說你幹什麼!你把我們門主……”
玫瑰門的幾名成員想要阻止,但葉曉已經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你想幹什麼?你現在對我而言,和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區別。”
獨孤瀠坐在副駕座,冷冷地說道。
葉曉踩深了油門,並沒有回答獨孤瀠,而是開着車,往自己的食谷屋而去。
當看到食谷屋的招牌之後,獨孤瀠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好奇,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讓我看看,如今你混得有多慘嗎?”
由於裝修還沒搞定,所以此時的店鋪,看上去還有些破敗。
葉曉還是沒說話,而是拉着獨孤瀠,走進了店內。
到了店內後,葉曉將獨孤瀠扶到椅子上,自己則從儲物櫃裡面,拿出了一些奇怪的藥材。
半個小時後,葉曉將一小碗黑色液體,遞到了獨孤瀠的面前。
“喝吧,我沒下毒。這對你的傷勢,有好處。”直到這時,葉曉這纔開口說話。
獨孤瀠看了眼葉曉,冷言道:“我不需要。”
“你喝了之後,就可以馬上離開。不然的話,今天就別想走。”葉曉的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
只是,面對葉曉的威脅,獨孤瀠直接拿起邊上的一把匕首,抵在了葉曉脖子的大動脈上。
“你以爲你是誰?我想走,你攔得住嗎?”獨孤瀠冷冷地盯着葉曉,說道。
葉曉沒有動,更沒有退縮,只是盯着獨孤瀠的眼睛,說道:“如果,你真的想殺了我的話,現在就動手吧。”
“別以爲我不敢!”獨孤瀠直接用了點力,鋒利的匕首,稍許刺進了葉曉的脖子。
很快,滴滴鮮血,便從葉曉的脖子處,滴落下來。
好在,獨孤瀠對匕首的掌控非常精準,只是刺破了皮膚,並沒有傷及大動脈。
看到葉曉依舊不動,獨孤瀠放下了匕首,然後端起那碗黑色液體,仰頭,便喝了下去。
因爲有點燙,而且味道也有點衝,獨孤瀠忍不住嗆了起來。
隨後,獨孤瀠起身,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葉曉點點頭,沒有說多餘的話。
獨孤瀠也沒滯留,拿起車鑰匙,便坐進駕駛座,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只是坐在車裡,回想起八年前和葉曉的甜蜜,獨孤瀠突然有些晃神。
……
回到家,已經快接近凌晨了,但葉曉發現,韓希芸竟躺在陽臺的搖椅上。
葉曉輕手輕腳地走到陽臺,發現韓希芸已經入睡後,想要輕輕將她抱到臥室去。
只是,韓希芸睡得很淺,葉曉稍稍一碰,韓希芸便醒了過來,然後撩了撩自己的頭髮,抱歉道:“我本想等你回來的,但不爭氣地又睡着了。”
葉曉微微一笑,說道:“以後管自己睡就行了,都是大人了,難道還擔心我會走丟不成?”
“什麼呀?好歹你是這個家的主人,你不回來,我們睡得不也不踏實嘛。”韓希芸嘻嘻一笑。
只是很快,韓希芸注意到了葉曉脖子上的血痕,頓時美眸圓瞪,吃驚道:“葉曉,你脖子上怎麼了?這……這是刀痕啊!”
“沒事,別擔心。”葉曉摸了摸脖子,稍稍有些痛楚。
韓希芸畢竟一個普通人,平時很少見刀光劍影的畫面,從而此刻見葉曉脖子上有傷,哪能不緊張,連忙從櫃子裡找出醫藥箱,說道:“快快快,你坐好,我給你處理下傷口。這要不要去打一針破傷風啊,萬一敗血症,那就麻煩大了!”
這話,倒是讓葉曉忍不住想笑。
畢竟,這些年來,尤其是剛離開天海市那幾年,葉曉大大小小的刀傷,槍傷,出現過無數回。
如果要得敗血症,恐怕早就已經得了。
“痛不痛啊?”韓希芸用碘酒輕輕地擦拭着葉曉的傷口,全程咧着嘴,一副好像自己比葉曉還痛的樣子。
但是,這一幕,倒是讓葉曉覺得有些溫馨,微微一笑,說道:“不痛。”
“到底怎麼傷的呀?葉曉,是不是有什麼仇人,找上了你?”韓希芸開始各種亂猜。
葉曉伸手,彈了彈韓希芸的腦門,笑道:“哪裡來這麼多的仇人?放心吧,只是幫朋友去處理了點事,不小心傷的。”
既然葉曉這麼說了,韓希芸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然後開始替葉曉,包紮起來。
只是,韓希芸的包紮法,倒是讓葉曉,一陣無語。
“我說,希芸,你這用繃帶,纏着我的脖子,這樣,真的好嗎?”見韓希芸用繃帶一圈一圈地纏繞自己的脖子,葉曉着實很無語。
這是要把自己當做木乃伊嗎?
“那……那應該怎麼包紮啊?”韓希芸一臉呆萌,好奇地問道。
葉曉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用這個就好。”
說完,葉曉遞給了韓希芸一個方塊狀的紗布。
韓希芸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一笑,然後連忙又替葉曉處理起來。
而且,因爲是脖子上的傷口,此時韓希芸的臉和葉曉靠得很近,兩人的呼吸更是時不時打在對方的身上,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好……好了。”韓希芸剪斷最後一根膠布時,小臉已經緋紅。
畢竟,靠葉曉這麼近,好幾次,嘴脣都幾乎碰到葉曉的臉。
這樣的畫面,讓從未談過戀愛的韓希芸,非常緊張,也非常害羞。
但與此同時,韓希芸的內心,開始產生一股無法抑制的渴望。
渴望,在剛纔的那一瞬間,葉曉能將自己摟進他的懷裡。
渴望,能輕輕地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