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我們如此,也是無可奈何,並非我等有何二心,只是,不得不防,畢竟,那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秦毅的話透着一股悲涼和無奈。
“恩,二哥,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和我爹說的!”處默說道。
“這倒不用,明日我會去程府,親自和程叔叔說的,程叔叔粗中有細,我一說他就能明白,也趁此機會,讓他同意你進入右武衛從軍,順便定一下去史府提親的日子!明日我巳時過來,回去你記得和程叔叔說一聲!”秦毅如是說道。
“如此也好!我嘴笨,我也怕我說不明白!”處默笑着回答。
“好了,處默,咱們就此別過,明日再見!”秦毅說完,驅馬朝宣陽坊而去。
“二哥,再見!”處默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
過了一炷香時間,秦毅回到了胡國公府,把黑鳳交給門房,自己進了府。
進來忠義堂,見秦瓊還在那裡偏廳內坐着,“父親,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志遠,你回來了,爲父睡不着,以前忙得沒時間睡覺,如今閒在家裡,反而睡不着了!人吶!都是賤骨頭阿!”秦瓊自嘲道。
“父親說笑了,父親上了年紀,失眠也是正常的!今日在榮國府,處默和湘雲妹妹雙方都很滿意,外祖母讓我問問程叔叔他們何時提親,因此,回府的路上,我和處默說好明日兒子去程叔叔府上一趟,商議提親的日子!”
秦瓊撫須點頭,“如此甚好,這件事,志遠你和你程叔叔商量決定吧!等到了日子,志遠和爲父說一聲,爲父作爲媒人,要一同前去!”
“是,父親,父親早些休息,兒子告退!”
“去吧!”秦瓊說完擺擺手,盤膝而坐,閉目運功。
秦毅自己回了望月閣休息。
……
次日辰時,秦毅洗漱了一番,秦毅看了看正在下大雨的天氣,“還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吶!”感嘆了一聲,打開一把淡黃色的雨傘,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自己望月閣的前廳,“晴雯,吩咐小廚房準備些吃的,還有一會兒讓秦山準備一輛馬車,這麼大的雨,就不騎馬了!去吧!”
“是,二爺!”晴雯行禮後下去。
過了一會兒,晴雯領着幾個丫鬟進來,手裡都提着紅褐色食盒,“二爺,用膳了!”
“好!來了!”
晴雯聽到回答,領着幾個丫鬟在偏廳內把食盒裡裝着的菜拿出來擺好,秦毅也從書房裡出來。
“哎呀,好香啊!”秦毅一邊說,一邊坐下,晴雯遞給他一雙筷子,秦毅接過,開始夾起餃子吃起來,秦毅在和平年代時,就是最喜歡吃餃子麪條這些,如今能吃到餃子,那當然要吃咯!
吃完最後一個餃子,喝了一口粥後,“晴雯,馬車準備好沒有?”
“二爺,您放心,早就準備好了,只要您一聲令下,隨時可以出發!”晴雯回答道。
“恩!這就好,對了,明日起,和秦山說一聲,讓他去左武衛大營練兵去,讓他常駐大營,什麼時候他的親衛隊拿得出手了,什麼時候來見我,你現在就去吧!”秦毅交代道。
晴雯領命下去找秦山傳話。
一盞茶的功夫,晴雯來到秦山住的地方,“秦山,在不在?”
“在!”秦山笑着打開門,把晴雯迎進去,“不知晴雯姐姐,來找我有什麼事麼?”秦山問道。
“沒什麼,就是替二爺給你傳話,二爺讓你明日去左武衛大營練兵,什麼時候練的拿得出手了什麼時候來見二爺!”晴雯如實相告。
“謝謝晴雯姐姐,秦山明白了!”秦山笑着回答。
“好!你知道就行了,我回去了!”晴雯說完之後,就出了房間。
……
而另一邊,秦毅也讓人準備好馬車,在府門口等他。
自己也才側門前來到府門口,坐上馬車,“去安仁坊的盧國公府!”和馬伕交代了一聲,秦毅就進了馬車裡。
馬車開始緩緩駛離胡國公府,朝着安仁坊而去。
行了一刻左右,來到了盧國公府門口,“二爺,盧國公府到了!”馬伕對着馬車裡面說道。
“好!去和他們說一聲!”
馬伕依言而行,來到府門口對兩個門房說道,“二位兄弟,請通報一聲,藍田縣公左武衛大將軍前來拜訪!”
“可是秦毅將軍?”門房問。
“正是我家二爺!”
“老爺吩咐過,若是秦將軍來,無需通報,直接請進就是!”門房說完,打着傘,來到馬車旁邊,“秦將軍,請隨小人入府吧!老爺曾吩咐過,若是秦將軍過府,無需通傳,直接請進!”
“好!”秦毅打開馬車門,打開傘下了馬車!
“秦將軍,您裡邊請!”
秦毅點點頭,然後走進盧國公府。
走了一盞茶,來到了正廳,秦毅在客位上坐下,傘交給了一個隨從,緊接着坐下不久,就有丫鬟端着茶過來,給秦毅奉上一杯後,退下了。
秦毅舉起茶碗,喝了一口,“恩!好茶!”
“哈哈哈哈,志遠吶,叔叔來遲了,不要見怪哦!”程咬金和裴翠雲以及那三兄弟一起從後面出來。
秦毅站起來,對程咬金和裴翠雲叉手道,“秦毅見過程叔叔程嬸嬸!見過三位兄弟!”
“志遠客氣了,坐!”程咬金說道。
“是,程叔叔!”
衆人落座,“程叔叔,小侄今日前來,是受了外祖母之託,前來問問程叔叔哪天帶着處默去史府提親,昨日處默可是入了我那湘雲妹妹的眼了,湘雲妹妹很喜歡咱們處默,外祖母她們都非常滿意處默,因此,才迫不及待地想盡快讓處默和湘雲的婚事提上日程!”秦毅如是說道。
“這個,夫人,去提親用不用挑一個好日子?”程咬金問着旁邊的裴翠雲。
“當然要挑日子了,後日就是一個好日子,就那天吧!到時候,你我,還有秦大哥,還有處默,都要去的!時間上巳時出發,午時到那裡!”裴翠雲事無鉅細的交代着。
“那就按夫人說的辦吧!”程咬金答道。
“定下來就好,這樣等小侄回去,也好讓我爹知道什麼時候出發!還有一事,程叔叔,處默昨日和湘雲的兄弟比試切磋了一次,倒是讓我也有些意外,處默武藝已有些火候了!”秦毅說道。
聽了秦毅的話,程咬金有些疑惑,“臭小子,你昨日怎麼了?說清楚!”
“爹,昨日那位史進兄弟,也就是湘雲姑娘的堂弟,說想娶湘雲,要過他那一關,如果我勝了,就可以娶她姐姐湘雲!”
“那你小子勝了沒有!”程咬金繼續問。
“我勝了,這些年我一直苦練羅家槍法,也有些火候!”處默說道。
“好小子,好樣的,沒丟你爹的臉!哈哈哈哈哈!”程咬金高興的誇讚道。
“處默,如今你雙臂有多少力氣,可以舉起多少斤來!”秦毅問道。
“二哥,我如今能舉起五百斤來,我家的莽熊功,我如今修煉到第五層!”處默實話實說道。
“好樣的,臭小子!”程咬金更開心了,他自己也才第九層,還是近幾年才突破的,可以舉起九百斤的東西來。
“哇!大哥你已經第五層了!太厲害了!”程處亮羨慕的說。
“是啊!大哥,好厲害!”程處弼也附合道。
“哼!你們兩個臭小子,還有臉說,你們倆一個第三層一個第二層,你們倆個臭小子想氣死老子阿!”程咬金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
處亮和處弼被嚇的不敢說話,想秦毅用眼神求助。
秦毅啞然失笑,“程叔叔,既然如此,不如把處亮處弼交給我吧,我把他們弄去左武衛,正好我手下有一個使刀的,貪狼刀法想必程叔叔聽過吧?”
“貪狼刀法?難道是魏文通的貪狼刀法?”程咬金不確定的問着。
“不錯,正是魏文通的貪狼刀法,只不過據薛蟠所說,傳他刀法的師傅說過,魏文通的貪狼刀法沒有完全大成,沒有將貪狼刀法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
正好,處亮處弼都使刀,若是程叔叔願意,我可以去和薛蟠說說,讓他教處亮處弼貪狼刀法,只是,我怕他如果要求要處亮處弼磕頭拜師…”
“亥,這有什麼,如果這兩小子能學會貪狼刀法,磕頭拜師也是應該的!”程咬金如是說道。
“恩!我會去說說,還有就是,處默想去右武衛從軍,我想替他和程叔叔說說情,希望程叔叔同意!”秦毅說道。
“恩!好吧,他馬上就要娶媳婦兒了,也不能無所事事的!我同意了!處默,等過兩天,提完親,我再帶你去右武衛報道!”程咬金安排到。
處默聽了喜不自勝,“多謝父親成全,多謝二哥!”
“程叔叔,可以和你去書房單獨聊聊麼?”秦毅說道。
程咬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秦毅,“走吧!”
……
書房
“坐吧!志遠!”程咬金說道。
二人落座,“程叔叔,不知您對那位怎麼看?”秦毅說到那位時,手指指天。
程咬金也不疑有他,“那位,心狠手辣,行軍打仗很有章法,志遠,你爲什麼問這個!”
“程叔叔,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如今那位年富力強,對家父和程叔叔這些老臣沒有什麼過河拆橋的想法,但是,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程叔叔你想想看,若是那位年老體衰之時,時日無多之下,又怕新君不能震懾我等,自然會爲新君掃除絆腳石的!”
“亥,志遠多慮了,如果那位年老體衰,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早就駕鶴西去了!不會的!”程咬金如是說道。
“程叔叔糊塗阿!話雖如此,可是,程叔叔還有處默他們,家父也還有我和大哥,如今,程叔叔掌右武衛,我掌左武衛,只要我等將這十萬兵馬牢牢地抓住,咱們就什麼也不怕,如果…也沒什麼不可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志遠,你可不要衝動阿!這都是你的猜測,不一定就會如你所說阿!”程咬金勸說道。
“程叔叔,你放心,那是最壞打算,我也不是對那位有二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玄武門之事可沒有過去幾年吶!至親骨肉尚且如此,何況我等外人,只有我們把左右武衛牢牢掌控,我們,還有我們的家人才能安然無恙,我們只是自保!”秦毅情真意切地說。
“恩!志遠說得對,就聽志遠的吧!你爹知道麼?”程咬金問。
秦毅搖搖頭,“我沒有告訴我爹,我只是和我大哥還有處默,說過這件事!”
“恩!這就好,二哥如果知道這件事,就不好了!”程咬金說道。
“正因如此,我纔沒有告訴我爹的!”